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丫頭,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還好著呢,到了晚上,不吃不喝,臉燒的通紅,也不說話,這個晚上又讓大柱請陳大夫你來,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金玲兒在一旁說到。
陳大夫正在給喬然診脈。
聽了金玲兒說的話,放開了喬然的手腕,說到:為醫(yī)者,本就是治病救人,不要說什么不好意思的話了。
陳大夫又問道:然姐一向身體很多,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下午的時候,你家的月香來過,還有那秦家的小子,秦良,他們走了之后,這個死丫頭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說要休息會,現(xiàn)在就成這個樣子了。
金玲兒心里也很納悶,喬然還從來沒有如此柔弱過
陳大夫聽了金玲兒說的話,卻有些明白了,他不是不知道月香于秦良的事,這個事情確實是對不住喬然了,難怪她如今這般。
陳大夫說到:我開幾副藥吃吃看吧,然姐年輕,凡事想開點,千萬不要想不開。
金玲兒答應著,招呼著喬大柱送走陳大夫。喬大柱將陳大夫送回家,又在藥鋪里抓了藥回來。
金老娘接過來,煮好送到了喬然的房間
真是冤孽,這怎么還生起病來了呢?
金老娘看著喬然燒的臉通紅,嘴唇都裂開了,有些心疼,將藥喂到喬然的嘴里。
喬然倒也有直覺,將藥順著自己的嘴咽了下去。
乖乖,吃下去,吃下去就好了。
金老娘在一旁念叨著,將藥喂進喬然的肚子里,替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這個死丫頭,眼看要出門子了,還來這一出,這些藥不知道又花了多少,金玲兒看到喬大柱拿回來的藥心里疼的不行。
沒,也沒有花多少。
喬大柱在一旁說到。
金老娘聽到了,說到:
人都病成了這個樣子,就不要說藥錢了,人重要,還是這點藥錢重要。
只是不知道這個孩子是怎么了,這大喜得日子就要到了,怎么突然就生起病來了呢,還有很多活計沒有做呢,
金老娘念叨著,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抱著孩子的金桂兒,說到
桂姐啊,明天你來幫然姐做活計吧,你姐那手藝不行,就你還能做點,做多做少,總比這么耽擱著強啊
娘,我還要看鋪子呢,哪里有時間,
金桂兒有些不樂意的說到
鋪子就交給你姐吧。
金老娘說到
我-我也有很多事做呢
金玲兒也不高興起來。
喬大柱有點看不過去了,說到,
然姐就要快出嫁了,不管怎么樣,也得體體面面的,不能讓秦家說出什么不是來。你們姐妹兩這幾天就多辛苦點吧。
聽喬大柱如此說了,金桂兒忙開口道:
大柱哥,你說的對,不管咋樣,先將然姐的婚事辦好了再說,明天我給娘做幫手,盡量早點做完然姐的嫁妝。
這嫁衣,然姐做的差不多了,再做兩床錦被也就行了。剩下的還缺什么,到外面買也就夠了
金老娘說到
一聽到在外面買,肯定要花錢,金玲兒哼哼唧唧的說不出話來了。
那就按娘的說的辦。
喬大柱說到
行了,今天也不早了,都去睡吧。我今天就在然姐屋子里睡,這個丫頭需要人照顧。
金老娘說到。
自金老娘來喬家,一直是和金桂兒住在喬然這間小屋子里,今日金老娘在喬然屋子里照顧喬然,打發(fā)金桂兒出去住。金桂兒趕緊遞給喬大柱一個眼神,讓他晚上去她屋子。正好被金玲兒看到,心里暗恨桂姐是個狐貍精。
金老娘也不管三個人是怎么樣的心思,照顧著手邊的然姐
第二日一大早,金老娘摸了摸然姐的額頭,燒是退了,臉也不紅了,只是人一直在昏睡,沒有醒來。小臉瘦的只要巴掌大小了。金老娘嘆息了一聲,看著真是可憐。
金老娘走出屋里,正好看到喬大柱從桂姐房里出來,想到桂姐也早出月子,喬大柱也能在桂姐房里睡了,只是兩個人還沒有正式拜堂,金老娘看不過卻也不好說什么。喬大柱看到金老娘,說到
娘,然姐怎么樣了?
好多了,只是一直沒有醒
見他問道喬然,金老娘有些擔憂。
那可怎么辦呢?喬大柱臉上也有了些擔憂。
昨天你拿回來的藥還有能吃一天,把這些藥吃完了看看效果,不行再找陳大夫來看看。
哎,好,娘。
喬大柱想想也只有這么做了,答應道。
喬然此刻躺在床上,她能感覺到金老娘給她喂藥,同她說話,她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想說話也發(fā)不出聲音了,無奈只好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眼皮漸漸的睜開,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周圍很安靜,喬然左右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一張嘴,發(fā)出嘶啞的聲音:水,水
金老娘熬好藥走進喬然的房間,正好聽到床上喬然的聲音,心里一喜,走到她跟前,說到:
然姐,你醒了?
水,水
哦,要喝水是不是?你等著,姥姥給你端去。
金老娘麻利的放下藥碗,走了出去,不一會,端來一碗清水進來。
然姐,快喝吧
金老娘將喬然扶起靠在枕頭上,一勺一勺的喂給然姐,喬然張開嘴,喝了下去,只覺得甘甜無比,對著金老娘說到
姥姥,謝謝了
謝什么,剛才還和你爹說呢,要是還不醒,只能再清陳大夫來看看了,醒來就好了。
金老娘說到,將放在一旁的藥碗重新拿在手上,說到
這個是昨日抓來的藥,看來是有效果的,你不知道昨日都要嚇壞姥姥了。
金老娘邊說邊往喬然嘴里喂藥。
喬然喝了下去,說到:
姥姥多虧你照顧我了。
你這個孩子,總是這么的客氣,還和姥姥客氣什么呢,你和姥姥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向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呢?
喬然想了想,將昨日月香與秦良的事說了。
真的是太過分了,我的兒,真是受苦了。
金老娘聽了之后,很是氣憤,看著喬然,又不住的心疼。
然姐,你以后可怎么辦?
姥姥,我大病了一場,很多事情也想通了,既然沒有緣分,那就沒有必要在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