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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打印大師

第四十五章 綁匪

最強(qiáng)打印大師 青月寒 2141 2019-05-20 23:46:20

  經(jīng)過陳師父的介紹,于全才知道他們二人原來是老相識。身為武師的陳師父,自然難免會有磕碰損傷。而當(dāng)時的王羅義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大夫,一來二去他們就熟識起來。陳師父以及他的徒弟都會去王羅義這里看病療傷,而王羅義也會給他們打個折扣。

  于全受傷,陳師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王羅義。而且于全受傷頗為蹊蹺,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說出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說事關(guān)于家的安危,事關(guān)重大而已。陳師父也不是八卦的人,盡量依照四少爺?shù)囊笮惺隆H舨幌胱寗e人知道四少爺?shù)男雄E,這王羅義便是最佳人選。

  “你這是怎么了?”陳師父看到王羅義哭喪著臉,嚇了一跳。一直都是王羅義讓別人哭喪著臉,什么時候見過他這副模樣。

  王羅義仿佛見到了救命恩人,兩步跑過去抓住陳師父的手,道:“我的老婆孩子,都被她抓住了……我只能是求你了……就知道你會這么進(jìn)來……一定要……”

  陳師父聽的頭都大了,道:“你先冷靜點(diǎn)!慢慢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王羅義深呼吸了幾下,讓自己盡快冷靜,然后說道:“老陳,是這么回事。幾天前,我這里來了一位病人。她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要我給她治療。我依照規(guī)矩向她要診金,結(jié)果她說她沒錢。這不開玩笑嗎,我王羅義是那種不守規(guī)矩的人嗎?花錢看病,天經(jīng)地義,我向她要錢過分嗎?”

  “說重點(diǎn)!”陳師父氣的差點(diǎn)一巴掌打下去。這王羅義倒是不緊張了,反而犯了啰嗦的老毛病。

  王羅義縮了縮脖子,連忙道:“她見我不給他治傷,上來就想打我。這時候,我那倒霉的老婆孩子正好進(jìn)來了,她便抓了我的老婆孩子,逼我給她治傷。我沒辦法,只能同意。她還讓我專心給她治傷,不能再開門治療其他病人,我這才被迫關(guān)了醫(yī)館。而且還警告我,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在我這里,否則就要對我老婆孩子不利……陳兄,我拜托你了,快救救我的老婆孩子吧……”

  陳師父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這是哪里來的賊人,居然這么猖狂!他現(xiàn)在在哪,讓我去會會他!”

  王羅義道:“她讓我租了東邊的那棟二層樓房讓她住下,既方便到我這里看病,也能監(jiān)視我。我的老婆孩子都被她抓到了那里,生死不知……”說著,悲從心來,潸然淚下。

  陳師父拔劍出鞘,冷笑道:“真是有夠猖狂的,難道以為我北河縣無人嗎!正好我近日得了這一把寶劍,正好拿他來祭劍!王老弟,這位是我新收的小徒弟,后背受了些傷。你先給他治傷,我去去就回!”

  說著,陳師父便氣勢洶洶的出了門。

  王羅義又是感激又是擔(dān)心,目送陳師父出門,雙手合十暗自祈禱上天保佑。念了幾遍才停下,目光集中到了于全身上。

  “你是老陳新收的小徒弟?”王羅義上下打量著于全,道,“看你有些面善,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于全心里一驚,難道這王羅義見過自己?想想還真有可能,自己之前得了傻病,自己父親必然會請便所有著名的大夫來給他看病。這王羅義醫(yī)術(shù)高明,自然也會被請來看病?,F(xiàn)在外面掛著他的高額懸賞,被王羅義認(rèn)出自己的身份還真是不妙。根據(jù)陳師父所說,這王羅義可是見錢眼開啊。

  王羅義卻沒有仔細(xì)回想,笑道:“這一天到晚看的病人太多,總是感覺見過別人似的。來,小兄弟,讓我先看看傷口?!?p>  于全松了口氣,輕輕的褪去上衣,轉(zhuǎn)身露出了背部。動作幅度略大,后背便疼痛難忍,于全只能是咬緊牙關(guān)堅持。他現(xiàn)在還有些微弱的元?dú)庠谝种苽冢弁匆搽S之減緩幾份,否則他還真不見的能親自前來。

  王羅義本來是擔(dān)心自己妻兒,見到于全的傷口也吃了一驚。嚴(yán)重?zé)齻娣e還不小。而王羅義并非驚訝于全的傷勢嚴(yán)重,比這更加嚴(yán)重的傷口他都見過。他驚訝的是如此傷口,于全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在旁邊站了半天。而且看樣子,他應(yīng)該還是跟著陳橋一起走過來的!

  楞了片刻,王羅義脫口問道:“你不疼嗎?”

  “疼啊?!?p>  “那你就這么一路走過來的?”

  “是啊?!?p>  “不是很疼嗎?”

  “忍著啊……”

  于全的嘴角有些抽搐,這個王羅義到底靠譜不,怎么問的問題這么奇怪?

  王羅義也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連忙讓于全趴到書房里的一張榻上面。

  “這老陳也真是的,金瘡藥能隨便用嗎!這又不是什么磕碰的外傷,隨便用藥會出事的!這榆木腦袋,難道只知道金瘡藥嗎,難道受了內(nèi)傷還把金瘡藥兌了水喝下去不成?真是瞎胡鬧?!蓖趿_義一個人嘟嘟囔囔,手上動作不停,拿了毛巾沾水,將涂在于全后背的金瘡藥全都小心的擦拭下來。

  于全只感覺后背幾乎要讓他疼暈過去,死命的咬牙堅持。這個世界可沒有麻藥和止疼藥,除了硬抗別無他法。好在王羅義的動作十分麻利,很快就擦拭干凈。他又拿了一瓶藥膏出來,小心的涂抹在于全的后背。

  這一次,后背立刻傳來清涼之感,入骨的疼痛立刻大為減輕。于全長吐口氣,無力的趴著,仿佛獲得了新生。

  “好了,再過上些時日這傷口就無妨了。我會給你些藥膏,每日涂抹就可以?!蓖趿_義拿起毛巾擦手,擔(dān)憂的起身望向門外,“怎么還沒回來,老陳不會出什么事吧……”

  于全感受著后背的清涼,舒暢的都快哭出來了。他趴在塌上一動都不想動,聽到王羅義擔(dān)憂的話,忍不住問道:“那個綁架了你老婆孩子的人很厲害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蓖趿_義嘆氣道,“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她根本就不用動手。哎,我也就不明白了,那么漂亮的一個姑娘,怎么就做了賊人了?我猜測,她應(yīng)該是被官府通緝的要犯,否則也不會以我妻兒性命相逼……”

  “等等!”于全驚訝道,“那個綁架你妻兒的是個女的?”

  王羅義道:“對啊,我剛才沒說過嗎?”

  于全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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