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楚流年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玩完了。
在辦公室和紀景深做這種事情,被傳出去,在公司里她怎么還有臉見人?
“滾出去!”
紀景深暴怒的聲音響起。
剛打開門的馬如薇,看到了紀景深赤果的后背,然后就被他那一聲吼給嚇得退了出去。
門重新被關(guān)上。
“紀總,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在……”馬如薇除了看到了紀景深小麥色的后背,還看到了兩條女人的腿。
又纖細又雪白。
“今天的項目會議取消,立刻去通知。”紀景深的聲音還夾雜著怒氣。
“啊……好的,我立刻去通知?!瘪R如薇先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反應(yīng)過來以后一刻都不敢怠慢地匆匆前往會議室。
楚流年不可置信的看著紀景深,著急的說道:“這次的項目會議很重要,你怎么能取消了?紀景深,你不能把公司當(dāng)兒戲,這個項目取消對公司會有影響的!”
“楚流年,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紀氏集團的少奶奶了?公司的盈虧輪得到你做主嗎?”他冷眼看著她,語氣輕蔑。
“我……”
楚流年一愣。
紀景深說的沒錯,她什么時候有資格管紀景深的事情了?
只是,當(dāng)她的話語還沒來得及再說,狂風(fēng)暴雨就席卷而來。
……
女廁所。
楚流年眉頭緊鎖著,拖著酸痛的身軀,站在洗手池前彎著腰,沖洗了好幾把冷水臉。
她努力想讓自己清醒。
“楚流年,你剛剛?cè)ツ牧??”馬如薇走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楚流年在洗臉。
想到剛剛一直沒見到她,于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馬如薇心里不禁懷疑了起來,和紀總在辦公室做那種事情的女人,不會是楚流年吧?
“我……”楚流年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到是馬如薇,嚇了一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想到剛剛的事情,一時間渾身顫了兩下,她不知道馬如薇有沒有看到是她和紀景深在辦公室。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馬如薇走上前去,站在楚流年的面前,好奇的問道:“對了,你給紀總?cè)ニ推髣潟臅r候,有沒有看到什么女人?”
楚流年一聽,馬如薇的語氣顯然是她并沒有看到躺在辦公桌上的女人是自己。
想到當(dāng)時的場景,應(yīng)該是紀景深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她。
楚流年頓時松了一口氣。
“咳咳咳……”楚流年咳嗽了好幾下,然后捂著肚子,一臉虛弱地說道:“我剛剛給紀總送企劃書之后突然肚子疼,就趕緊到廁所來了,我可能是最近受涼了,腸胃炎犯了。”
“你說的女人……好像是有一個女人,看著很眼熟,像是哪個女明星。”楚流年假裝在回想著,然后胡編亂造了一番。
“啊呀,女明星!”馬如薇瞬間被點醒了,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激動地說道:“之前不是那個小花旦蘇清揚和紀總傳過緋聞嗎?說不定就是她??!她可是以清純著稱的玉女呢,沒想到私底下這么放蕩!嘖嘖嘖……”
聽著馬如薇的話語,楚流年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不僅是因為這件事情的心虛,更是因為她沒想到紀景深和蘇清揚也傳過緋聞。
看來……他在外面的女人挺多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當(dāng)初不是自己的不知廉恥,紀景深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花心的男人。
如果當(dāng)初她沒有喝醉酒,爬上紀景深的床,那么紀景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和自己的姐姐楚欣悅結(jié)婚了。
現(xiàn)在的兩人,肯定是郎才女貌相敬如賓。
而不是她和他這樣,雖是夫妻,卻形同陌路。
“對了,我不跟你多說了,我去上廁所了。這事兒你也別告訴別人,省的我怕紀總遷怒于我。”馬如薇膽兒也有些小,尤其是還被紀景深吼了,不敢到處八卦。
說完,馬如薇就進了廁所間,楚流年洗了一下手,便神色匆匆地出了洗手間的門。
剛走到走廊上,手機便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媽媽”。
“喂,媽?!背髂贲s緊接通了電話。
“流年,欣悅回來了?!焙吻锃偯蛄嗣虼剑f道:“晚上和阿深一起回來吃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