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大哥懟得很過癮??!
顧莞寧瞥了秦嶼墨一眼,見秦嶼墨黑冷著一張臉,寒氣比這冰天雪地還要重,嘴角揚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最近城中混進來了南云堡的奸細,我看你們鬼鬼祟祟的,說不定就是南云堡的奸細?!鳖I頭人的語氣格外強勢,耀武揚威的樣子有些欠揍。
話音落后,領頭人的視線落在了顧莞寧臉上,瞳孔放大,眼中露出了一絲驚喜之色。
天太黑,方才他沒看清楚,看顧莞寧的衣著還以為是個普通的農家女。如今定睛一瞧,眼睛放起了光,哪里來的俊俏姑娘,雖未施粉黛,穿著樸素,卻依舊遮蓋不住那傾城脫俗的氣質,他還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人呢!
突然心頭一陣癢癢,他瞬生邪念。
上前了兩步,目不轉睛地盯著顧莞寧,一臉淫L笑。
“不過,我看小娘子的樣子倒也不像是奸細,如果小娘子可以……”
領頭人話還沒說完,便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擋在了他前面,沒等他反應過來,腹部就被重重地踹上了一腳,整個人都彈飛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哎喲——”
秦嶼墨抬步上前,走到領頭人旁邊,抬起右腳踩在領頭人的左手上,鞋后跟用力在他手背上來回轉了半圈,屈膝,手搭在膝蓋上,微微俯身,黑眸凌厲地盯著那領頭人。
“我的人,也是你能覬覦的?”
周圍其他人見到這一幕都懵了,待他們反應過來后,紛紛持刀圍成一圈,鋒利的刀口指著秦嶼墨。
“哎喲——疼疼疼,你給老子松開,否則老子就……哎哎喲,疼……”
領頭人一開口,秦嶼墨腳下的力度便又加重了幾分,疼得他嗷嗷直叫。
顧莞寧看著那領頭人的表情,好像都能感受到那股疼一樣。
這短暫幾個小時的相處,她原本還覺得秦嶼墨并沒有傳說的那般恐怖,什么不近人情,什么冷面閻羅,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她太天真。
這力道,那只手怕是要廢了。
其他人看這情況,面面相覷,既不敢上前,也不敢動手,進退不是。
秦嶼墨直起身子,冷眸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告訴你們嚴主事,十分鐘之內過來見我?!?p> 隊伍中的一人猶豫了一下后,轉身抬腿便跑去和他們的嚴主事報信。
十分鐘后,嚴文帶著一隊人匆匆趕來了。
方才來報信的人也沒有說清楚,急急忙忙的,只說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嚴文走過來,一眼便瞧見了秦嶼墨,心中一驚,只覺得這人長得有些像少堡主。
走近一看,果然是!
嚴文心中惶恐,立馬恭敬上前,朝秦嶼墨行了個禮:“少堡主。”
少堡主?
聽到這個稱呼,領頭人臉色蒼白,其他人也是驚中帶恐。
這居然就是威震北方六省的秦家堡少堡主?
他們剛剛是……拿刀指著少堡主?
思及此,所有人都有些雙腿發(fā)軟,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攀升,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喘了。
“少堡主,您怎么來了?”嚴文誠惶誠恐地看著秦嶼墨,心里在思索著,他最近沒出什么大問題吧,值得少堡主親自來一趟?
葉綿綿
* 繼續(xù)去改啦,爭取早點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