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手指夾著銀行卡,放進了包里,用不用是一回事,用不用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雅和王欣彤站在久光大門口,遠遠地看見李安然走來,朝著她揮了揮手。
“安然,沒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吧?”王欣彤挽著李安然的胳膊問。
“沒有,正好跟那貨一起待膩了,想出來透口氣?!崩畎踩幻佳凵蠐P,笑著說。
“很好奇,郭霽雨是怎么肯放你出來的?”傅雅疑問道。
自婚禮那天開始,誰想約李安然都得經(jīng)過郭霽雨的同意,休息日,居然讓她陪著姐妹兒逛街,實屬難得。
“他有事,金琪那筆錢,可能有結(jié)果了?!崩畎踩幻济玖缩荆骸艾F(xiàn)在去了派出所?!?p> “不是我說,你家郭霽雨可真大方,隨隨便便就能給一個連手都沒拉過的女人兩百萬,這個年代,生個孩子也不用賠償這么多,你情我愿的事。”王欣彤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這句話。
傅雅用手肘推了推她,因為金琪的事情,李安然沒少在傅雅面前抱怨,跳也跳了,叫也叫了,可是錢是人家郭霽雨的,她能說什么。
王欣彤隨口一說,李安然胸口的氣便又郁結(jié)起來,擺脫糾纏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么非選擇白送兩百萬?李安然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傅雅,你推我干嘛,我是為安然抱不平?!?p> “行了,少說兩句,這都是安然結(jié)婚前的事情?!备笛胖浦沟?。
“安然不計較就行?!蓖跣劳沉艘谎勖鏌o表情的李安然說。
李安然擠出一抹笑:“他的家當(dāng)都在我這兒呢?走,本來不打算用的,可是剛剛你們這么一提,我覺得不花白不花?!彼统鲢y行卡,得意地晃了晃。
“家當(dāng)?哇塞,李大主管,財務(wù)總監(jiān),不知道郭總的家當(dāng)有多少,肯定是我從沒見過的數(shù)字,好好奇哦?!备笛牌G羨道。
“今天,我送你們一人一個包,走?!崩畎踩还粗说募绨蜃哌M了商場。
下午,云城原本晴朗的天氣瞬間轉(zhuǎn)陰,黑壓壓的天空似乎提醒著人們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警局里,姚順死死咬著嘴巴,面色煞白。
“說,筆是怎么回事?姚遙在哪里?你為什么要坑會智?”郭霽雨雷鳴般的聲音在審訊室響起,姚順嚇得直打哆嗦。
“現(xiàn)在尚且沒對公司造成損失,只要我不起訴你,你還不至于坐牢,可是你最好老實交代兩百萬的事情。”郭霽雨雙眸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姚順整個人顫了起來,審訊室里可以清晰地聽見他因為害怕,上下牙打顫的聲音。
“郭總?!蹦腥搜蹨I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我真不知道,你用了那支筆簽合同,當(dāng)時購買筆時,是我妹妹申請的,她說她要練字用,后來我才知道,她是私吞了你的兩百萬,我去你辦公室找你簽文件時,才發(fā)現(xiàn)那只有問題的筆,然后問姚遙,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牽引后果。”男人頭越埋越低。
“你說你不知道那個筆流到了總裁辦?”郭霽雨眉峰驀地染上陰霾:“那你為什么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