蒼九神回來后,水妍皙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了王府。
在他得知皇后派人殺他時,他的心中也出現(xiàn)了壓抑不住的殺意。
那女人真是越來越不知死活了,以前他們針對他,他并不在意,畢竟在他眼里他們不過是一些不足畏懼的螻蟻。
但他們想要他的娘子,這已經(jīng)讓觸到了他的雷區(qū)!
當(dāng)晚,皇后宮里就燃起了一場大火,皇后被勉強(qiáng)從里面救了出來,但是容貌被毀。
沒幾日,太子?xùn)|宮也被一股邪風(fēng)吹的房屋倒塌,加上天上電閃雷鳴,他竟然被雷給劈了。
此事在蛟北隍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當(dāng)水妍皙得知此事時,面色怪異的看了眼蒼九神。
這事定然與他有關(guān),他此刻正坐在書桌前處理事物,水妍皙瞪向他時,他便有所察覺,寵溺溫柔的目光與她對視。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他溫柔的程度就差沒滴出水了。
“你用靈力了?”水妍皙嚴(yán)肅的看著他,眼睛仿佛再說,只要他說一個是字,她就讓他好看。
“沒有?!鄙n九神不解,只覺得她這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那,皇后和太子的事是怎么回事!”水妍皙見他竟然還不承認(rèn),頓時更加氣惱。
她這一問也終于讓蒼九神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事了,他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甜蜜。
總歸,是因為他的娘子關(guān)心他,才會如此嚴(yán)厲的看著他的。
“我養(yǎng)的那些人總不至于是吃白飯的,這種小事怎么會需要我親自動手?”他走到她面前在她滑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水妍皙將信將疑,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而后又不放心他的身體,在他體內(nèi)再一次查探了一番,他的身體沒有事,水妍皙這才放下心來。
“過幾日就要進(jìn)行皇家狩獵賽了,你到時候不許動用靈力,我會保護(hù)你的!”
想到每年一度的皇家狩獵賽,水妍皙又一次提醒他道。
“是,娘子!”身為一名眼中的妻奴癥患者,蒼九神便是言聽計從是美德。
見他態(tài)度如此良好,水妍皙滿意了。
五天后,皇家狩獵賽就在靈脈邊緣由蛟北國皇室圈出的一處樹林成為了皇家狩獵場。
皇家狩獵場中全都是一些一階以下的靈獸,狩獵賽有三天。
三天中,哪一組狩獵的靈獸最多,便會成為最終的勝者。
贏了的人可以得到皇宮中玉池凈水的浸泡。
這玉池凈水是蛟北皇室的一處寶地,每年只有八月十五才會自動開放。
每次開放只能進(jìn)入兩人,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想要進(jìn)入玉池凈水就要贏得狩獵賽。
狩獵賽是每個皇子府王爺府出兩個人,贏的兩人就可以進(jìn)去玉池凈水。
一大早皇家狩獵場就已經(jīng)非常熱鬧了,各位皇子公主都齊聚于此,好不熱鬧。
“太子皇兄,近日可好?聽說您前幾日被雷劈了?!蹦凶域T著馬,停在蒼晉一身前,目光嘲諷的看著太子。
明明是十分關(guān)切的語氣,但蒼晉一卻知道,他是在嘲弄他。
他是七皇子蒼七夜,是后宮中深得圣寵的華貴妃之子,也是除了蒼九神外,敢公然與太子作對的皇子。
“哼!本太子好的很!”兩人一見面,連絲毫的掩飾都沒有,直接就針鋒相對。
今年的狩獵不同以往的是,此次東臨國的使者也參加。
東臨銘和東臨韻自然就成了此次的參賽者。
等所有皇子都齊了后,便只剩下蒼九神他們沒來了。
“看樣子,九弟是來不成了?!碧由n晉一惋惜道,眼底卻閃過幸災(zāi)樂禍。
蒼九神不在,他的勝率就會更大,到時候要是能得到玉池凈水,光是想想,他就心神振奮。
聽說若是機(jī)緣足夠大,可以讓練氣境直接跳到化神境八段,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此生都難遇見的大機(jī)遇。
“是啊,看來九皇兄是不會來了?!迸拥募饧?xì)的聲音讓人極為不舒服,來人可不就是安寧公主。
“不僅如此,現(xiàn)在九王府的人怕是恨不得永遠(yuǎn)窩在九王府不敢出來了吧?。 彼c水妍皙有仇,她母后又將蒼九神視為眼中釘,此刻她嗓音中只有滿滿的暢快。
她嘲弄的聲音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口,讓得主座之上的蛟北皇眉頭一簇。
“安寧!住嘴!”蛟北皇不悅的呵斥她。
“父皇!”安寧公主竟然還沖著蛟北皇撒嬌,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那里。
若是以往蛟北皇自然舍不得這樣呵斥她,但今日有外國使者在此,怎么樣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如今皇后毀容,沒法出面,安寧公主便沒人管教。
見蛟北皇依舊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溫和,她便開始口不擇言。
“九皇兄失蹤,他們府中的人都快走光了,就剩下那廢物九王妃,我說的有錯嗎?”
這件事沒了皇家人心中都知道,但被她這樣直接說出來,還是當(dāng)著外國使者的面,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寧公主說我是廢物,那當(dāng)初被我扔出百草閣的人是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女子一聲輕笑,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等眾人看到她時,她一如以往穿著一襲白裙,清麗透徹。
還有她身后一身暗紅長袍的蒼九神,他的出現(xiàn)更是讓人心神一震。
他周身帶著冷意,尤其是那雙冷厲的眸子掃過之處,便席卷著一股濃烈的寒意!
而第一個被他冰冷目光掃過的便是安寧公主,她竟然敢說他娘子是廢物!
安寧公主頓時感覺遍體生寒,甚至她的雙腿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開始打顫。
但水妍皙的話實在是她生平最大的恥辱,她指著水妍皙,目光中帶著憤怒。
她用食指指著水妍皙,目光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你敢好說,我可是公主!你竟敢對我如此不敬!”
“她是本王的王妃!就是殺了你,也有本王擔(dān)著,怎么你是要找本王算賬嗎?”
沒等水妍皙說話,蒼九神就放在她面前,沒有人可以指他的娘子,他盯著面前的手指,仿佛她再指下去就會被他割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