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這么說自然是有原由的,雖然他同樣是破虛三境,可是你注意到?jīng)]有他整個人的神色透露出的信息?!?p> “此人這么年紀輕輕,卻似乎透露著不少超越他年齡的東西,他的臉色仿佛看不出絲毫情緒,他的眼神沉斂之感濃重,似藏著很多心思,有一種隔絕之感,別人很難猜出他的想什么,這樣的人往往對人對事精思竭慮,當然要說做事精細本也無可厚非,但是物極必反,這人給人的感覺似步步掌控般無形中會覺得高深莫測亦或者說陰晴難測,心思太重的人有時候往往反會被其說累?!?p> 沈意這一番話說來,似乎說的頭頭是道,好似看穿什么了般。
因為楊冰清此時又看了那人一眼仿佛在沈意這么說了之后也感覺到了些什么。
“噢?是嗎,你憑這些又能說明多少,畢竟你才剛剛見到他又能了解多少,況且對于我來說,你又了解多少怎知以后呢?”楊冰清似乎這么問也很有道理。
“哈哈,那到是,不過說道了解,有些東西在第一眼就能看個差不多,那是一種感覺,我對你當然不能說了解多少,畢竟我們才是第二次見面,可是至少我覺得你是外冷內(nèi)熱,且心性實則親和美善之人,我想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凡是和你熟識的人或者處的慣的人都曾這么評價過?!比欢蛞獯藭r卻是微微笑著這么說道。
沈意這么一說,微笑的看著楊冰清,楊冰清卻似乎聽到這里,看著沈意,仿佛再次讓她覺得這么個人很奇妙,似乎有些話總是說的那么貼切。
因為楊冰清最清楚,正如沈意所說,確實別看她在很多場合下給別人留下的時候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形象,而且這形象似乎還越傳越廣,但實則真正了解她的人卻似乎都知道她實則內(nèi)心之性,并不是如此,甚至和那幾個要好的朋友相處時還能顯現(xiàn)出和其他少女沒有什么差別的少女心性。
“呼,隨你怎么說.......”但楊冰清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臉色稍稍冷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這幅景象似乎預(yù)示著他們之間的談話在此刻應(yīng)該終止了般。
為何突然會這樣,沈意說的似乎并沒有錯,但是楊冰清仿佛沒有就此作出評論,反而轉(zhuǎn)過身去給了沈意一個背影.......
而有時候這就是奇妙之處,尤其是像楊冰清這樣的女人,他和沈意熟嗎?算是認識的,而且還有些交集,可是沈意幾句話好像就顯示著他對她的了解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可是她呢,眼前的這個男子確實令她很好奇,因為和他的談話似乎總是透著一些她以前碰到的人種從來沒有過的東西,但就是因為這樣,可她還不了解,她不太了解這個男子,因為他們的相遇時間還很短,盡管也許她已經(jīng)有想了解他的好奇,但這個男子處處透著有些令人不得不產(chǎn)生的神秘色彩,有時候讓她有些天然的回避,這好似出于一種本能,因為她可能還沒做好準備,或者說她不知道當她一下子了解他了以后,會是什么情形是如常還是失落。
所以這也許需要一個過程來慢慢開展,了解一個人是需要過程的。
沈意從來沒有覺的自己有多么的絕頂?shù)穆斆?,因為這個世界似乎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重要的是作為曾經(jīng)堂堂的星天武尊他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在這些經(jīng)歷中他同樣也是不斷的成長。所以他知道的很多。
經(jīng)歷也許是最好的成長,能讓你明白很多事情。
所以就像此刻楊冰清突然的轉(zhuǎn)身,戛然而止的談話,沈意并不感到驚訝。
因為這仿佛正是符合楊冰清的風格,因為正如她言,他們之間還沒有熟到無話不談,而要達到那種地步是需要長時間的深入了解的。
而這需要過程。
所以沈意笑了笑,沒有在多言,他仿佛很知道這個時候該怎么做。
場中因為金昭派的人的到來仿佛變的更加熱鬧,議論紛紛。
可是奇妙的是這喧鬧之中,多少透著點兒反常的尷尬,因為金昭派歷來的那些流傳和隱秘之地的說法,好似眾人的議論都聚集到了這里。
可金昭派的人來的好像很突然,也很氣派,眾人也在議論,但沒有任何人去和他們互動一下,打個招呼什么的,這就仿佛顯得金昭派的人站在場中有些微妙的尷尬。
但似乎這種尷尬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從轎子里走下來的那個金色衣衫的年輕人這個時候說話了:“本人金昭派的卓盡,聽聞云玄山莊,云玄老人擺下了三絕挑戰(zhàn)陣,引的東域眾修行者齊聚云玄山莊挑戰(zhàn),所以也就來湊個熱鬧?!弊勘M就這么說著,看著眾人不是對某一個人說的而像是一種自我簡紹。
但他這一開口眾人的目光更是聚集,喧鬧議論仿佛更多。
因為對方說的好像很輕巧“來湊個熱鬧,但金昭派的人來僅僅是湊個熱鬧嗎要知道他腰間配著的可是血烈尺鋒刀?!?p> “恩?卓盡!”然而場中蒼銘宗的長老徐映山聽到這幾個字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口中喃喃一下。因為他知道曾經(jīng)金昭派的掌宗門主可是也姓卓,叫卓培占。
想到這里徐映山接著上前一步道“你即是金昭派的又姓卓,不知和金昭派的掌宗門主卓培占是......”
“恩?你是什么人打聽這些做什么?而且還敢直呼我們掌宗門主的名號!”然而還沒等卓盡回話他旁邊的一個人立刻站了出來喝聲道。
但卓盡這時一揮手制止了那人,然后看著徐映山道:“桌培占是我父親?!?p> “噢?”
卓盡這么一說,眾人啞然一聲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怪不得這桌盡這么大場面,而且還能配著金昭派的鎮(zhèn)派寶刀血烈尺鋒刀,原來他是金昭派掌宗門主桌培占之子。
徐映山在問這話的時候就猜測這桌盡和卓培占可能有些關(guān)系,但此刻得到了證實依然還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