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心軟。
這只可惡的衣冠禽獸!
她一邊恨恨的想著,一邊回憶起這個男人在她耳邊的低語:“煙煙,記住,你是我白逸霆的女人!”
是嗎?
那這個稱呼可以維持多久?
他的話又有幾分真心呢?
迅速沖了個澡,她從浴室出來直接進了衣帽間。
翻來翻去,終于找到一件湖藍色高領的羊絨毛衫,套在身上。
又穿了件白色及膝一步裙,她攏攏頭發(fā),疾步走了出來。
床上的男人斜倚在床頭,他的頭發(fā)隨意搭在前額,臉上的笑容明媚陽光。
“白先生都不用上班嗎?”
“上!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比上班更有意義的事!”
席暮煙勾唇:“那好,白先生繼續(xù)做有意義的事情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拿上手機和背包,她迅速轉身出去。
席暮煙沒有回頭,淺笑著下樓,跟芳姨打了招呼,就匆匆開車離去。
錦瑟山莊雖然不算偏遠,但開車去席氏怎么也得一個小時的車程。
這個男人差點讓她遲到!
不是傳說他雷厲風行,冷酷無情嗎?
怎么到她這里就變成一只蠻不講理的小奶狗了?
想到這些,一抹微笑在席暮煙的唇邊綻放起來。
小奶狗?嗯,比大色??狼好聽多了!
……
白逸霆慵懶的穿好衣服,照照鏡子,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挑挑眉,勾起唇角踱步下樓。
芳姨看到他的身影,匆忙迎了上來:“少爺,你怎么也起晚了?快點把這碗粥喝了!”
“不吃了,來不及了!”他淡淡開口。
“那怎么行?少夫人剛剛也沒吃早飯就走了,你們中午在公司又吃不好,早餐再不吃,身體哪能吃得消?”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白逸霆。
他走向餐桌,看到頗為豐盛的早餐,轉而說到:“挑幾樣可口的讓唐毅給少夫人送到席氏!我就不吃了,收了吧!”
說完,他急匆匆的舉步走出房門。
跟唐毅交待了一聲,他獨自開上那輛慕尚,向白氏一路駛去。
已經(jīng)入冬了,清晨的風已有些許寒意,路上散落的樹葉被陣陣涼風掠起,打著旋狂舞著,不知去向何方。
白逸霆看著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心情無限美好!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一眼,是唐征。
緩緩接起,那邊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霆少,你到哪了?唐毅說沒跟您在一起!”
“路上,怎么?有事?”
有事!當然有事!您老忘了今早八點的會議?
唐征忍住了腹誹,平聲靜氣的說了句:“都到了,就等您了!”
“知道了!”白逸霆依舊不冷不熱的回了句。
呵!他竟然真的忘了今天的會議!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只纏人的小妖精!
加深了嘴角的笑容,他踩了油門,急速向錦都大廈駛去。
不過,纏人?貌似是霆少你纏著人家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