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大廳。
陸北衙正左擁右抱,在舞池中央跟著節(jié)奏跳動著。一舉一動都引得在場一大波女人為他瘋狂拍手呼喊。
這個男人一身潮服并且十分善舞,在熱鬧的人群中顯得格外搶眼。
再加上本就生得白凈,因而當他笑起來的時候似乎有著迷倒眾生的獨特魅力,自然就不可避免地成為這里的焦點。
大約過了20分鐘后,陸北衙突然停下身上的動作。
不知怎的,他搖搖頭頓覺沒趣。
于是微笑著沖一旁眾人甩了甩手,“不跳了不跳了,你們繼續(xù)。”
如此招呼一句后,原先被他攬著的幾個女人急忙去伸手夠他。
“陸少別走啊~”一個拽著他胳膊的嬌俏女人說道。
“是啊陸少,你這么久不來,我們可想死你了?!绷硪粋€女人上前欲攬住他的腰。
“乖,你們玩兒。”男人依舊笑著,掙開了她們的糾纏。
很快逃離中心區(qū)域,陸北衙的表情慢慢變得比剛才陰沉了幾分。與幾秒鐘前幾乎判若兩人。
他來到相對安靜一點的卡座區(qū)域,一邊坐下一邊伸手在兜里摸著手機,似是很煩悶的樣子。
而此刻就在他的不遠處,一個長相美麗的女人從始至終都一直緊盯著他。
見男人從舞池中走出來,女人面色上浮現(xiàn)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下一秒她迅速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妝容,從吧臺拿過兩杯酒,就快步向他走來。
“陸少,喝一杯?”
女人聲音柔軟,同時不由分說地在陸北衙身旁坐下。而后她幾乎是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
然而她的說話對象卻還是自顧自看著手機,并未有半分理會她。
屏幕上依舊沒有任何新消息……陸北衙握著手機的大掌緊了緊。
瞬間他的眸中透出極度失望之色,眼底如冰冷的深淵。
“怎么了陸少,不開心?”
然而身邊的女人似是沒注意到他的情緒,她繼續(xù)不痛不癢地問著。
“曼曼,去找別人玩兒?!标懕毖棉D(zhuǎn)頭對她說,語氣尚且頗為平靜。
只不過本就不悅的他,再沒有了剛才在舞池中央的好脾氣。
“你好久沒來這兒了。以前哪回咱倆碰見不是我陪你喝的?怎么這次就不理我了?”文曼似是有些哀怨。
男人沒有回應。
可她似乎也不想放棄,于是傾身把酒杯在桌子上放下,略有質(zhì)問之意道:“有新歡了?拉出來看看有我漂亮嗎?”
文曼說完,陸北衙便微微皺眉,“……沒有,你最乖,下次陪你喝?!?p> “下次?陸少,你可很久不來了,不知道下次又要等到哪年哪月……”她說。
“……”
“那既然不喝酒,我們就做點其他的?”
文曼見陸北衙又一次沉默,開始湊到他耳旁輕吐著氣息,一雙手也迫不及待地攀了上去。
她經(jīng)常來這里消遣,說起來遇到的帥哥并不少,但陸北衙卻是她唯一一見鐘情的男人。
過去他沒再出現(xiàn)的這些日子里,她可想他想得緊。今天難得再見面,她自然不愿放過這個機會。
誰知隨著她的舉動越來越過分,陸北衙突然低聲喝住她:“文曼,夠了!”
他煩躁地蹙眉,一把將她的胳膊扯開,眼神中也終于沒有剛才那般耐心。
“陸少……”
文曼顯然沒有料到陸北衙會這樣,畢竟以前這位少爺可從來都沒沖她發(fā)過脾氣。
但此刻這個心情差到極點的男人哪里有閑心繼續(xù)同她糾纏呢?
他沒再管她,只是利落地起身向門口走去。
留下女人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