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眼神觸及到龍椅之上投來的攝人光芒,最終還是悻悻的坐回了位子上。
大殿又再次恢復(fù)了寂靜。
只不過這寂靜之下,卻暗藏著洶涌的波濤和急流。
.........
啪嗒~~~啪嗒~~~
一陣有力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敲擊桌面之聲,突然從龍椅上傳來。響徹了大殿。
頭戴紫金冠身著大紅金紋袍的陽九歌此時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隱隱的覺察到了今日的詭異和不同。
本該在晌午到來的迎親隊(duì)伍現(xiàn)在卻延遲了,這處處透露著不正常。
“系統(tǒng),為什么我今天有些心緒不寧?”
“總感覺等會會有大事發(fā)生?”
嘀~~~~~
在一陣刺耳的波動之后。冰冷的機(jī)械之聲,再次在陽九歌的耳邊悄然響起。
“叮!宿主權(quán)限不夠!此事系統(tǒng)無法為宿主解答!”
“如欲探索,請宿主自己摸索!”
“........”
旋即,冰冷的機(jī)械聲如同斷線了般,在腦海之中又沉寂了下來。
“額....”
雖然已經(jīng)知道系統(tǒng)不會給自己什么好的答復(fù)。但是這說了跟沒說一般的答復(fù),還是讓他感覺到一陣噎著般的難受。
這時,大殿之上又傳來了一道聲音,打斷了陽九歌的思緒。
“陛下,如今已是卯時,然柳妃到現(xiàn)在還沒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已將您的顏面掃地!此事有違綱常!”
“臣認(rèn)為應(yīng)該罷免柳相的職務(wù),將柳氏一族打入詔獄!”
人群之中一個面容白凈的男子挺了挺胸膛,大義凜然的道。
他正是元渙,此次他的任務(wù)便是離間柳逢和陽九歌的關(guān)系。消除障礙。以便等會好配合風(fēng)之琮的兵諫!
不同先前老者,元渙起身沒多久。兩列的文臣都是站起了身,附和著他的話。聲勢震天,大有威脅逼宮之意。
嘭~~~~
一道拍桌之聲在眾人之中陡然響起。一切顯得都是那么刺耳。
“汝等想作甚?!”
“當(dāng)朝丞相豈是爾等可以議論的!”
只見一個高戴博冠,身著紅底仙鶴祥云袍的中年男子,揮袖打翻了座位上的酒爵,正滿臉怒容的瞪著他們。
仿佛恨不得從他們身上啖塊肉下來一般。
他納蘭輔和柳逢向來關(guān)系莫逆,而且現(xiàn)在兩人還同是太子一脈的人,再加上柳逢現(xiàn)在還是他外甥的岳丈,他怎么可能容忍這些人肆意污蔑柳逢呢?
相比于憤怒的中年男子,眾人攻訐的主角此時正面無表情的坐在座位上,高舉酒爵一臉悠閑的呷著小酒,好不愜意。
如同根本就沒聽到眾人的話一般。
陽九歌見情況有些控制不住了。當(dāng)即猛拍桌案。
“夠了!在朕的大喜之日上爭吵,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人群中,元渙看著正在發(fā)火的陽九歌,心底里卻是偷笑了起來。
腳步輕移。旋即走出了位子。
“陛下,我們不為何事,只為柳妃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到未央宮?”
高居于九爪金龍椅上的,陽九歌眉毛微微挑了挑。
這時殿外匆匆走進(jìn)來一個人影,正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沈煉。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之下,沈煉疾步走到了陽九歌的身旁。小聲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話。旋即便站在了一旁不再吭聲。
他說怎么迎親隊(duì)伍還沒到,原來在剛剛來的路途中居然被人給劫了!
可恨,隨轎人員一個不剩全死了!就連他這一生所立誓呵護(hù),最心愛的女子,柳傾城也下落不明!?。?!
念及于此,陽九歌手掌不由的攥緊了幾分,隱隱還有青筋顯露。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但理智告訴他要克制。
聯(lián)想到元渙剛剛,借助迎接傾城的迎親隊(duì)伍,到現(xiàn)在還沒到的理由。趁機(jī)攻訐柳逢。
直覺告訴他,元渙一定知道什么!
“哦?這個問題不是更應(yīng)該問元卿家你嗎?”
“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的比我清楚!”
咔嚓~~~~
桌案之上的酒爵在陽九歌手掌的用力之下,慢慢裂開了一道道細(xì)微的裂痕。
嘭~~~
最終化為一塊塊青銅碎片。
場面頓時劍拔弩張了起來??諝庵谐涑庖还蓾饬业幕鹚幬丁?p> 身著紅底仙鶴祥云袍的納蘭輔,見老友還在愜意的喝著小酒,頓時臉色都變了。連忙眨著眼皮,朝柳逢使著眼色。
原本還在呷著小酒的柳逢,見自己也是時候出來說話了。慢慢的將手中的酒爵放在了桌案之上。朝納蘭輔咧嘴笑了笑。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之中,站起了身,緩緩說道。
“臣柳逢在朝為官三十年,不知何處得罪了大家!自知有罪,愿辭去官職!告老懷鄉(xiāng)!”
“只求陛下能寬恕柳家,寬恕吾兒傾城!”
旋即便彎下了腰,朝陽九歌拜了一拜。將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摘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
一切顯得都是那么的從容、淡定、沉著。
這一下,柳逢可是等同于默認(rèn)了迎親隊(duì)伍遲到的原因出在了柳家的身上。甚至將這些罪名全攬?jiān)诹俗约荷砩稀?p> 這可把,納蘭輔弄急眼了。伸手指了指還一臉淡定的柳逢。
“柳兄你這是......”
然而,也只有柳逢他自己才清楚,他看似辭官實(shí)則卻是在向陽九歌試探口風(fēng)。
“只希望陛下不要忘記了當(dāng)初與我的約定!”
柳逢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他這是在賭!賭陽九歌會不會為了群臣拋棄柳家!
雖然陽九歌從來不曾將群臣放在眼里,但是這一次卻是朝廷上下所有官員站出來彈劾自己。
和以往的小打小鬧完全不一樣。
柳逢的這一下,將壓力全給了陽九歌。
陽九歌心里也知道這是柳逢的以退為進(jìn),明哲保身。他這是在試探自己到底是什么個意思。
不得不說,老狐貍還是老狐貍。
雖然對柳逢的做法有些嗤之以鼻,但到底是自己的丈人。
陽九歌怎可會為了群臣將柳逢治罪,讓其蒙受不白之冤?而且這些本應(yīng)該是他們的錯!不惜綁架當(dāng)朝貴妃,挑撥他與當(dāng)朝右相的關(guān)系!
這一樁樁都是潑天大罪!
他也沒想到,自己上次對李向的判決居然會讓群臣感受到如此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甚至傾盡一切不惜來回?fù)糇约骸?p> “柳卿慎言?。?!”
“你可是我云瀾的中興之臣!如果你都有錯!那豈不是在場的諸人也都有錯?”
浸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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