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終于出血了,喬晚安在男人折磨的幾近昏厥時,終于體力不支的重重合上眼。
凌郁楓大喜過望,但是,檢查后卻發(fā)現(xiàn)那血絲,并非是流產(chǎn)先兆。
其實是……
喬晚安撿回兩條命。
當夜,被凌郁楓送回了別墅。
幽靜的高檔會所里,凌家與喬家正在商議凌郁楓與喬潔的婚期。
茶過三巡,凌父遞上一張紅紙,“這是我家郁楓與你們家小潔的八字,只要小潔手術順利,婚期就可以如期舉行?!?p> “那多好呀!親家公,親家母,我這個女兒啊雖說目前身子骨弱,不過只要做完換腎手術,將來一準兒的給你們凌家開枝散葉,而且,我們喬家的公司并入凌氏集團,只會是讓凌氏如虎添翼。”
喬母拿著陰陽先生合過的女兒、準女婿的生辰八字笑得合不攏嘴,話鋒一轉,看著凌郁楓,“不過郁楓啊,不是我這個準岳母不給你面子!你和喬晚安之間是不是也利索點?”
凌郁楓臉龐滿是陰騭,當面保證:“我會盡快安排晚安去做流產(chǎn)手術!”
“都怪我沒教養(yǎng)好這個死丫頭!敢勾搭小潔的未婚夫!”
喬母一雙眼睛像淬了毒液。
“小潔媽,眼下婚期也定了,只等小潔手術!”
凌父之意很明白,這時候不是論是非的時候。
凌郁楓站起來,“爸,我會盡快讓喬晚安流產(chǎn),然后在醫(yī)院養(yǎng)身體等待半個月之后的換腎手術!”
從會所出來,凌郁楓電話給助手,讓他去劉醫(yī)生那里,領了一盒見效最快的打胎藥。
凌家私人別墅內。
喬晚安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有了點血色。
傍晚,喬晚安坐在廚房泡方便面,凌郁楓拿著那盒特殊藥丟到桌上。
“晚安,聽話把藥吃了?!?p> 喬晚安一口泡面梗在喉嚨里,眨了眨眼,拿起那盒藥。
臉色煞白。
“不——”
凌郁楓搬了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指間夾著一根煙,朝她吐出一口眼圈。
“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對你對我都好?!?p> “凌郁楓,你太過分了。”
男人無恥之極,冷笑道:“你自己選擇:你是寧可在半個月之后的手術中永遠醒不過來,還是要讓一個受各種藥物喂出來的小毒物,來到這個世上?丟你的臉,老子不欠你!”
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泡面盒子都震了起來。
相愛的兩人既然演變到如此局面,喬晚安也不打算繼續(xù)維持表面的平和。
她毫不猶豫的把那盒藥扔到他面前。
“凌郁楓!吃完泡面我就回家,往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p> “獨木橋?喬家還容得下你回去?”
喬晚安眼中閃過慌張,顫聲問:“你說什么?喬家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回去?”
男人傾身過來伸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抬高,“喬晚安,你得深刻記住,你媽當年就是喬老頭在外面的小三兒。如今他的女兒也當了別人的小三兒,你說……你們喬家的女人是不是都這么賤?昂?”
如此嫌棄的語言,從一個她深愛的男人嘴里輕輕松松就說出來,像是沒穿衣服被人抓/奸在床一樣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