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帝弦卿的人,應該是當今的太后啊。
顧瓷雖是太醫(yī)院中極具威望的太醫(yī),但是和太后比起來,那就是小胳膊和大腿之間的距離啊,這胳膊怎么可能扭得過大腿啊!
蘇言歡嘆了一口氣,雖然她知道全部的劇情,可是事情的發(fā)展,好像漸漸的不太跟原著有什么聯(lián)系了啊。
沒了蘇青兒的聒噪,清凈了不少,蘇言歡拿出鐵絲線,然后cha入鎖扣中,接著一挑——!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蘇言歡將手一收,坐回到了原地。
蕭煙看到坐在地上的蘇言歡,“來人,打開門!”
“可……”
“怎么?本郡主的話,你也不聽了嗎?”蕭煙冷冷的說道。
知道表哥病入膏肓了之后,蕭煙就從靈隱寺趕了回來,沒有想到表哥已經(jīng)昏迷不醒,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賤人一手造成的!
“蘇言歡,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表哥下毒,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我今日非得給你一個教訓瞧瞧不可!”蕭煙揚起手。
下一秒,被蘇言歡握在手里,往后一退:“平陽郡主現(xiàn)在不是應該待在靈隱寺么?而且貌似平陽郡主也沒有動用私刑的權(quán)力吧?”
女子的眼神,讓蕭煙怒從中來,這個女人,真是好大的膽子!下毒害了表哥不說,竟然還敢這么囂張!
“來人!把這個女人抓起來,今日本郡主非得好好教訓一番這個賤人不可!”
蕭煙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蕭煙帶來的那兩個侍衛(wèi)將蘇言歡扣在地上,蘇言歡想要反抗,一拳砸中侍衛(wèi)的鼻子,往后一退。
見到自己人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蕭煙震驚了:“抓住她!”
蘇言歡被綁了起來。
蕭煙趾高氣揚的看著她,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怎么?你很不服氣?本郡主今日還就要動用私刑!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辦法阻止本郡主!”
蕭煙本以為會讓蘇言歡屈服,和她跪地求饒的,可是蘇言歡一點都沒有屈服,那雙眸子仿佛可以洞悉人心一般,讓蕭煙的心里一陣發(fā)慌。
怎么可能,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草包,憑什么這么囂張?
蕭煙拿過侍女手上的鞭子,展開,冷冷的看向蘇言歡:“本郡主今日非得替表哥好好教訓你一番不可,如果你現(xiàn)在跟本郡主求饒,本郡主或許可以大發(fā)慈悲?!?p> “求饒了之后,郡主就會放過我嗎?”蘇言歡笑著說道:“得了吧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過郡主大人寧愿冒著受罰的危險,也要對我動用私刑,嘖嘖,郡主大人怎么這么恨我呢?”
怎么這么恨蘇言歡……
當然是因為表哥的緣故!
如果沒有蘇言歡這個賤人,攝政王府的那些女人,哪一個是她的對手?
“要怪就怪你要和本郡主作對!”
啪——!
皮鞭破空揮出,狠狠的砸在蘇言歡的身上。
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幾鞭子下去,身上已經(jīng)皮開肉綻,她緊咬著牙關(guān)。
見蘇言歡連哼都不哼一聲,蕭煙震驚了,心中一發(fā)狠:“我到要看看,你能夠撐到什么時候!”
啪——!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