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臭小子!”阿金了然的一笑:“沒想到你竟然抱著這樣的心思,別著急,我們要把守的地方就是大夫人的院子,到時候,有的是機(jī)會!”
“呵呵,是,是嗎……大哥真好?!睍r柒柒流露出向往的表情,看樣子就好像一心撲在了美色上面一樣。
“誒,你這小子!”阿金猛地一拍時柒柒的腦袋,時柒柒捂著自己的頭,神情一愣,然后一臉無辜的看著阿金:“怎么了,大哥?”
“看你這樣,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別干出什么出格的事,要不然到時候誰都保不了你!”神情嚴(yán)肅的警告著時柒柒,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到時候他也難逃干系!
“阿七明白!阿七只看一眼……”時柒柒傻傻的笑著。
阿金看著時柒柒這不聰明的模樣,估計也翻不出來什么大事,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
阿金也是十分的夠義氣,等到他們巡邏到白錦心的院子的時候,阿金沖時柒柒使了個眼色,時柒柒瞬間明白。
阿金在背后偷偷的對時柒柒說:“我先幫你頂一會兒,你看一眼就算了,快去快回,別搞事情!”
“好!”
說完,時柒柒就順著一個墻角轉(zhuǎn)了過去,脫離了巡邏的隊伍。
時柒柒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還是她來到這里以后第一次被人打腦袋,沒想到竟然給了一個陌生人。
時柒柒撇了撇嘴,算了,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就給你個寶貴的回憶吧……
只是可惜,我可能不會回去嘍,時柒柒將身上披的那一層侍衛(wèi)的外殼一脫,然后將藏在里面的面紗戴到自己的臉上。
“誒呀呀!”
時柒柒拍著自己的胸脯,看著這猛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低聲說道:“你什么時候來的,一點聲息都沒有,嚇?biāo)纻€人嘍!”
“你還說呢!”墨四生氣地拽下自己的面紗:“你下次再讓我做誘餌能不能先提前知會一聲,看我這無辜的俊臉,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這不是事出緊急嘛,下次讓你當(dāng)誘餌是跟你提前說聲不就行了,磨磨唧唧的!”
“這還差不多……”墨四滿意地點點頭,忽然墨四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扭頭說道:“憑什么下次還是我當(dāng)誘餌!”
“你說的。”時柒柒理直氣壯的回應(yīng)道。
忽然,時柒柒聽到走廊上一陣聲響,時柒柒和墨四飛身一躍,然后趴在屋頂上定睛一看。
“白錦心?”
白錦心從時柒柒所在地方旁邊的房間里走了出來,然后鬼鬼祟祟地往院子外面走,時柒柒眼珠一轉(zhuǎn):
“深更半夜,夜深人靜,白錦心不睡美容覺跑慢點老遠(yuǎn),墨四,咱要的答案估計要出來了!”
時柒柒興奮一躍,偷偷地跟在白錦心的后面,墨四也非常輕松的跟在兩人后面。
就在白錦心馬上就要出了他們自己的院子的時候,白錦心忽然頓住了,然后白錦心向里一拐,便消失不見了。
“看來,這里面另藏玄機(jī)呀!”墨四漫不經(jīng)心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悠悠走到剛剛白錦心所在的位置,摸索了幾下,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道門。
“行呀!挺厲害的嘛!”時柒柒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門,毫不吝嗇地開口夸獎。
“那是當(dāng)然,這,簡直就是雕蟲小技,要知道當(dāng)初主上為了訓(xùn)練我們把我們封在一個陣法里一個月,就是為了……”
墨四突然停住:“額,這些事情還是等主上回來在跟你詳細(xì)的描述吧,我,我就不說了?”
說完,墨四便十分懊悔的走在了最前面,
真是的,他怎么突然間就說起主上的事了呢!真是不可饒恕,自己竟然這么輕易地就把主上的信息透漏了出去,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可真是罪不可恕了!
時柒柒倒是沒有特別在意,說實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墨四心里的想法呢,雖然這樣的事情并不應(yīng)該在一個合格的手下身上發(fā)生,但是現(xiàn)在的她還是挺開心的,因為……之前墨四已經(jīng)從心里上認(rèn)可她了……
先從身邊人下手,等她把所有人都給拉攏過來的時候,她就不信陌上面對她的時候還會繃著自己的臉!
時柒柒跟墨四很快就找到了白錦心,因為在這個被陣法掩閉起來的荒涼之處只有一間破爛的房子。
時柒柒還沒有靠近,就聽見了白錦心吵鬧的聲音:
“你竟然還有心情睡覺,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不知道吧。白師師,就是你不要的那個女兒,沒想到她竟然還惦記著你,一聽說你病了,二話不說就給你送來了一大堆藥,。不過可惜了,再好的藥你也用不著了……”
女兒?墨四和時柒柒相視一愣,雖然知道白師師和白府的關(guān)系匪淺,但卻從沒有想過她竟然還有個母親被關(guān)在了白府的后院。
時柒柒兩人靠近那殘破的屋子,可能是因為里面的主人也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屋子外面長滿了雜草。
“師師?咳咳,我的師師!你見到她了,她咳,她怎么樣了?”那名老婦人支撐著自己羸弱的身體,心感愧疚的問道。
“怎么了?呵,李南寧,你是真的關(guān)心嗎?當(dāng)初你可是為了我的爹爹連自己的女兒都放棄了,現(xiàn)在悔悟過來,不覺得太晚了嗎?”
白錦心依舊毫不留情地戳著李南寧的傷口,對于李南寧眼中的傷心愧疚,白錦心視若罔聞。
他們越是愧疚,越是后悔,她就越開心。這些年來,她一有機(jī)會就會跟李南寧提起當(dāng)初的事情,當(dāng)初她是如何拋棄白師師的,看著她愈發(fā)愧疚的神情,她就越發(fā)得意。
“咳咳,她能夠買藥,就說明她過的挺好?!崩钅蠈幫蝗焕“族\心的手,祈求道:“錦心,你告訴我,咳咳,她,她過的是不是很好?”
白錦心毫不留情地甩開李南寧的胳膊:“好不好?既然你這么掛念,當(dāng)初你為什么要拋棄她呢?為什么要過來呢?你們母女倆一起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要過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