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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穿越之苦等伊人歸

云霞深深誤覓王孫(17)

重生穿越之苦等伊人歸 含朝 3687 2019-04-14 17:37:45

  云霞深深誤覓王孫(17)

  劉武道:“不必多禮。”

  劉武看向手中的錦囊笑道:“這錦囊,本王看著不像是鄧大小姐所有。”

  “錦囊上的香味反倒與鄧二小姐身上的味道異曲同工。”

  “不知道鄧二小姐該作何解釋?”

  劉武笑,隨手將錦囊扔在了桌上。

  月氏馬上跪在了地上。

  鄧寰跟著跪下了

  鄧寰狀態(tài)慌張,竟結巴起來:

  “殿下,臣女,臣女,此物絕非臣女所有,上面有臣女的味道,想來,想來應該是方才臣女觸碰過該香囊,所以香囊上沾染了臣女的味道。還請殿下不要,不要誤會了臣女?!?p>  鄧寰急急忙忙地解釋。

  淮陽王笑:

  “既然這上面有鄧二小姐的味道便是不小心沾染上的?!?p>  “那為何這上面的繡樣像鄧大小姐的手法就定是鄧大小姐所繡?”

  劉武笑著,卻沒有人當他是在開玩笑。

  霎時,一片死寂,

  連后山林中鷓鴣鳴啼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月氏和鄧寰一身冷汗,手指微微發(fā)抖。

  張容瑾斂眸,拿起了桌上的香囊。

  一株并蒂蓮在香囊上綻放,

  圖案倒的確像是男女定情之物。

  張容瑾捏了捏,摸著里面似乎有東西,

  便將香囊打開,里面是一塊成色極差的玉佩。

  張容瑾將其拿出,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依著大夫人和鄧二小姐的意思,此物是婳兒妹妹私通外男的證據(jù)。”

  “可這樣的玉佩,素上不得臺面,向來都是主子們用來打賞下人的物事,莫非大夫人是想說,婳兒妹妹就是拿著這樣的玉佩去同外男私定終身的?“

  張容瑾將東西放在桌上,笑了:

  ”那婳兒妹妹未免太草率了一些,既是私定終身怎好就用這樣的玉佩作信物呢?怎么也該用好一些的玉,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怎么能如此草率,大夫人您說是不是?”

  月氏臉一白,原先她未想那么多,平時栽贓構陷鄧婳慣了,都是隨意找個由頭便打發(fā)鄧婳,誰管它真不真呢,不過是個借口而已,可此番遇上了張容瑾,又遇上淮陽王,只怕是要糊弄不住了。

  鄧寰一直盯著地面,腦門上的冷汗恁是將她面上的妝染得黑一道白一道。

  劉武看向張容瑾放在桌上的玉佩,

  緩緩地轉著手上的扳指。

  幾個小廝忽然將一個漢子壓了進東廂房的院子里,

  漢子賊眉鼠眼,一張油膩的臉,眼睛里浮動著貪欲。

  小廝道:“夫人,與大小姐私通的男人已經(jīng)找到了,夫人看該如何處置?”

  小廝說完卻覺氣氛不對,見院中站了陌生的一男一女,

  男子一身貴氣,清雅俊逸。

  女子從容淡定,美貌驚人。

  而月氏和鄧寰都跪在男子面前,

  男子表情無波無瀾,顯然是久居上位,習以為常,小廝下意識就跪下了。

  月氏給小廝使眼神,示意小廝趕緊離開。

  小廝卻未察覺,亦呆在原地。

  而漢子毫無察覺當前形勢,

  見一個一襲藍衫,氣質出塵的女子立于院子中,眼睛骨碌碌一轉,馬上上前,跑到女子面前痛哭道:

  “婳兒,我們倆的私情,你就招了吧,往后就算我給不了你錦衣玉食,也一定讓你吃飽穿暖,你就跟大夫人認錯吧,你不能因為我只是個馬夫就看不起我啊,你可是都跟我生米煮成熟飯了,怎么能翻臉不認人呢?”

  “你貼身的小衣都給我了,你怎么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大夫人賢惠,一定會讓你我在一起的?!?p>  漢子急急忙忙就要從懷中掏出什么東西來,

  漢子方拿出一個角,便被劉武的侍衛(wèi)一腳掀翻在地:

  “大膽刁奴,竟敢拿這些腌臜物事污淮陽王殿下的眼!”

