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被宋蕘一家纏住的時候,楚白也是分身乏術(shù)。
他剛把楚燼那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便有人來報,說他那個定北侯父親叫他回府一趟。
有暗衛(wèi)來蹲房頂都正常……專程差人來請他回去,這絕對不正常。
事情發(fā)生的太多,這一世的偏差又有些大,楚白暗暗算了算也不記得究竟是什么事,只得對著來請他的管家繼續(xù)裝傻。
“爹娘叫我回家呀?這里不就是家嗎?他們怎么不回家呀?”
高大壯的一個人,一臉的單純,笑的傻里傻氣的……
被派來的管家默默地嘆氣。
他還是喜歡大公子,可惜傻了。二公子雖然聰穎,可是卻被夫人教壞了,心思陰毒,正氣不足。
定北侯世代為帥,若是被二公子那樣的人拿到了領兵之權(quán),怕是楚國危矣。
馬車就停在宅子門口,楚白也沒換衣衫,直接連跑帶跳的爬上了馬車,后面跟著的小廝追都追不急,只能由著他去了。
這才符合傻子的形象,出了密室楚白就入戲了。
于是……
他邋里邋遢的,臉上還摸著灰塵出現(xiàn)在定北侯楚勇面前的時候,楚勇有一瞬間是懵的。
不僅是他,周圍的一眾宗親也是懵的。
最完美的是,連一旁坐著的楚玉,臉上的表情也僵了僵。
知曉楚白是個傻的,可是以前卻從未臟兮兮的出現(xiàn)在人前。
今日驟然這幅樣子出現(xiàn),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今兒個誰照顧輕塵呀?怎得就叫他這樣出門了?好歹也給擦擦臉啊。”開口的是定北侯夫人,楚白的繼母安柔。
名如其人,在外人看來,她就是柔柔弱弱的,一輩子過的單純又美好。
因為是安尚書的堂妹,故而大家對她都多了幾分忌憚。
聽見這樣的問話,小廝趕緊跪了下去。
“回夫人,是小的伺候的。少爺聽聞侯爺夫人叫他過來,跑得快……小的還來不及給他換掉衣衫便上了馬車?!?p> 伺候個傻子不容易。
聽著小廝說的無奈,一眾宗親倒也能理解。
“去,帶著少爺去內(nèi)室換身干凈的衣衫,梳洗一番再回來?!背聰[擺手,也氣不氣來。
“爹爹,我覺得我這樣挺好看的,我喜歡這身袍子,不要換!”楚白滿臉的拒絕。
楚勇呼吸一窒,剛要發(fā)火,卻被安柔拉住了衣角。
“侯爺,輕塵開心便好,讓侍女打盆水上來擦擦臉梳個頭發(fā)吧。”
安柔輕聲細語的,聽得一種宗親連連感嘆。
定北侯好福氣,發(fā)妻不長命,卻娶得個續(xù)弦知冷知熱,溫柔似水。
武將的錚錚鐵骨,被這一團水裹著,真真兒是幸福。
各人思考間,侍女已經(jīng)手腳麻利的端來溫水,拿來的梳子。
跟在楚白身后的小廝接過軟棉布和梳子,趕緊給楚白收拾。
不多時,臉干凈了,頭發(fā)立整了,楚白又是一副干干凈凈的公子哥兒模樣。
宗親們神色復雜的看著楚白,嘆氣聲此起彼伏。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是個傻的!還好他們還有個小兒子啊,不然定北侯府這基業(yè)眼瞧著就要完了。
楚勇看到了楚白恢復了干凈整潔的模樣,也沒再計較他身上滿是褶皺的袍子,臉色松了松。
“輕塵,你坐好。今日與眾位叔公商量的事情與你有關(guān),你做好切莫亂動,也莫要吵嚷?!背抡f罷,示意大家繼續(xù)商量。
謙落
小可愛們,求票票和評分,愛你們,(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