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空氣格外清新,太陽公公還未露出頭來。
院子里,林畫墨正在溫習(xí)給皇宮各位主子請安行禮的姿勢,李嬤嬤站在一側(cè)指導(dǎo)。
這時,小多走了過來。
“什么事?”李嬤嬤側(cè)頭問。
“管家有請小姐去一趟。”小多說。
“快去快回?!崩顙邒邟吡肆之嬆谎?,囑咐道。
“好”林畫墨笑瞇瞇的說道。
運氣真好,接下來該溫習(xí)給太子請安的姿勢了。
說實話,她對這個太子印象真不好,壓根不想學(xué)。
還有就是,昨晚還想著去拜訪新管家,沒想到今天對方正好找她。
回想著新管家上任以來的各種關(guān)照,墨墨邊走邊琢磨著說辭。
思慮間,林畫墨和丫鬟出了院子。
李嬤嬤盯著院子的某處,思緒有些飄遠。
“怎么,感動了?”小多調(diào)侃道。
“她左胳膊的傷本就不妨礙學(xué)規(guī)矩?!崩顙邒呋仡^冷哼道。
離進宮選秀的日子越來越近,她必須要加快進度了。
“你心軟了,為什么不決定出山?”小多挑眉。
“你話真多?!崩顙邒哒f完,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小多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中午,太子殿下府中。
大廳,南宮奕坐在主位之上,俊美絕倫的臉頰上沒有表情。
許房站在一側(cè),正在稟報什么。
“毒閣的人?!蹦蠈m奕聽完稟報,深邃的眼眸中有了波動。
據(jù)他所知,墨墨和毒閣并無瓜葛。
如果要說有,那也是與林卿有點恩怨。
當初后悔沒殺了這個女人。
“是的,刑部侍郎昨晚已抓住臥底丞相府的罪魁禍首,重刑之下對方才招供,還承認自己是毒閣的余孽?!痹S房繼續(xù)說。
她也納悶,毒閣的人為何要至墨姑娘于死地。
“他有沒有招供指使她給馬下藥的幕后之人?”南宮奕問。
“沒有,她嘴很緊。”許房蹙眉。
他早上還去刑部大牢看過,那個女人全身是血,已經(jīng)只剩半條命了。
南宮奕猛然收緊拳頭,心里的怒氣達到頂峰。
他的女人差點出事,不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那丫頭身邊就夠憋屈的。
可是,如今,他竟然連兇手都毫無頭緒。
“殿下,不如讓許齡去審問?”許房感受到主子的情緒變化,提議道。
這小子可是擅長邪門歪道,說不定能問出些什么?
“馬上派他去?!憋@然太子殿下也想到這點,立刻吩咐道。
許房聽聞,行禮后疾步而出。
太子殿下收回看向許房的視線,若有所思。
他一直納悶,在毒閣眾人被鎮(zhèn)國公劉承顧包圍的時候,為什么毒閣閣主一直不曾現(xiàn)身。
這就罷了,也許是有事給耽擱了。
后來,他以為這個閣主最后關(guān)頭會現(xiàn)身,可是令人意外的是,直到鎮(zhèn)國公劉承顧全殲毒閣眾人,對方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詭異,很詭異,這一切怎么發(fā)生的那么不符合常規(guī)。
他總覺得自己忽視了很重要一個環(huán)節(jié),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