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看來想全身而退已晚,月茹雪靈王境界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眼神示意一旁的侍女去通報季氏。
嘭的一聲~
驀然,月舒畫還未反應,月茹雪便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生生的砸在石墻上,當場昏死。
月舒畫頓時大腦便有些空白,這樣就結束了?慢慢反應過來之后,趕忙去查看月茹雪的傷勢。
發(fā)現(xiàn)只是昏死后,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幾個侍女手忙腳亂的將月茹雪抬了下去。
月舒畫滿眼震驚的看著月無心,隨即,又斂下神色“九妹,這樣做,對四姐下這般狠手,不怕被爹爹家法處置嗎?”
月無心看著一臉正氣凜然的月舒畫,滿目譏誚,不以為然的開口“姐姐可不要亂說,眼見為實,剛剛可是四姐要拿玄鐵鞭抽我,我可是為了自保,只不過沒注意好輕重罷了!”
月舒畫不同于月茹雪,即使是在將軍府,妾生的孩子,在嫡系面前不過也都是些奴才,自然平時沒被月茹雪欺負打壓,月舒畫聰明,知道在這將軍府自己和自己不受寵愛的娘親要想活的安穩(wěn),只有討好季氏,抱緊季氏這條大腿,日后季氏才會在她的婚事上費心一二,不會把她像其他姐妹一樣隨意當做交易的商品嫁出去。
月無心倒不會同情與她,雖然月茹雪,刁蠻跋扈,但比起月舒畫暗地的那些勾當陷害,當年月月無心母親的死和她們母女可脫不了干系。
這些賬,她可要一個一個的算回來……
“你……”月舒畫倒是沒想到月無心會這般說,一時也被堵的無話可說“九妹,姐姐也是為你想,也不想看你……嚶嚶嚶……為何你要這般態(tài)度對待……”月舒畫說著說著便開始小聲抽泣,梨花帶雨的樣子,人見猶憐
“夠了!哭的像個烏鴉一樣,惹人心煩……”月無心撓了撓耳朵,不耐煩將月舒畫的眼淚聲聲嚇了回去。
“你……你……妹妹怎可”月舒畫雙目含淚,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她手又癢了,想……
忽然,院門被人嘭一聲踢開,看到門口一眾人,月無心終于明白月舒畫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呢。
“嗚嗚嗚~我的雪兒,你怎么呢?是誰對你下如此重的手,老爺你一定要為我娘倆做主啊……”
月無心心煩的撓撓耳朵,這一個兩個是在這哀嚎,真是污染環(huán)境。
月正庭,當朝鎮(zhèn)國將軍,靈皇高階,雖已過了不不惑之年,卻仍舊豐神俊朗,身姿挺拔。
月正庭看向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月無心,滿目寒光。
月無心毫無懼意的與之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無聲的戰(zhàn)爭。
月無心從月正庭眼中看不到對原主的情意,像是在看一個外人般,還有些許自己看不懂的復雜。
“你可知罪?”最終,月正庭還是開口責問月無心。
“知罪?”月無心愈發(fā)覺得好笑,“將軍怕是平日里政務繁忙,分不清對錯了!”
月無心大逆不道的話,讓在場之人屆時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