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試試睜開眼睛?彬方?”
“你不要鬧,天名?!?p> “我數(shù)三二一我們一起睜開眼睛,怎么樣。”
“好吧。”
“三”
“二”
“算了,還是不了吧?!?p> “哇!”彬方睜開了眼睛。
兩人站在城市花園之中。
“這里好像是朝十七區(qū)的城市花園,”天名思索了一下,“只有那里擁有這樣的花海。”
“還用你說嘛,你看那里就有指示牌?!北蚍剿砷_天名的手,走向指示牌,一瞬間兩人的世界觀開始不穩(wěn)定撕裂,漸漸的脫離對方的視角,一陣閃耀的亮光彬方進入了新的視角觀。
“天名?”彬方放下雙手方向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站在學(xué)校門口。
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賽車聲,彬方回頭看見幾個騎著黑色賽車的人再追趕一輛紅色賽車手,“那是?”
“快坐上來!快點!彬方。”紅色賽車手停在了彬方面前。
“嗯?怎么了?”彬方不知所措,就順勢坐上后座,“抱緊我。”賽車手被頭盔遮擋,彬方看不見面貌。
“你認識我嗎?”彬方嘴巴靠近頭盔提高自己的聲音,“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賽車手并沒有回答,彬方緊緊抱住,生怕自己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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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剛剛清醒的天名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地上,猛然站起來,打打身上的灰塵。
“你在干嘛呢?快跟上隊伍?!?p> “這是哪里?我在哪里?”天名后退幾步,碰到了身后的同學(xué)。
“你怎么了?”
“卓朔?這是哪里?都是在干嘛?”天名轉(zhuǎn)向身后看見卓朔詢問。
“你怎么了,班級舉辦的外游會,你上課沒有認真聽嗎?”
“外游會?”天名楞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個學(xué)年了嗎?”
“前些天剛剛結(jié)束的學(xué)中考核,怎么,你還想再來一次?”卓朔推動著天名向前繼續(xù)走。
“唔...”天名突然又想起彬方,“彬方?!彬方呢?在哪里?”
“不知道呢,彬方同學(xué)很早就出來了。”
“她自己?”天名追問。
“對,很急匆匆的,還沒和老師打招呼?!弊克菲擦似沧?,“攸清今天就沒有來學(xué)校,看樣子是兩個人約好了?!?p> 天名開始懷疑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嘗試去揮手拍打卓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觸摸不到,身邊的景象全部燃燒起來,就像是所有人的畫像被點燃一樣,天名在燃燒的熱氣之中隱約看見遠處的一座房屋被點燃,一個仿佛很熟悉的人被關(guān)在房屋里,屋外站著一個人,“攸清?!”天名突然睜大眼睛跑向房屋,“你在做什么呢??還不快救人出來?”天名吶喊著跑向攸清。發(fā)現(xiàn)怎么也無法接近,就像在原地踏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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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了,彬我們已經(jīng)安全了。”
當彬方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一個陌生房間里了,目光逐漸清晰,看見賽車手摘下頭盔的面孔,“攸清,是你?!?p> “不然,你以為是誰呀?隨便跟人家上車,一點警惕性也沒有?!?p> 彬方嘟著嘴看著攸清。
“發(fā)消息時不是說好了的,你忘啦?怎么今天莫名其妙的。”攸清摸著彬方的頭。
“我,好像都忘記了,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感覺很真實,但是好像感覺哪里不對,我說不上來,到底是...”彬方撩起頭發(fā),非常努力的思考些什么。
“不用擔心了,現(xiàn)在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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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卓朔突然感覺腳下好像置空,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從空中墜落,瞳孔里掠過許多記憶,熟悉卻陌生,在停留在一個福利院大門時,一道光芒沖向卓朔。
