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兒,你放心,司徒府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靈玄滿臉奸容,開口卻盡是溫文儒雅。
靈玄放出消息,說近日幽冥族重現(xiàn),在找尋幽冥族上古神器,而神器已經(jīng)確定就在龍玦深淵。
“你聽說了嗎?近日天象異動,幽冥神器顯現(xiàn),幽冥族后人正在暗中尋找神器?!?p> “當然聽說了,據(jù)說那神器就在龍玦深淵,大約五日之內(nèi)便可現(xiàn)世?!?p> “我還聽說靈玄真人準備派唯一的坐下徒弟司徒玦去龍玦深淵取幽冥神器,以便使用其神器除去魔女鐘落拓?!?p> “鐘落拓?就是鐘離山那個門主鐘落拓?可是我聽說她在江城百姓口中還是個行俠仗義之人啊?!?p> “哎!此言差矣,那鐘落拓原是當年封魔谷之戰(zhàn)魔王遺留在世間的魔氣所凝化的,體內(nèi)魔氣彌漫,必為大患?!?p> 鐘落拓和池氏五兄弟在肆坊里喝酒,聽到這段對話,她摁住了想要沖到隔壁打人的池星池月,對此嗤之以鼻。
回到鐘離山,她便動身帶領池星池月前往龍玦深淵,準備取得幽冥器。
鐘落拓取神器并不是怕司徒玦取得神器對付自己,而是鐘落拓對自己現(xiàn)在的功法相當滿意,既然這幽冥神器如此厲害,她便想據(jù)為己有。
“此行,只以取神器為目的,不可多生事端。無礙者,不予理會,擋我者,即可殺無赦!至于司徒玦,他最好祈禱別在龍玦深淵碰到我?!?p> 鐘落拓打算,若他司徒玦真的前往龍玦深淵取神器,她便將司徒玦的性命結(jié)束在龍玦深淵,以報屠山之仇。
仙魔動蕩的時代,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各路人馬的爭前恐后,鐘落拓在前往龍玦深淵的路上,便遇到了各路仙門子弟。
鐘落拓依舊一襲紅衣似血,高束冠發(fā),傲世獨立,走路帶風。
而仙門弟子大多白衣青衫,他們交頭接耳地討論著鐘落拓,言語之中透露著懼怕,卻又硬撐著驕傲不屑,可那些自卑的驕傲中卻難掩怯懦。
鐘落拓眼皮都懶得抬,她斜視了一下這些白衣青衫的泛泛之輩,心底一陣嗤笑:斯文敗類。
而另一邊,司徒玦很清楚靈玄放出這個消息的用意,他不過是想將鐘落拓引到龍玦深淵,然后借助龍玦深淵的暗陣困住鐘落拓,從而將鐘落拓除掉。
司徒玦不知道的是,靈玄不止想除掉鐘落拓,更想了結(jié)司徒玦,將二人的元神凝結(jié),以助自己練得幽冥法,配合自己的魅火大法,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自此便可以不老不死,不傷不滅。
司徒玦決定將計就計。
他私自打開魑血樓幻境之門,偷取了靈玄為提升法力而煉制的泯離水,此藥水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快速提高法力。
靈玄煉制的東西都有些邪魔歪道,司徒玦本只想快速提高自己的功法,以便救出鐘落拓,卻沒曾想這一喝,使得司徒玦徹底喚醒了體內(nèi)的幽冥神力,雖然功法大增,卻再次釋放出了體內(nèi)的另一股力量。
這一次,司徒玦卻沒有失控,他的周圍滿是墨青色濃煙,層層疊疊,眼里的赤紅也慢慢泛黑,涌出股股暗影,天痕劍在手中發(fā)出陣陣聲響,握著劍的手隨著劍身的抖動而顫抖。
又是那仿佛來自地獄般的哭聲、笑聲、召喚聲,許久之后,體內(nèi)那股力量仿佛融進了司徒玦的身體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抬手在胸前劃圈施法,壓下了四周的墨煙,以及眸子里的暗影,寒光一閃而過,司徒玦恢復正常。
第二天,司徒玦承靈玄秘旨,帶領了三個功法高強的靈山弟子便前往了龍玦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