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我估摸快三個小時了,大家都在互相吹捧,一桌子菜到?jīng)]怎么動。
酒席結(jié)束,主辦方安排了車送我們回蘇木的住處。坐在車上,蘇木滿臉疲憊,靠在車上一動也不動,大家估計都累了,誰也不想說話。也是,和那些人說了將近三個小時,那還有想說話的欲望。
唐軼臨了要了蘇木的電話,問蘇木有沒有時間,可以一起逛一下BJ的胡同。蘇木未置可否。
BJ的路可真堵,我們路上停停走走,回到蘇木的家已經(jīng)快11點了,蘇木的家是上下兩層的復(fù)式房,大概300平左右的樣子,裝修并不奢華,地面上鋪設(shè)著淺棕色的實木地板,開放式的廚房,白色的墻壁和天花板融為一體客廳中間淺棕色的沙發(fā),環(huán)繞著黑色的木質(zhì)方形茶幾,在樓梯旁放置著一架鋼琴。
蘇木讓青姐把我?guī)У蕉牵瑯翘萆先?,青姐告訴我朝南第一間是蘇木的房間,里面一間是李瀟的,李瀟對面一間是書房旁邊是青姐在住也就是蘇木對面一間,還有一間最靠北讓我住。
青姐把我?guī)У椒块g說道:“今天已經(jīng)讓阿姨來收拾過了,你看要是差什么就和我說,我?guī)愠鋈ベI。”我點點頭:“謝謝青姐!”青姐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今天也累一天了,洗個澡早點休息了,旁邊就是洗澡間了?!鼻嘟阒噶酥肝曳块g隔壁,我點點頭說知道了,讓青姐也早點休息,不用管我。
我脫鞋的時候感覺我的腳已經(jīng)不能動了,我坐在床邊,慢慢的把鞋子襪子脫掉,這會我才覺得鉆心的痛,我整個腳都腫了,白天因為一直在走路,麻木了沒有感覺,這會動一下,疼的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我用手輕輕的揉著,沒有跌打酒,揉起不到太大效果。
我跳著到洗澡間放了點熱水把腳泡了會,才感覺好些了,洗完澡,我正準(zhǔn)備要睡,電話響了,我看一下,是蘇木。
蘇木怎么晚打我電話干嘛?我心里嘀咕著,接起電話:“喂!”我試探性的喂了一下,有可能是蘇木打錯電話了。那邊傳來蘇木的聲音“我的劇本今天是不是你收過,還記不記得放哪了?”
“啊,什么劇本?”我一時沒什么印象。
“就是《大漠梟雄》的劇本?!碧K木提醒道:“青姐說讓你收起來的,你不會丟車上了吧?”蘇木那邊傳來懷疑的口氣。
“哦哦!在我包里,你現(xiàn)在要嗎?”蘇木能有今天不能不說是必然的,蘇木很勤奮,至少在我接觸的這兩天,他只要有時間,都拿著劇本在那琢磨,就算是趕通告的路上也一刻也不耽誤。
“廢話,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要了,要不我大半夜的找它干嘛。趕緊給我送過來?!碧K木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被掛掉的電話,起身穿了件外套,從包里拿了劇本,給蘇木送過去。
到蘇木房門口我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硖K木的聲音:“門沒關(guān)?!?p> 我打開門,蘇木的房間很大,一張兩面寬的床放在房間中間,床尾放著一個小型沙發(fā),蘇木此刻穿著睡袍,坐沙發(fā)上拿著吹風(fēng)機在吹頭,應(yīng)該也是剛洗過澡,是打算準(zhǔn)備躺床上讀劇本。
看我進來,蘇木說道:“趕緊過來幫我吹一下頭發(fā),煩死了,這吹風(fēng)太難用了,下次讓李瀟換個新的。”說著把吹風(fēng)遞向我。
我把劇本遞給蘇木,接過吹風(fēng),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這么仔細(xì)的看蘇木,棱角分明的臉上,如雕刻般的五官,烏黑深邃的眼眸,笑起來猶如彎月,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微亂的頭發(fā)胡亂的貼在蘇木白皙的臉上,此刻的蘇木說不出的性感,我看的有些發(fā)呆。
一個男人皮膚比我的都好,太沒天理了。我一邊幫蘇木吹著頭發(fā),心里暗叫老天太不公平了。
吹的差不多了,我放下吹風(fēng)問到:“蘇哥,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我先回房了?!蔽业哪_因為剛剛走了一下,已經(jīng)痛的我想哭了。