  張容瑾看過去,能看見漢子揪出了一個角的的確是女子的小衣,紅色的小衣嵌在漢子骯臟粗糙的掌里,惡心得讓人生厭。

  漢子大驚:“淮陽王?”

  小廝亦一驚,忙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漢子又忙爬到劉武腳邊痛哭流涕道:

  “淮陽王殿下,請您給小的做主啊,小的與鄧家大小姐情投意合,奈何卻不被鄧家認同,鄧大小姐可是同我花前月下私定了終身的啊,求求殿下為小的主持主持公道?!?p>  淮陽王道:“你口中所說的鄧大小姐可是她?!?p>  淮陽王看向張容瑾,眸中點點戲謔。

  漢子眼睛瞟向張容瑾,方才未看清這鄧大小姐的模樣便撲了過來,如今看著這鄧大小姐,倒是姿色秀麗,容貌絕艷,心下登時/淫/欲/乍起,浮腫的眼睛滴溜溜轉著,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鄧夫人可是說只要事情辦成了,就把鄧大小姐許給自己,屆時還會給自己一百兩銀子。

  之前倒是沒想到鄧大小姐居然是這樣一個大美人兒。

  要是能同這樣的美人共度春宵,就算是不要那一百兩也值了,漢子不由心下歡喜,急道:

  “是,就是她,小衣也是她給我的,她還說要給我繡一個并蒂蓮的香囊,說要嫁給小的,做小的的妻子。小的絕沒有半句假話?!?p>  眼睛又滴溜溜地轉了:

  “若是小的扯謊,便叫,便叫小的天打五雷轟?!?p>  劉武看向張容瑾,笑了:

  “你說她是鄧家大小姐?”

  漢子忙答:

  “是,她就是那個與小的私定終身,說過非小的不嫁的鄧大小姐?!?p>  漢子心間不由暢想,看著張容瑾露出一臉/淫/蕩/的笑。

  繁弦道:

  “放肆!我家小姐可是廷尉府上的嫡小姐,不是你口中說的鄧大小姐,更未與你私定過什么終身,若是你再滿嘴胡言,對我家小姐不敬,便要你好看。”

  漢子看著張容瑾,大驚,沒想到自己居然認錯了人。

  劉武的侍衛(wèi)強行將漢子拖開,離劉武足有七八尺遠。

  張容瑾道:

  “你面前那個,才是鄧大小姐。可看清楚了?”

  漢子抬頭,看見在對面跪著的鄧寰。

  漢子忙答:

  “小的,小的看清楚了,方才是小的眼花,沒認出來,這才是與我私定終身的鄧大小姐?!?p>  鄧寰看著對她露出一臉淫/光/的漢子,露出了一臉惡心的表情:

  “你是什么東西,還不快給本小姐滾開!”

  張容瑾笑著搖搖頭,低頭看著手中的帕子。

  狗咬狗,一嘴毛。

  淮陽王道:

  “鄧夫人,此番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說是與鄧婳私通,這情夫卻是連鄧婳都不認識。

  這怎么能說得過去?

  月氏雖慌亂,卻馬上找到了辯辭,撇清道:

  “臣婦不知此人為何人,竟冤枉婳兒,既然婳兒并未與此人見過面。想來,這香囊也是臣婦誤會了,這都是臣婦的錯,與寰兒無關?!?p>  漢子聽月氏竟然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身上,大喊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找到我,說只要我承認同鄧大小姐私通你就將大小姐許配給我,還給我一百兩銀子,你怎么能說不知道我是誰,還要把罪責都推給我?”

  漢子終于發(fā)覺事情不對勁,看著四周,馬上開始磕頭,痛哭流涕道:

  “淮陽王殿下,這可明明是鄧夫人吩咐小人的,小人什么也沒有干啊,小人之前都是老老實實地干活,誰知道鄧夫人便找上了小的,說只要小的咬死,小的和大小姐私通,便少不了我的好處,事成之后,還將大小姐嫁給我,再給我一百兩銀子,小人身上還有鄧夫人給小人的八十銖,小人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欺瞞,淮陽王殿下您救救小人,小人是冤枉的!”