“你看看你都保護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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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溪楠楠...”攸清忍不住內(nèi)心的情緒張嘴詢問。
“一個人,不,我感覺是救世主,從那一隊人手中救下了我,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那個地方現(xiàn)在我還印象深刻,非??萍嫉牡胤?,比我們現(xiàn)在的朝十還要發(fā)達的樣子,他們的樣貌和我們不同,最后在我熟睡的時候被送回來了朝十,再也沒有去過。”彬方的話語充滿著激動與欣慰。
攸清與溪楠楠的周圍漸漸消散,“看來是時候出去了,”溪楠楠伸手指向前面的亮光,攸清有些不舍,也許是愧疚也許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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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方剛剛露出微笑,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都開始燃燒,面前的攸清也開始燃燒,受到驚嚇彬方立馬推開攸清,目睹著燃燒殆盡的黑暗中露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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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么快就出來了,”霖霖和咲新看著攸清一伙人從洞穴里走出來。
攸清回頭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出來了,但每個人仿佛都經(jīng)過了不同事況,從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你覺得他們都和我們一樣是回憶嗎?”溪楠楠輕聲在攸清耳邊說。
“他們應(yīng)該沒有我現(xiàn)在的內(nèi)心痛楚?!?p> 天名看見攸清,快步走向前來抓住攸清的衣領(lǐng),“你...”
溪楠楠愣住,其他人都看向攸清。
“我?怎么了?”攸清一臉不知所措。
天名松開手深呼吸,“沒事,我突然恍神了,沒事了。”天名理平攸清的衣領(lǐng)。
溪楠楠看著彬方一直在盯著攸清,好像也想說什么的樣子。
“大家可能都經(jīng)歷了不同的或者難以置信的事情吧,”溪楠楠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
“沒有,我不一會就出來了,聽見霖霖和咲新的聲音就睜開眼了。”菱荌一臉茫然的說。
“啊?看來你失敗了吶!”霖霖說。
“也許她是幸運的,”卓朔沉默了許久終于說話了,“她是最純潔的吧!”
攸清看著菱荌,感覺菱荌好像有所隱瞞。
“卓朔,你看見了什么,”攸清詢問。
“沒什么,就是有一些不知道是誰的記憶,然后聽見些話,應(yīng)該沒有你們的精彩吧。”
“走吧,先下山去吃點東西吧,都等餓了,邊吃邊說吧?!眴D新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好!”
“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你看見什么了?!碧烀匆姳蚍綇某鰜砭蜎]有說話,而且在一直看著攸清。
“不,我也不知道,感覺經(jīng)歷了一次奇幻冒險,說不出來的感覺。”彬方視線脫離了攸清看向天名。
攸清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洞穴之中。
“如果再重來一次,你會怎么做呢?”
“嗯?重來什么?”聽到溪楠楠的話,攸清回過神來。
“算了,你應(yīng)該需要消化消化?!毕冻隽司眠`的笑容,在攸清看來。
下山的路要平靜許多,經(jīng)歷了剛才的奇幻冒險,大家都些許疲勞。
“如果推測沒錯的話,每個進去的人的時間概念都是相同的,就像是菱荌走出來的時間里,其他人都經(jīng)歷了不同的感受?!绷亓厥稚夏弥P記本在記錄什么。
“你記錄這些有什么用處嗎?”咲新一旁詢問,“你又不會再進去第二次了?!?p> “說不定呢,”霖霖蓋上筆記本,“我從小就喜歡探索未知,但因為是女孩子,家里人都禁止我和伙伴去冒險,而且那個時候的朝十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安全。”
“女孩子也有理由和權(quán)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總會遇到只能依靠自己的時候?!甭牭教烀脑挘宓膬?nèi)心似乎有些波動。
“希望我們大家還可以一起再一次探險,我可是記錄了很多有趣的地方呢!”霖霖抬手拍了拍筆記本。
“當然,希望下次我們能在看得見彼此的地方。”天名回應(yīng),“今天我請客,正好餐桌上分享各位剛才的歷險?!?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