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出宮了?”
昭武帝聽下面人說的時候倒沒什么吃驚,“讓她出去玩玩兒也好。”
李連海多問了一句:“公主一個人出去的?”
“帶了些暗衛(wèi),安全可以保證。”
昭武帝笑了:“公主讓你這么報備的吧?”
傳消息的人一愣:“是!”
李連海道:“行了,你下去吧。”
昭武帝這才道:“連海你也是瞎操心,端華可是朕自小就請了女師傅來教的。說一句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也不過分?!?p> 李連海點頭:“奴才這不也是擔心嗎?再者說,歷來有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之名可不是咱們公主?!?p> “朕知道,不就是那個江家老三江復嘛,哪里比得上朕的端華?盛名之下誰知道能否名副其實,他要是這次科舉能拿個名次,朕就給他個官兒?!?p> 李連海笑道:“是是是,誰都不及咱家公主。不過老奴倒是見過江家公子,年輕人不驕不躁挺難得。”
昭武帝抬眼:“你是誰家奴才?”
李連海哭笑不得,皇上這是太護犢子了:“奴才自然覺得公主絕世無雙。”
而此時被當今圣上嫌棄的主人公——江家三公子江復毫不知情,此時正悠閑地釃酒臨江,愜意至極。
“子重兄才華過人,我等都是佩服的,就等著此次一舉奪魁我們幾個為子重兄慶功了!”有一友人舉杯笑道。
江復拱手:“云義兄過譽了!在下能力不足,不敢在諸位面前造次?!?p> “哎!”又一人接話:“子重兄就是太過謙虛,文能安邦武能定國,京陵誰人不知你江子重啊!”
江復笑道:“不敢不敢,在下一介酒徒而已,來來來,喝酒,喝酒!”
幾人舉杯,杯盞碰在一起,盡是少年豪氣。
“對了,子重兄。前幾日公主大病你可知曉?”有人忽然問起這個。
江復點頭:“公主是皇家貴胄,又是咱們南昭唯一的公主,復自然有耳聞?!?p> “那公主與安貴妃爭執(zhí)你可知曉?”
“也有耳聞?!?p> 那人又問:“那子重認為孰對孰錯?”
江復頓了頓:“是非對錯不敢妄論,只是貴妃提議由安家人接待他國來使,有干政謀私之嫌。公主與貴妃爭執(zhí)則有失體面了?!?p> “哈哈,看來子重兄覺得是貴妃不妥了。”
江復搖頭:“也不盡然,復以為公主既然已經(jīng)踩了泥濘,就不該重拿輕放。端華公主與其他國家的公主不同,她身上責任重大,但凡有點兒行差踏錯,群臣提議立后綿延皇嗣便是結果?!?p> “那子重以為公主如何?”
“不知。”
那人疑惑,“不知?”
“公主其人,只聞其名,見所未見?!?p> 有人笑起來:“我可聽說,公主天姿國色,絕世無雙啊!”
江復笑起來,仰頭飲了一杯酒:“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皮囊不過表象,如此而已??!”
“食色性也,真有傾國傾城的人兒站在你面前子重你能不動心?在下可不信?!?p> 江復晃晃酒杯:“誰知道呢?”
說罷幾人都笑起來,氣氛熱絡至極。
壞了牙的兔子
—————— 小劇場: 江復: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公主好好看! 作者君:真香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