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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神都懂

第二百三十二章 巧取豪奪(34)

道理神都懂 亦見森林 2179 2020-07-28 05:30:02

  隨著協(xié)議達成,二人就都開始忙正事兒了,畢竟目前對他們來說這才是首要的,若缺了黑山國和為太子報仇的事兒做基礎(chǔ),就是再好的協(xié)議也沒用,狼狽為奸,那也得有地方施展才行……

  “沙場之事非我所長,”百里王東道:“接下來就看任兄的了,此次我共計帶了八百死士過來,怎么用全看你,我跟著湊湊熱鬧就行?!?p>  任沉浮點頭,“既關(guān)乎到你我的將來,那任某就當仁不讓,先得罪了,”跟著分析形勢道:“目前單就拿下黑山國來說已是問題不大,這個由我坐鎮(zhèn),百里兄你就入陣拿人吧,除了這八百死士,我再給你兩百好手,那小子雖說不怎么樣,但陣內(nèi)的形勢還很復雜,一群烏合之眾為了一個死物打生打死的,而且西海岐伯等黑山國的精銳也全都在里面,為了以防萬一,人還是多帶些好,非是任某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有備無患,準備了總沒有錯……”

  “我理會的,”百里王東點頭,“百里霜和百里雷二人雖說浮躁了一些,但能力還是有的,這小子既能于圍堵中活到今天還反擊了一把,就定非俗輩,任兄不必多想,有什么要我做的就直說好了?!?p>  任沉浮點頭。

  二人接下來又商量了幾句,等再三確定計劃沒有疏漏,就分頭行事了,任沉浮率人捉拿怒海沉天,百里王東則入陣找天缺麻煩去了,雙管齊下,務必要把此次行動做到滴水不漏。

  ……

  洶涌的海面卷起風浪,隨著“轟”的一聲炸開,只見威猛高大的臥薪于勁氣中急速閃退,像塊石頭似的墜往海面,等即將入海時,卻又被虛空勁拿住,往反方向轟了上去,陷入重重的包圍中。

  “閣下何必負隅頑抗,”

  天缺抱著膀子,以首腦的語氣道:“在這種條件下,你可以說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了,大陣,群雄,沒有一樣是你可以的,與其白白送死,不如跟大家伙聯(lián)手合作,共同抗敵,怎么樣?”

  眾人也是紛紛勸道:“就是,降了吧,誰還沒幾分骨氣,但命最重要啊,常言道,大丈夫相時而動,能屈能伸,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p>  貉氏三兄弟則是另外的口聲,仗勢欺人道:“順我們者昌,逆我們者亡,你特么活得不耐煩了,磨磨嘰嘰的!”一張嘴三種聲音,聽上去特別怪異。

  鬼祭則不出聲。

  環(huán)堵肅殺,臥薪悲涼地笑了一聲兒,胸前滿是血漬,“你就別妄想了,”看往天缺,“我過山貓頂天立地又豈是威武可以屈的?”跟著又看往眾人,“鄙視,為了命,竟能拋下心中的道義于不顧?!?p>  眾人里有人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天缺搖頭,“你有什么道,又有什么義?汲汲于自賞連起碼的趨避都不懂,這跟廢物有什么區(qū)別?生而為人,首先的是生,然后才是道,你連最基礎(chǔ)的都沒弄明白,卻在這兒口口聲聲地說什么道義,不覺著可恥嗎?生是世上一糊涂人,死是地下一糊涂鬼,根本就沒有活明白,卻這兒口口聲聲地說什么道義,那我倒是想問了,你的道義是什么?”

  臥薪語塞,掙扎了一下,恨道:“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雖然說不上來,但我知道該怎么做?!?p>  “哦?”天缺看過來。

  大家不約而同地為臥薪窘迫的樣子笑起來。

  臥薪面紅如煮,做出極力思考的樣子,忽然想起來了,忙道:“我的道義是堅持,老祖宗說過的,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要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就是大山壓頂,也要面不改色,守住心中的道義。”

  天缺大笑一聲兒,“好一個老祖宗說過的,那你這個老祖宗還真是個人才,是叫孟子嗎?”

  “什么夢子不夢子的?”臥薪氣道:“那是琴谷的一個反賊,我們散修的老祖宗名叫星空子,乃是創(chuàng)建了散盟的第一任盟主,又豈是反賊可以比的?”

  “那就可惜了,”天缺道:“我還以為是孟子呢,”搖了搖頭,“真是可悲,食古不化,連一個東西是什么都沒搞清楚,就去盲目堅持,污蔑了古人,教壞了今人,龍心山脈有今天,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

  “你放屁!”臥薪氣得罵起來。

  天缺懶得理他,繼續(xù)道:“所謂的堅持,首先的就是要知道,自己守護的是什么,為什么去守。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還有比這更可笑的嗎?別人去死,你也去死,別人不屈服,你也不屈服,都是同樣的硬骨頭,但卻有天壤之別,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蠢啊,

  “上不知祖訓的精髓,下不知為人的道理,卻在這兒跟我們口口聲聲地掰扯所謂的道義,自己都沒搞明白的東西,就想拿過來壓人……”

  “你……”

  臥薪不善言辭,指往天缺,“你”不出來。

  天缺不理他,接著道:“威武不能屈,那是說的強權(quán),富貴不能淫,那是指的品格,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至于你,又哪來的強權(quán),又何來的品格?我們是在幫你,黑白不分,都大禍臨頭了,還在這兒叫。”

  “我不需要你幫,”

  臥薪喊道,“死我樂意,你管不著。”

  “這可就不是你說了算了,”天缺道:“形勢比人強,你算老幾???今天你需要也得需要,不需要也得需要,我說的,就看誰能幫你吧?”

  三兄弟站出來鄙視道:

  “像你這種人活了干嘛?”

  “我活了丟人!”天缺代臥薪答道,其惟妙惟肖的口吻使得眾人齊聲大笑起來。

  “大家都來看看啊,”天缺又趁勢起哄道:“這里有個妄人,啥都不懂就裝,別人好心幫他他還不樂意,比耗子還蠢,而且沒本事兒還老說自己頭硬,處處吃虧挨打,人都傻了……”

  眾人笑得更厲害了,尤其是三兄弟,都笑出了鼻涕泡,手足亂舞的,氣得臥薪紅著眼看過來,都恨不得活吃了天缺,被這樣對待,但對方卻并不會因為他生氣就停止嘲弄他,而是繼續(xù)嘲弄下去,

  “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茍活于天地間,狂妄自大,連我們這兒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聽他這樣說,臥薪趕忙數(shù)了一下有多少人,“既不知道散盟的第二任盟主是誰,又不知道散盟成立于哪一年,”聽到這兒,他又心下默念“北歌如煙”和“亂歷八十九年”,已是完全被天缺帶了節(jié)奏,“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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