“沒事了,你回去睡吧!”蘇木看著他的劇本,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我忍著痛,向門口走去?!澳愕哪_怎么了?”蘇木在背后突然問到。
“沒什么,就是葳了一下,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蔽倚α诵φf。
“走路都瘸了,還沒事,你坐下我看一下?!碧K木說著上前扶著我的胳膊,讓我坐到沙發(fā)上。蘇木蹲著掀開我的褲腳。
“什么時候葳的,腳怎么腫成這樣,你等會?!闭f著起身轉(zhuǎn)到旁邊的柜子,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瓶跌打酒。
我伸手去接,蘇木并沒有給我,而是蹲了下來,把我的腳抬的放在他的膝蓋上。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蔽液懿缓靡馑迹杏X很燙。我用手撓了撓。
“你手勁不夠,淤血散不開。還是我來吧!”說著把跌打酒倒在手上搓了搓,在我腳裸是捂了一下,“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說著就按了起來。
我咬著唇,兩個手握在一起,真的很痛。但按了一會,可能是麻了,就不怎么痛了。
蘇木幫我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說到:“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在擦點藥,這兩天你就不要跟著亂跑了,等腳好了在說?!?p> 蘇木把剩余的跌打酒蓋好蓋子遞給我。“謝謝!”我除了謝謝不知道還能說什么,我是來給蘇木做助理的,這兩天什么忙都幫不上,還盡添亂。
“我送你回房?!碧K木一時也有點木訥了,用手上下比劃了兩下。
“我自己可以了?!蔽覄傄酒饋?,腳一用力,痛的我齜牙咧嘴。“要不你讓青姐來扶我一下吧!”我妥協(xié)的說到。
蘇木奇怪的看著我,“讓飛哥也行?!蔽衣曇粼秸f越小,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只是覺得讓蘇木送我回房感覺怪怪的。
“為什么我不可以?”說著蘇木既然把我抱了起來,我一驚,手胡亂抓住了蘇木的睡袍。
“你,你放我下來,你扶我一下就好了”我緊張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
蘇木沒有搭理我,直接就往外走。剛到門口,卻看見青姐開門出來,看見蘇木抱著我從蘇木的房間出來,眼睛瞪的老大,張著嘴,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蘇木把我放地上,對一臉驚嚇的青姐說道:“她腳扭了,青姐,你送她回房一下了?!闭f完轉(zhuǎn)身回房了,啪一聲關(guān)上門。
青姐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記得我是腳扭了,趕緊過來扶著我:“怎么腳給扭了,不要緊吧?”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的臉像火在燒似的,低著頭不敢看青姐。
“蘇木問我劇本放哪了,我記得讓你收了的,找到?jīng)]有?!鼻嘟銌柕?。
“找到了,剛剛是給蘇木送過來的”一提蘇木我腦子里就一陣眩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找到就好”青姐把我扶回房間,讓我早點休息,就走了。
躺在床上,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是蘇木在晃啊晃,我拍拍我的頭暗暗罵到“是有病了吧?!?p>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
等我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當(dāng)空了,我一看時間,快12點了,青姐今天怎么沒叫我,不是說早上有個采訪的嗎?我呼的坐起來,動了動腳,已經(jīng)好了很多,腫也消的差不多了,我擦了點跌打酒。起床。
我走到青姐的房門口敲了敲,沒人應(yīng)。推開門,里面沒人。我又到蘇木房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從了里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