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打坐。
凝神,聚氣。
葉八卦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有點飄飄然不知所錯,全身的怒火仿佛已經(jīng)沸騰在了某一刻,無法靜心,越是這樣控制,越讓他覺得有點躁動不安,然后,過了許久之后,他已經(jīng)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這藥效也忒有點猛?!?p> ……
……
花里橫已經(jīng)循環(huán)打坐了幾個周天,直至藥物充分的吸收在全身各處,這種靈丹妙藥能讓他的氣力補充的特別快,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每一處筋骨都得到了短暫的強化。
花里橫在葉八卦身邊感受不出來任何的氣體波動,就連最基礎的神息都沒有。
這種人要么不會武功,要不就是隱藏的絕世高手。
“這是一方大佬,還是不要輕易出手。”
花里橫可是少年天才般的人物,即使在江湖風云榜上也絕對可以擠進前一百。甚至超高的悟性讓他在華山派混的是風聲水起。
談起張瘋子,花里橫就恨得牙根癢癢,這個男人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禁忌,他要將這個偽君子的面具撕扯下來,讓他在江湖之中身敗名裂。
他想起了葉八卦,那個看起來絲毫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跑堂。能隨手拿出上品療傷藥的,又怎么會是一名簡單的跑堂,也許他留下的目的僅僅是因為老板娘。
咳……這當然也是他簡單的猜想,這種前輩級別的人物還是不要憑空猜想的好,或許他是修煉了什么秘術,將容顏控制在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
……聽說逍遙派正好有這種神功,或許他也是逍遙派的……
聽起逍遙派的武功絕學很多,名字也挺高大上的,入我逍遙門,一生逍遙。
或許他已經(jīng)可以幫我報了這個仇。
花里橫想到張瘋子那個混蛋,就血脈噴張,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辱我妻,殺我?guī)煟顺鸩粓?,我妄為華山門人。”
……
咳……
葉八卦這邊并不好受,已經(jīng)吐血多次,莫名的燥熱讓他對這個賊兇的江湖有了點恐懼。
特別是對白落這女人產(chǎn)生了強大的排斥。
本以為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可以承受這樣高強度的大補。
他在吃這種補品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忌憚,總覺得這樣大補的東西可以隨心多吃一下,他發(fā)誓只是整整一粒,也就是這一粒,已經(jīng)讓他達到了高強度的效果。
這樣的藥效實在是有點兇猛,兇猛的讓他有種莫名的沖動。
他忽隱忽現(xiàn)的看著老板娘從他的身邊走過,特別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已經(jīng)臉紅的臉凝視了許久。
之后他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是因為藥效太猛,他許多多加強鍛煉才可以讓藥物充分的融進身體的每一處骨骼之中,充分的淬皮淬骨,但是這些都無濟于事,好像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
一個刻鐘。
葉八卦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發(fā)懵的狀態(tài)。
他已經(jīng)開始思索自己的人生。
“他怎么可以這樣?!?p> “他怎么能這樣,至少也得我同意吧……”
葉八卦在冥想…
至少也不是一無所獲,也不用給那個女人費盡心思的整了吧,估計經(jīng)過這次之后就已經(jīng)成為了天下第一兇吧…
想來任務完成了,莫名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尤其是放在床邊的一碗鴨梨湯,格外顯眼。
“給你的,對你的傷口有好處,以后別吃這么多大補的東西,你身體弱,需要好好補補?!?p> 補補……葉八卦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沖動。
鴨梨湯,褪火,清熱,解暑……耐渴,葉八卦一口都不想動。
這是白落留下來的,算是對自己心靈上的安慰嗎,是她親手熬制對我的彌補嗎。
………
蓬勃向上,健康積極向上的葉八卦氣血很好,絲毫不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先前一個時刻還看見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體內(nèi)那股強大了十倍不止的內(nèi)力,如今就已經(jīng)面色正常。
“高人啊,前輩……”花里橫對葉八卦的崇拜之情猶如濤濤黃河水連綿不絕。
這種強大的自愈能力難道不能正好的應征,此人絕對是一位隱藏在江湖之中的高手。
花里橫的心動搖了。
能讓他產(chǎn)生崇拜的前輩不多,像這種深藏功與名的并不多見,這讓他萌生了拜師的想法。
華山派的振興,前途命運……以及以后得江湖地位,都逼迫著他刻不容緩,若是能得到前輩指點一下華山劍法……興許就可以滅了張瘋子。
……
葉八卦不吭聲,只是安靜的盯著白落在瞅,無形間的感覺這娘們的好像比前幾天大了幾分。果然,還是被她……難道這輩子就只能混客棧,當個老板娘的男人。
有沒有什么比較逆天的輕功,最好是瞬移的那種,或者是厲害的飛禽走獸,可以一步三千里的。
“可惜可惜,江湖之大,我想出去走走?!?p> ……內(nèi)心仿佛能聽見葉八卦那種亢長的吶喊……
“葉八卦不是人渣。”
花里橫看得出神,這難道都是高手的冥想,看似憂傷的眼神下藏著對武學至高的領悟,那種孤獨而又迷茫的眼神是他對對手的渴求,恐怕也只有獨孤前輩才可以有這份人生感悟。
“這才是高手啊!”
曾經(jīng)聽師傅談起過獨孤前輩的事跡,那是對劍道至尊的追求,對武學最頂端的探索,一柄長劍,兩袖清風,九劍出,未曾一敗,號求敗。
葉八卦被糾纏了。
像狗皮膏藥那樣黏住了。
撕也撕扯不開的那種……
堂堂華山派掌門,竟然要拜自己為師。
葉八卦內(nèi)心也是拒絕的,拒絕做什么華山派的老祖宗。
葉八卦怕了這個江湖?;ɡ餀M太兇殘了,絲毫不比白落的攻勢弱。
拉扯著自己非說自己是世外高人,號獨孤似的男人……
葉八卦能隱約感受到,華山派掌門的節(jié)操已經(jīng)沒有了,有的只有死皮賴臉的架勢。
他的心在滴血,仿佛站在風口浪尖上多么想喊上一句:“蒼天饒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