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忍被余宿寒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想要追問兩句,然而等看見他的眼神,又不得不住嘴。
猶豫再猶豫,最后還是沒開口。
在拳擊館待到晚上八點多,余宿寒這才收拾一下準備回去。
夏忍發(fā)動車子,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要往春華城開。
余宿寒單手撐在車窗上,看著窗外好久,似乎在琢磨什么。
從拳館到春華城,開車需要三十八分鐘。
就在車子轉(zhuǎn)彎,再開十分鐘不到就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余宿寒突然開口。
“調(diào)頭。”
“什么?”
“調(diào)頭,回老宅。”
夏忍趕緊剎住車,“回,回老宅?”
余宿寒卻已經(jīng)閉上眼,不打算說話了。
夏忍只能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同時琢磨著,一會兒是不是要給黎先生打個電話,問下少爺是不是在學(xué)校出什么事了。
怎么好好的,還“憂郁少年”了呢?
`
余宿寒突然回來,余夫人高興的顧不上臉上的面膜,跑下樓親自給兒子做宵夜。
余宿寒心底不耐,卻也沒給家人臉色,氣氛還算過得去。
夏忍見沒自己什么事了,趕緊到院子里撥通了黎秉言的電話。
“黎先生,今天學(xué)校出什么事了嗎?我們少爺今天不對勁??!”
黎秉言正在跑步,聽見夏忍的話,原本就呼哧呼哧的氣息更亂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倒是問問你家那個大少爺!搞什么啊!”
“你問問他,把我特意從國外搞回來,根本不是為了什么計劃,是為了玩我吧!”
“落地就把我搞到學(xué)校,上班第一天就搞什么大會,今天才周二啊大哥!他竟然在教學(xué)樓直接將老師給來了個過肩摔!”
“等,等等,過肩摔?”
夏忍愣了,“好好的,怎么還動手了?”
“我哪兒知道!我這還焦頭爛額呢!”黎秉言也氣的半死,“給他打電話他一直關(guān)機,我到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呢!他也是,好歹也得告訴我動手的原因吧?!”
夏忍感覺事情有點頭大。
余宿寒脾氣雖然不好,但是也不至于見誰玩誰,更別提動手!
給對方一個過肩摔,這得是什么級別的憤怒???!
“黎先生,有監(jiān)控嗎?或者有沒有其他同學(xué)看見之類的?”
“怎么沒有?監(jiān)控全錄下來了,就在我電腦里存著呢。還有,除了被摔的老師,還有米小宛同學(xué)當(dāng)時也在,具體事情如果宿寒不說,你就問她去!”
“米同學(xué)也在?”
夏忍更愣了。
余宿寒在米小宛面前把上課的老師給過肩摔了?!
他腦海中突然躥過一陣微弱電流,仿佛瞬間get到了什么!
不對勁,不對勁??!
*
米小宛回家又給余宿寒打了幾次電話,一直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在臥室想著想著,又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郁成楠端著一碗葡萄進來,見她一個人坐在床沿掉金豆豆,納悶的很。
“嚯,天要下紅雨了?我們家鐵娘子哭了嘿!”
米小宛跳起來,一手攀住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閉嘴吧你,郁大豬!”
臧心
第九十顆小心心 等我一會改標題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