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羅鳴答應(yīng)替你找人?”
夏素子點點頭:“是,我同樣也答應(yīng)了他的條件?!?p> 邱敬軒把“什么條件”這句問話咽了下去,夏素子沒說就代表著她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問了等于自討沒趣。
邱敬軒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做什么?”
居住的那邊發(fā)生那么嚴(yán)重的爆炸,在搬過去已經(jīng)不可能了,難道真要居住在青江幫內(nèi)?他還好可以去兄弟們那里擠一擠都是大男人無所謂。可夏素子怎么辦?
夏素子想了想道:“你回青江幫,每日照常做事。吳小青那邊就交給我?!?p> 邱敬軒一聽就皺起眉頭:”可。。。“
“就這么說定了?!毕乃刈哟驍嗔饲窬窜幍囊苫???闯隽饲窬窜幯凵裰械牟毁澩L嘆一口氣:“我不告訴你是因為告訴你了也沒用,只會讓你陷入危險?!?p> “師傅,我想幫上忙?!鼻窬窜幎⒅乃刈硬⒉煌俗?。
帶走吳小青的如果是其他人夏素子此刻會同意他的要求,但靈者不是普通人,夏素子對上都沒有把握能夠走掉更別說邱敬軒了。
“不行?!?p> 見夏素子再次堅定的否決了自己的提議,邱敬軒終于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fā)。
夏素子裝作沒看見他的不滿,很快結(jié)賬完畢:“走吧?!?p> 兩人起身離開座位,剛剛走出大門口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夏素子:“吳晶晶?!”
夏素子側(cè)頭望過去,只夏尚勇。
此時他身邊還有幾個人,年紀(jì)都差不多應(yīng)該是他的的朋友。
夏尚勇十分熱情的走了過來,他先看了一眼邱敬軒隨后對夏素子道:“沒想到在這里能夠碰見你。”
夏素子笑了笑:“嗯,我們剛剛吃完?!?p> 夏尚勇見夏素子沒有介紹的興趣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遲疑片刻后他還是主動開口:“這位是?”
夏素子淡淡的說:”我徒弟?!?p> “徒弟?”夏尚勇一臉驚訝。
夏素子點點頭,”你朋友在等你,我們就不打擾了?!?p> 說完便拉著邱敬軒快步離開了。、
“尚勇,別看了。人家都走沒影了。”
一個梳著油頭的男子對夏尚勇笑道。
夏尚勇嘆了口氣:“我們進(jìn)去吧?!?p> 對方卻沒打算放棄一臉興趣的訊問:“那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家伙?好像是什么。。。楓丹、、對,楓丹大學(xué)畢業(yè)的,叫晶晶什么的,對吧?”
夏尚勇好沒氣的瞪了自己朋友一眼,拉著他就往里走:“你剛才不是說餓得很么?都進(jìn)門口了怎么還不走?”
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去的友人扭頭看著二人叫到:“尚勇,你們墨跡什么呢?快來!”
有人打岔這事情很快就過去了,熱鬧很快沖淡了夏尚勇剛才因為夏素子反應(yīng)冷淡而顯得有些沒落的心情。
另一頭,夏素子不顧邱敬軒的勸說直接把他送到了青江幫的大門口,之后才一個人回文匯路。
只從知道吳小青的失蹤是與靈者有關(guān)之后她就明白焦急亂找是沒用的,對于這種自己一無所知的人群最好的辦法就是依靠行內(nèi)人,而夏素子目前認(rèn)識的行內(nèi)人只有羅鳴。
但羅鳴顯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能否盡心盡力為自己找尋吳小青是個疑問。
夏素子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自語:“該用什么辦法呢?
另一邊,夏尚勇與朋友聚會完之后便被司機送回了家,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自己父母深諳養(yǎng)身之道,一般十一點以前是一定會睡覺休息的,可等他回到家中時發(fā)現(xiàn)兩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并沒有休息。
夏尚勇不是小孩子了父母肯定不是在等待自己,他揉了揉額頭坐下問:“你們怎么還不休息?是家中出問題了么?”
夏夫人看見自己兒子喝這么多酒立刻道:“張媽,端一杯醒酒湯來?!?p> 一旁的夏老爺微微皺眉說:“你又去哪里鬼混去了?”
夏尚勇聳聳肩膀:“權(quán)家的兒子剛從南亞回來,我們今日約好給他接風(fēng)洗塵所以多喝了一些酒?!?p> 夏尚勇并不擔(dān)心父親會責(zé)怪自己,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人脈是關(guān)鍵。權(quán)家與夏家一樣都是江城的大世家,圈子就這么大彼此就算不熟悉也聽過名字,再說他了解自己的父親,自己只要去跟這些“正經(jīng)朋友”在一起他就不會生氣。
果然聽完夏尚勇的話后夏老爺臉色好了一些,他頓了頓道:“田家出事了?!?p> 夏尚勇原本被酒精沖得暈乎乎的大腦瞬間清醒了過來,瞪大眼睛提高聲量:“什么?田家怎么可能出事?”
夏夫人被夏尚勇這一嗓子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拉住夏尚勇低聲呵斥:“你這孩子亂喊什么?小聲點。”
夏尚勇劇烈跳動心此時才回歸胸腔:“到底怎么回事?”
“具體我并不知道,只知道白天時我們收到了一封信,信是那邊寄來的,說田蕊壞了規(guī)矩要受到懲罰。”
“這。。這事情怎么又扯到田蕊身上去了?”夏尚勇一頭霧水
夏老爺坐在沙發(fā)里搖搖頭:“那邊的事情怎么容我們知道?今日沒頭沒尾的送來一封信我都驚訝急了,打聽之后才知道田蕊已經(jīng)失蹤快一天了。田家還在到處想辦法,可你也曉得江城不比其他地方,這里并沒有正規(guī)的教會組織,田家已經(jīng)去了北方疏通。不過那些人不是那么好說話的?!?p> 夏尚勇唬了一跳,“田蕊?田蕊怎么會惹到教會?這不應(yīng)該啊?教會不還與我們聯(lián)系說想要進(jìn)入江城么?”
夏老爺看了自己傻兒子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教會內(nèi)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的,不說真知烈陽與靈山香壇這延續(xù)千年的爭斗了,光是真知烈陽里面就有不同的派系。再說了,田蕊也不一定是惹到了教會,他們那些人可不僅僅只存在于教會?!?p> 被夏老爺嚴(yán)厲的目光盯著,夏尚勇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大腦開始思考,田家其他人他或許不那么了解,但田蕊他能說比較了解的。
兩人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田蕊的確有嚴(yán)重的大小姐脾氣,但真說壞也不至于,再說以田家的地位教養(yǎng)下的田蕊不可能不知道那群人特殊人群的存在,她脾氣在如何不好也不會去主動招惹自己招惹不起的家伙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老爺長嘆一口氣搖搖頭:“田家人都不知道何況我們?今日又要有許多人睡不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