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焦承澤帶著劉虎,兩個人兩匹馬就這么上了仙草山!
焦承澤、劉虎兩人快馬加鞭的趕到仙草山,不料在半山腰就被人攔了下來?!罢咀?!”
二人勒住了馬。
“此山是我開,此路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兩個小崽子沒看清來人便念起經(jīng)典行話。
焦承澤下了馬,走近了幾步,做了個揖:“敢問二位,當(dāng)家的還在山上嗎?”
一個小崽子想也不想就說:“你認識俺們當(dāng)家的?。磕阏宜陕??”
另一個看清了是焦承澤,連忙從背后捅了捅他,小聲說:“是姑爺,姑爺回來了?!?p> 劉虎驚掉了下巴,姑,姑爺?焦公子?仙草山的姑爺?
先開口說話的那個小崽子聽同伴這么一提醒,再仔細看看,果然是姑爺。沒想到姑爺還是個重情義的居然真的回來了。兩人慌不迭的點頭:“在,在,當(dāng)家的在山上呢,只是……”
焦承澤心中一緊,“只是什么?”
兩個小崽子欲言又止:“還,還是請姑爺上山,讓大當(dāng)家的自己和你說吧,俺們,也不太好說?!?p> 焦承澤也顧不上劉虎好奇的眼神打量自己,一撩前擺:“快快帶路!”
劉虎驚得眼睛都要掉出了眼眶:這還是他認識的焦公子嗎?不是和我們爺是情敵嗎?難道是我們爺想岔了?
七彎八轉(zhuǎn)的上了山以后,兩個小崽子一個給焦承澤劉虎帶著路,一個已經(jīng)飛快的一路跑一路叫著“姑爺回來了,姑爺回來了”,奔進千秋聚義廳里,聽到訊兒的熊平老淚盈眶的走了出來相迎:“姑爺,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回來!難得!真是難得!”
就連寨子里好些小崽子聽聞朝廷要剿匪都偷偷的跑了,想不到這個大家最不認為會回來的人,居然回來了。看來自己還是沒有老眼昏花把小姐許錯了人。
一見到熊平,焦承澤滿心焦急的問:“你們大當(dāng)家的呢?她,她怎么了?”
熊平有些歡喜,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大當(dāng)家的,她,她………有了身子了!”
焦承澤頓時呆若木雞……
劉虎:什么情況?嘿嘿……有點意思。
大當(dāng)家的房內(nèi),程玉嬌剛一通翻江倒海的嘔吐完,拿了個杯子漱了漱口,由一位嬸子扶著躺下休息。
還沒合上眼,就聽房門被“嘩啦”一下,由外往里推開了。一個身影卷著一股炎熱的氣浪,走近了她的床頭,使她更加的頭暈?zāi)垦?。程玉嬌艱難的睜開眼,定睛一看,他,他怎么又回來了?
焦承澤見她一臉慘白的躺在了床上,曾讓他夢里無數(shù)遍渴望的雙唇,此刻毫無血色,人也瘦了一大圈。
他心里升起一陣莫名的心疼。才短短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她怎么就從生龍活虎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病懨懨的樣子?
“你,你怎么樣了?”他小心翼翼的問。
“你怎么來了?趕緊下山吧,官兵來剿匪了,你在山上不安全?;貋砀陕??”程玉嬌有氣無力的說著。
“我,我來勸你棄暗投明,不要再做土匪了,我,我愿意娶你?!苯钩袧捎米顪厝岬穆曇魧λf著,仿佛她就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般。
“我不用你管,你快走吧,過不了幾天,官兵就要殺上來了,到時候你就走不了了。被官兵抓到,私通土匪,你也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