  漢子說著還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眼淚在油膩的臉上流著,反著光,說不出的惡心。

  鄧氏半兩錢撒了一地。

  鄧婳看著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月氏和鄧寰:

  “為何,我已經(jīng)對你們百般忍讓了,你們仍非要將我逼上死路?”

  鄧婳止不住淚落如珠。

  淚中倒映的不止是眼前,

  還有受盡委屈折磨的曾經(jīng)。

  她滿心以為,只要她不計較,不追究,

  以德報怨,總有一天這對母女能改過自新,不再百般刁難她,能放下成見好好相處,她不求能真正成為親人,只求相安無事罷了。

  看來是她錯了,

  這兩人如今分明是要將她逼上死路,

  她到底是上大夫的原配嫡出小姐,

  竟差點被逼著要嫁給一個馬夫做妻子。

  如今不分青紅皂白急著打她便罷,

  若是事情傳揚出去,她聲名敗壞,

  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指不定還要受怎樣的口誅筆伐。

  到時她還如何做人?這樣的毒計無異于是要殺了她。

  真是好一顆歹毒的心。

  鄧婳氣急,怒火攻心。

  張容瑾忙上前扶住她,

  “妹妹寬心,現(xiàn)已真相大白,妹妹可洗脫罪名了。”

  鄧婳只是閉著眼,捂著心臟蹙眉,面色蒼白。

  身上有幾處衣裳被鞭子抽開的痕跡,

  被血跡浸染。

  劉武脫下外衣,讓護衛(wèi)遞給了揚琴:

  “給你家小姐蓋上?!?p>  并沒有看鄧婳,

  張容瑾看著淮陽王,

  倒是頗有君子之風。

  揚琴將淮陽王的披風蓋在了鄧婳身上,

  遮住了她已有破碎的衣衫。

  白色披風上亦繡流線神獸。

  金色的絲線在披風上卻是隨著人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披風寬大,一下子罩住了鄧婳。

  鄧婳紅著眼睛行禮,因身上有傷,便是站都站不穩(wěn):

  “多謝殿下/體恤?!?p>  鄧婳看向劉武,

  劉武逆光站著,墨發(fā)玉冠,通身氣派貴不可言,若非是這種天生帶來的氣勢,倒似是那些故事里的翩翩佳公子。

  他凝視著她,微微皺眉。

  眉毛微微上挑。

  模樣卻是叫人心悸。

  劉武抬手,“不必多禮?!?p>  鄧婳起身,

  卻是忽然一倒,暈了過去,

  揚琴驚呼:“小姐!”

  張容瑾道:

  “快,將你家小姐送到觀外,張府的府醫(yī)正居于觀外的平居里。想必不用走幾步路便可尋得?!?p>  “繁弦,帶她們去?!?p>  “是?!?p>  劉武回頭,吩咐一個侍衛(wèi)道:

  “拘赤,將鄧小姐送去。務必小心為上?!?p>  “將金瘡醫(yī)也一同叫去?!?p>  “是?!?p>  被叫到的侍衛(wèi)和繁弦揚琴急匆匆將鄧婳架起,

  劉武看向跪在地上早已癱軟的幾人,

  ”鄧通內眷攀污加害嫡女,有悖倫常,想來是鄧大人治家不嚴,既然如此,本王便替鄧大人做主?!?p>  ”方才揮在大小姐共多少鞭子,如今便盡數(shù)還給鄧夫人?!?p>  “望鄧夫人謹記,善待嫡女,認清身份?!?p>  名義上,續(xù)弦是同原配同位,但事實上,續(xù)弦與平妻一樣,都是次位的妾罷了。

  所以續(xù)弦所出,向來是不被當做正經(jīng)嫡出的。

  只有原配所出子女才是真真正正的嫡出,

  說起來,若論嫡出,鄧府便唯有鄧婳一個嫡出小姐。續(xù)弦本需禮讓三分,像月氏這般如此囂張跋扈的續(xù)弦倒是不多了。

  劉武道:“可有不服?”

  月氏道:“臣婦知錯,自愿領罰。多謝淮陽王殿下教誨?!?p>  侍衛(wèi)示意小廝,

  小廝雖踟躕,卻不敢不打,

  鞭子打在月氏身上,月氏緊咬牙關,冷汗疊出,血跡浸染衣裳,卻不敢吭一聲。

  劉武離開,

  張容瑾亦隨之離開,

  “大夫人,鄧二小姐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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