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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時間晚七點

在監(jiān)獄學開鎖

天津時間晚七點 墨妹 2032 2019-04-26 14:41:31

  “好冰!”

  九郎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頭仿佛粘在了地上一般連抬起來也費力氣。

  “我這是在哪兒?”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地面的寒冷讓他的左臉整個都僵住了。

  “監(jiān)獄?!?p>  回應他的是霍布斯的聲音。

  “監(jiān)獄?”

  九郎小聲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突然慌了起來,他急促地摩挲了一遍自己全身。

  沒了!都沒了!

  除了衣物之外,九郎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那柄忍痛買下的太刀,都被監(jiān)獄看守給沒收了。

  而就在他沮喪至極的時刻,耳邊卻聽到了某種“嘚、嘚”的聲音,抬起頭,霍布斯正興致盎然地對著一把鎖賣力,他把鎖撬開了,又重新合上,以此反復,來練習撬鎖的能力。

  “你這么悠閑?”九郎的話中帶著一種抱怨的情緒。

  霍布斯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背靠著牢籠坐了下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币娋爬沙钊轁M面的樣子,他伸出手透過牢籠的縫隙拍了拍九郎的肩膀,“安心啦,我們犯的不是什么大罪,馬上就能出去了。”

  話剛說完,鑰匙晃蕩發(fā)出的聲音就進入了兩人的耳朵,一名監(jiān)獄看守踏著重步從監(jiān)獄下層走了上來,靠近了關著霍布斯的牢籠,幫他解開了鎖。

  “你可以走了?!?p>  從監(jiān)獄看守邁上樓梯到離開,九郎的視線一直聚集在他身上,可對方卻連正眼都沒看九郎一眼。

  直到霍布斯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名監(jiān)獄看守也完全沒有半點要將九郎放出牢籠的意思。這時九郎才忍不住叫住了他,問了一句:“那我呢?”

  那人卻頭也不回地答道:“你是主謀,他是從犯,罪名能一樣嘛?再等等吧,也關不了你多久了?!比缓蟊阆г诹藰翘菘?。

  留九郎和霍布斯兩人呆在了頂層監(jiān)獄里。

  此時九郎的心中有一萬句抱怨的話想說,但這些話當著霍布斯的面不好說出來。兩人尷尬地對視著,最終霍布斯先開了口:“我去外面等你。”

  “好。”

  看著霍布斯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九郎在心里暗自地想:霍布斯走了,一個人在這監(jiān)獄頂層,我又該干些什么呢?

  隨即他的視線轉到了牢籠的鎖上,嘴角勾出一抹無奈又狡詐的笑。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p>  他探出手從自己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了那根隨身攜帶的小銀針,由地上坐了起來,開始倒弄牢房門上的鎖。監(jiān)獄頂層并沒有什么監(jiān)獄看守,因此他可以盡情地在這里培養(yǎng)自己的興趣而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

  撬鎖是門技術活,除了需要認真細致之外,尤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經驗了。

  最開始的時候,九郎撬開一把鎖可能需要二十來次左右才可以成功,可經過在各個牢籠間進進出出,慢慢的,九郎撬開一把鎖可能平均只要十次了。

  監(jiān)獄頂層一共有十六個牢籠,三個刑用柱。

  將牢籠的鎖撬開,然后合上,再把自己綁上刑用柱,嘗試解開鎖,又鉆進另一個牢籠里,這就是九郎每天的日常了。以此往復,九郎的開鎖能力也突飛猛進,到出獄的那天,不夸張地說,如果九郎決定改過自新,以后當個開鎖匠,那現(xiàn)在的技能等級是完全夠用了的。

  “你可以走了?!北O(jiān)獄守衛(wèi)對九郎說出這句話時,九郎卻沒有那么激動了,他甚至覺得:這里包吃包住的,還能學習開鎖,挺好的。

  但他看監(jiān)獄守衛(wèi)堅挺的臉,那句到嘴邊的:“我不要出去!我要在這里練習開鎖!”又縮了回去。

  下到一樓,一個熟悉的人影已經等在那里了。是霍布斯,他的背上多了一個大型背包,臉色也挺好,看起來貌似這幾天他過得還不錯。

  “怎么?有奇遇?”九郎調侃著說,過去搭上了霍布斯的肩膀。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監(jiān)獄,在牢房里面門窗緊閉看不見,這時九郎才知道時間已經是晚上了。

  霍布斯踮起腳將嘴靠近了九郎的耳朵,警惕中又帶著喜悅地說:“你別說,還真有奇遇!”

  “哦?”九郎有些驚異。

  霍布斯將聲音又壓低了幾分,“我在這附近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銅礦脈!”

  沒等九郎激動地喊出聲音,霍布斯馬上用手將他的嘴捂上了,九郎自然懂他的意思,這等好事,千萬不可叫外人知道了。

  “你跟我來?!被舨妓拐f。

  便領著九郎到了銅礦脈的所在地,那旁邊已經擺好了兩具挖礦用的工具。且這里的地理位置十分偏僻,是在一處亂石山坡上,方圓一里沒有真正意義的路,也就是說,一般不會有人從此處經過。

  九郎呆住了,他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千言萬語最后變成了兩個字——“干吧!”再也沒有比這兩個字能夠更準確地表達出九郎內心所想的詞語了。

  兩人拎起鋤頭,埋頭苦干了一夜,將霍布斯新買的大型背包全部填滿,中間甚至沒有停歇,但兩人工作時卻是笑著的,那些野外可能會有怪物或者劫匪之類的擔憂全都拋之了腦后。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要變有錢。

  幾乎沒有休息的,第二天一大早九郎和霍布斯就又出發(fā)了,目的地是斯昆,兩人一晚上不間斷的勞動通過交易換來了一萬塊錢的巨款。

  九郎用這些錢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大型背包,又購入了兩個睡袋,好些醫(yī)療包,食物之類的東西,還買了幾份地圖,也為以后的發(fā)展做準備。

  便又回到了銅礦脈所在的地方,這次他們干脆將睡袋鋪到了銅礦脈旁。

  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每天早晨收拾好昨日挖到的銅礦,背上背包去到斯昆賣錢,順便買些食物之類維持生活的東西,下午又立刻回到礦脈開始勞作。

  重復著這樣單調而乏味的生活,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九郎終于不是那個靠著拾荒為生的窮鬼了,他有錢了。

  后來周遭一帶提起寅九郎的名號,無人不豎起大拇哥,尊敬地道上一句:“礦王!”

墨妹

按照某位尚且不知道名字的老哥的提議,他幫我建了個qq群:782660683。   你們快進來罵我,我感覺我有點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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