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楊將將的在云城休息了兩天就吵著要回海城。
宋天翊就差將他綁在床上了。
“祁隊,你中的是槍傷,傷口還沒長好,不適合這么折騰。再說,你好端端的來,走的時候瘸著一條腿,被周碩知道了他不會懷疑嗎?他一起了疑心,萬一驚覺了,咱們這收網(wǎng)行動就不好整了?!?p> “放心,我不會讓人看出來我走路一瘸一拐。我自己會控制著?!?p> 宋天翊見他執(zhí)意要走,干脆和他說了實話,“李副隊長和我聯(lián)系過了,他說顧小姐回到海城就立即去了你的住處,將她的行李箱拿出來搬走了。”
“搬走了?”白慕楊恍然,怪不得連家里的座機都無人接聽。
“她搬哪兒去了?”
“酒店,辦理的長期的,好像是直到她開學(xué)之前的這段時間都住那?!?p> “她哪兒來的錢?”該不會又和何瀟然那小子聯(lián)系上了吧?
“這個……”宋天翊把拍賣會里那事和白慕楊說了。
白慕楊揉揉眉心沉聲說,“周雅文不是個好惹的,早晚她會反應(yīng)過來是顧蘇在坑她,訂票,馬上回去,回去之后你密切注意著顧蘇的情況,防止她被牽連進來。”
“好吧,我訂票?!彼翁祚礋o法了。
“還有,通知兄弟們,一到海城我們就開會。這次來云城,周碩的案子有了大的進展,是時候慢慢收網(wǎng)了?!?p> “你的身體……”
“沒問題。”
回到海城后的白慕楊,忙著開會,忙著部署,忙著養(yǎng)傷,休息的時候還忙著罵顧蘇是個黑心的白眼狼。
她冒冒失失的闖入了他的世界,沒有一絲征兆,現(xiàn)在卻又匆匆忙忙退出他的視線,不留一絲痕跡。
白慕楊看著茶幾上,她留下來的這里的鑰匙,還有他給她的那張黑卡,突然很想喝酒。
這時有人敲門,他暗淡的眸光驀地一亮,立即操控著電動輪椅去開門。
門開了,他仰起頭看到門外的人時,臉上的笑容立即僵了。
李羨林晃了晃他手里拎著的便當問他,“你這什么表情???我擔心你瘸著沒辦法做飯,下班給你帶吃的過來,陪你喝兩口慶祝你抓到個這么重要的嫌疑人。你怎么反倒是一臉嫌棄呢?”
“進來吧?!卑啄綏畈倏刂妱虞喴危昧艘黄考t酒倒入醒酒器中,郁郁寡歡,悶悶不樂。
李羨林跟過來把吃的擺在餐桌上側(cè)頭看著他問,“誒,怎么了哥們兒?抑郁了?”
“可能是?!卑啄綏畹囊暰€盯著醒酒器里那顏色艷麗的紅酒,垂著眼皮往嘴里填了一支煙。
點著這支香煙他吸了兩口,吐出長長的一串煙霧悶悶的說,“最近總感覺做事情有些分心,還心煩?!?p> 李羨林撲哧笑了,“大哥你該不會是生理期來了吧?”
“滾蛋!”
白慕楊拿起手邊的空酒瓶子丟過去,幸好李羨林伸手不錯,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抱著酒瓶子急忙笑著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開玩笑的!你這種情況啊,我了解,是墜入情網(wǎng)了!”
白慕楊用眼皮夾了他一眼嘆道,“別廢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