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炎火早早的起來,試著活動下較晚,已經(jīng)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了,也不知道丹藥的效果,還是引人入睡的效果。
沒過多久,三女也跟著起來,今天的張星彩到是格外的精神,“你們在屋里休息吧,我去學(xué)校替你們請假?!?p> 呂夢、關(guān)鳳欣然答應(yīng),不用上課那可是太好了。
隨后,張星彩就離開了教室,今天她還有課,不去不行。
本來張炎火準備靜靜的想點事情,順便等著呂力,可呂夢、關(guān)鳳那兩個丫頭確實鬧個不停,先是互相檢查了身體,看看有沒有留下傷疤,然后開始討論昨晚的戰(zhàn)斗,詢問張炎火為什么有那么大腳力。
被兩女纏的沒有辦法,張炎火索性不再思考和徐德旺會面的事,而是考慮怎么打發(fā)時間。
三個人,聚在一起,該敢什么呢?當然是斗地主了!張炎火隨機找了幾張硬紙,做了一副紙牌,并把規(guī)矩告訴兩女。至于賭注嘛,自然是衣服,不過不是脫衣服,而是穿衣服!
剛開始的時候,呂夢關(guān)鳳一人身上穿了五六件衣服,熱的滿頭大汗,然后就輪到了張炎火,此時兩女身上多穿的衣服已經(jīng)褪去,唯獨張炎火裹得嚴嚴實實。
牌局一直進行到中午,中間輸輸贏贏倒也熱鬧,到了最后,三人更是只穿不脫,連張星彩的衣服都被拿了出來,醉滿樓外賣送來的時候,外賣員還以為自己見鬼了,三人被衣服堆住,只留下眼睛和雙手在外面,還是張星彩剛好趕回來,幫忙簽收了外賣。
午餐被迅速消滅,三人斗地主斗得正是上癮,最后下午沒課的張星彩也參與進來,變成了四人斗地主。衣服不夠用怎么辦,那就分配公寓的清潔工作。
直到下午呂力趕來的時候,張炎火已經(jīng)輸了一個月的活??粗鴧瘟Φ牡搅?,張炎火連忙從衣服堆里掙脫出來,“二舅咱們不是有事嘛,趕緊的,不能耽誤。”說完就拉著呂力離開了公寓。
而呂力直到被拉出公寓,他也沒分清楚剩下那三堆衣服里面到底是誰。
——
輔政議員徐友旺的府邸,位于長安城的東北方向,那里最大的一處宅院,便是徐府。
而明星學(xué)院里徐府也不算遠,乘坐獸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來到徐府門口,朱紅色的大門,門頭掛著一個匾,上面寫著“徐府”二字,兩個字蒼勁有力,聽說是徐友旺親自寫的,兩邊則是紅色的燈籠,寫著“徐”字,真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呂力先是遞上了拜帖,由門口的下人送了進去,沒過多久,就有人領(lǐng)著呂力張炎火進了徐府。
徐府內(nèi)種植了大量的花植,顯的生機勃勃,張炎火二人,跟著引路的下人,在徐府里七拐八嬈,終于來到一片池塘,池塘里種著荷花,正所謂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這些荷花也是十分的艷麗,荷葉下面依稀還可以看見幾條金紅色的小魚在游動。
池塘的中央是一座涼亭,沒有橋和這邊相連,就那么孤零零的坐落池中,里面是一位身著素服的老者,坐在是石椅上悠閑的品著茶,偶爾還向池塘中撒入一些魚食。
“老爺現(xiàn)在就在涼亭里,他喜歡清凈,小的先告退了?!?p> 看池中的涼亭,呂力古怪的笑了,“小三能一個人過去嗎?”
張炎火翻了個白眼,“你說呢?!彪m然腳力增強鞋可以幫張炎火跳過去,但姿勢總歸是不好看,還不如由呂力背著過去。
“那好吧?!眳瘟Ρ称饛堁谆?,一躍而起,又在水面輕點幾次,便來到了涼亭,整個動作瀟灑自若。
“下官呂力攜外甥張炎火見過徐大人,擾攪大人了。”呂力向徐友旺招呼道。
徐友旺這才轉(zhuǎn)過身子,輕輕放下茶杯,“你小子客氣什么,來我這里就不要把自己當外人了,當年呂子喬可是沒少帶你來我這里?!?p> 張炎火這才看清這位老者,頭發(fā)早已花白,臉上的皮膚卻依舊緊致,這個世界的人,除非是壽元將近,否在單看外貌,是猜不出年紀的。
“徐伯父說笑了。”
“晚輩張炎火見過徐爺爺?!?p> 徐友旺仔細端詳著張炎火,半晌才說道,“你就是呂綺玲的兒子吧,沒想到那丫頭的孩子都這么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聽我孫子說,你可是班里的風(fēng)云人物啊,他還在你手里吃過虧呢?!?p> 這下張炎火尷尬了,他這沒想到徐友旺會提這茬,徐德沒事找事,能怨誰,“只不過是同學(xué)間的相互討教吧了?!?p> “沒事,那小子也是欠收拾,都給他父母寵壞了。”
見客套完畢,呂力這才插話,“小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今天小侄來叨擾伯父,是因為小侄和張炎火皇命在身,需要調(diào)查權(quán)不眠蠱一事?!?p> “怎么,懷疑我??!”徐友旺神色如常,一點不受呂力的話影響。
“豈敢,只是張炎火有些話想問過徐伯父?!?p> “小家伙,沒想到是以你為主啊,有什么話就問吧,問完我還要喂魚呢?!毙煊淹D(zhuǎn)頭看向張炎火。
“那小子就斗膽開問了。”張炎火向徐友旺再施一禮。
“敢問徐爺爺覺得兩個皇子那個更適合繼承皇位?”
“你這小鬼,”徐友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大皇子已有太子之位,這還需要多言?”
“小子只是想聽聽徐爺爺對二人的看法?!?p> 徐友旺雙目直視張炎火,張炎火也不回避。又過了一會,徐友旺看向池塘中金魚,“大皇子不論品行還是能力,都是皇位的合適繼承人,雖然略有激進,但漢國現(xiàn)在也需要這種激情,我大漢皇朝也改活活動了。至于二皇子,雖然看似熱衷玩樂,但其為人處世,都不乏君子之風(fēng),其能力也不下于其兄,如若為君,實乃百姓之福。至于二人誰繼承皇位,又與我何干,我不過一介臣子,自當忠于漢國,效命與皇?!?p> 說完這些,徐友旺便側(cè)依在亭柱上,閉上雙眼?!叭死狭耍偸欠咐??!?p> 聽完徐友旺的話,張炎火已經(jīng)有了自己答案,當下朝著徐友旺一拜,“謝過徐爺爺,那小子告退了?!苯又p膝微圈,一蹦而起,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直接從涼亭越過湖面,來到岸邊。
“那不打擾徐伯父休息了,小侄也先行告退?!眳瘟Ω鎰e徐友旺,在湖面上慢慢的走著,閑庭信步。
回去的路,自然不需要人帶,二人原路返回,離開了徐府。
等到張呂二人離開,原本斜靠在亭柱上的徐友旺,睜開了眼睛,輕輕端過茶杯,喝上一口,“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可真是太聰明了,比我們當年可強多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外孫。”湖面上漸漸顯露出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