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墨修放在身側(cè)的手,不動聲色的朝著于濤擺擺手。
看到墨修的暗示,于濤臉上一片死灰,眸子里面再也沒有生存的欲望,低頭等著男人最后的裁決。
薄夕洲看到這里,嘴角劃起一抹殘肆的弧度,手中的槍在男人指尖劃出一抹優(yōu)美的弧度。
“砰?!?p> 瞬間,不知道薄夕洲究竟是什么時候按下的扳機(jī),只看到手槍在男人指尖旋轉(zhuǎn)著,突然之間便聽到一道槍聲。
緊接著就是于濤的一聲悶哼。
感受著自己右肩的疼痛感,于濤緊咬著的唇瓣,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的聲音。
就在于濤剛緩和下身上的疼痛感,緊接著三道槍聲連續(xù)響起。
薄夕洲看著已經(jīng)癱在地上的身影,仿佛是一條死魚一樣,整個地下室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種味道,讓男人那雙漆黑的眸,瞬間染上一抹暗紅,充滿了弒殺之色。
墨修看到這,內(nèi)心一個咯噔。
急忙提醒著:“先生,切不要動怒,這里是京都。”
如果先生這個時候被別人發(fā)現(xiàn)眸色的異樣,那恐怕又是一場禍?zhǔn)隆?p> 薄夕洲眼尾稍稍上挑,眸中的血色更濃了幾分,周身的氣壓也瞬間詭異的起來。
過了許久,薄夕洲眸底的血色才逐漸褪去,只是渾身上下的戾氣卻依舊沉重。
瞥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暈死過去的人,薄夕洲瞬間提不起興致,扔下手槍,冷聲說道:“我可不想讓他死了,前兩天不是剛研制出來一種藥嗎?剛好用上?!?p> 說完,薄夕洲便站了起來,離開了地下室。
看著男人的背影,墨修的眸子垂了下來,蹲下身看了一眼帶上的于濤。
四肢盡廢,而且中槍的地方,剛好躲開的致命的位置,但是卻能讓于濤痛不欲生。
片刻后,墨修整理好一切,熟練的包扎好傷口,拿出針管,將藥劑推送到于濤的體內(nèi)。
恐怕,從此以后,又要多一個試藥人了……
杭藝頂樓,總裁辦公室。
喬木饒有興致的看向正在幫自己整理文件的安奕。
從今天上午開始,喬木便一直拿著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
安奕自然也能察覺到身旁的視線,指尖忍不住有些發(fā)顫,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看到男人這幅呆愣的模樣,喬木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安奕,你打算整理這份文件到什么時候?”
聽到聲音,安奕瞬間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文件,瞳孔里面閃過一抹情緒。
片刻后,安奕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文件,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喬木眸光微閃,伸手拿過文件,翻看了一眼里面的內(nèi)容,轉(zhuǎn)眸看向一旁,問道:“安奕,你看了這份文件一上午,你知道這里面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嗎?”
安奕一怔:“……不知道。”
他一個上午都被喬木的視線整的內(nèi)心亂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面究竟拿了什么東西。
聽到安奕老實的回答,喬木瞬間來了興致,收起臉上的笑意,淡淡的說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是失職,你猜猜看,我該怎么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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