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氣化形這等手法,可不是一般修行者能做到!”
“哈哈,以氣化形!”
而一旁的程震揚見著這場景似乎也是驚咦了一下,但也僅僅是那么一下,沒有在說什么,繼而卻是他手中的疾風破空刀光華熾烈變化,不斷的匯聚力量,整個人氣勢飛起。
而楊冰清此時手指同樣不斷的急速點化間,周身靈力亦是越來越強。
然而就在這時,程震揚的疾風破空刀光華一閃,轟隆一聲,刀光閃過的瞬間,夾雜著巨響,一股強大的氣流之力直奔而來,幾乎是同一時刻,楊冰清手指間仿佛靈韻流轉,在那懸浮于空中的氣劍上點得幾下。
然后那氣劍瞬間而去,同樣夾雜著巨大的力量。
然后,剎那間,刀光氣劍相撞,周圍一陣轟響,這一交手逐見彼此之間修為的強大。
場中眾人見著這等場面都是訝然幾聲叫喊。
“這陣勢這一出手,兩人就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實力,那接下來很難想象是什么場面了?!?p> “是啊,這幾乎是一個起手間,就這么強悍,這兩人一個是絕震萬里曾經轟動整個東域,一個被譽為東域年輕一輩的第一天驕如今聲明急起,所以這一場可不一般啊?!?p> 眾人議論間。
程震揚和楊冰清兩人再次交手,這一次可不像方才那么簡單,兩人在方才那一招算是彼此測試般的出招之后,似乎都已經心里對對方的實力有了些判斷,所以這個時候兩人再次交手算是真正的要拿出現實力了。
于是便看到此時程震揚與楊冰清兩人,在空中來回閃轉,身法速度越來越快,有些令人眼花繚亂。
程震揚雖然乃是一虬髯布面的壯漢,但是在施展起功力來卻顯的異常靈活,對身體的力量身法的控制極強,而楊冰清身法飄逸輕盈閃轉,身影像一抹流云浮盈般飄逸。
在兩人精妙的身法閃轉間,其間刀光劍影縱橫,靈氣彌漫,氣流飛轉,震響四起,短短幾息時刻,兩人在空中十幾招瞬間而過。
然后又暫暫的錯開,此時只見程震揚疾風破空刀光芒更顯,但卻盯著楊冰清臉色似乎終于鄭重了起來:“哈哈,沒想到你如此年紀,竟然有這般生手,不錯,不錯,看來今天我來這里還真沒有白來?!?p> 而楊冰清臉色依然清冷,氣劍懸浮于空中,神色似自如,卻又似乎透著內在額謹慎。
剛才這一番交手兩人好像平分秋色。
但這時程震揚眼神一閃,疾風破空刀光華在轉,周身靈氣在升,似乎周圍氣流不斷的旋轉,匯聚,好像一瞬間程震揚的靈氣不斷充溢聚集于疾風破空刀上而隨著靈氣的不斷聚集,疾風破空刀的光芒更為劇烈,似逐漸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環(huán)繞在其刀身。
“哈哈,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看看這一招怎么樣!”這顯然是聚集強大力量的一招,如果說剛才兩人那十幾招交手是真正的正式出手,而現在似乎程震揚開始絕對的認真了起來。
“這一招不簡單,這等力量這等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應對的了的!”
場中眾人見著此時程震揚,一瞬間聚起如此強悍的力量,似乎心中都是一驚,有些不由的看向了一旁的楊冰清。
楊冰清能對的上嗎?
而此時的楊冰清見著程震揚聚起這般力量,同樣周身靈力在提,周圍靈氣氤氳,氣劍同樣產生了變化,似憑空又長出一尺,寬出一寸,比之方才顯然又強大了不少。
而就在這一刻,程震揚大笑一聲,楊冰清喝一句。
然后刀光劍氣閃爍交錯,兩人聚力而出的一招,似有天懸地動之感,所爆發(fā)出的力量極為強悍。
“砰砰砰,轟隆??!”
光影縱橫,靈氣彌漫,巨響之間似乎在一瞬間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什么情況,這一招交手太強了。”
“是啊,這么強大的交手到底情況如何呢”
眾人在此時仿佛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想要盡快的知道些什么。
然后眾人就在光影逐漸消散,氣流漸漸散去的時候終于看清了場中的景象。
程震揚和楊冰清兩人對立而站著,此時似乎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兩人周身的情況不一。
程震揚周身所催動出的靈氣雖然依然強大,但是此刻看來卻有些明顯的顫動,那是對周身力量控制不穩(wěn)的表現,顯然剛才那一招交手程震揚消耗不小,以至于現在出現了不穩(wěn)的波動。
而楊冰清呢,此時的她依然神色清冷,但是之前懸浮在空中的氣劍已無,最重要的是在她依然清冷的神色下如果細看你會發(fā)現她的面容微微的有些發(fā)白。
但眾人一時好像沒看明白。
“什么情況,這一招過后,兩人到底誰更高一招?”
“是啊,這看不太明白了啊,到底誰剛才那一招誰占了上風?”
眾人這么小聲議論著,心里很是疑惑。
但此時程震揚卻是忽然哈哈一笑道:“哈哈,行啊,沒想到這東域這些年竟然能出了像你這般的人物,你如此年輕的年紀,就有這等實力,到是令我都不得不吃驚一下。哈哈。”
“不過,就算如此,你想過這一關,好像終究還是差那么一點點,就算方才那一招我們平分秋色,但我已看出剛才那一招你至少已動用了九層功力,而現在如果說還有什么變化你唯一的選擇就是,拿出十層功力在試一次?!?p> “那樣的話,或許你會有機會,因為我現在也很難想象十層功力的你到底有多強,但事實是你很難那么做,因為剛才那一招你已經消耗頗大,,如果接下來你不顧消耗在運出十層功力的話,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那樣會對自身損耗極大,甚至一個掌握不好還會反傷自身,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p> 陳震揚此時突然這么一番話說來,似乎對面前的場面一下子分析的頭頭是道。
而楊冰清聽到這些卻似乎并沒有準備開口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