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倉庫里的四個人同樣聽到張穹的叫聲。
呂鷗臉色這回完全失去了顏色,出去的張穹算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但是這慘烈的叫聲,不用看就能想到那副畫面。
“活該。”老王拿袖子擦干鼻子上留下的鮮血,幸災(zāi)樂禍道,雖然他也希望張穹能帶來好消息,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女孩抱著腿坐在稻草堆上方,好像這樣能給她提供一些安全感,她表情凝重,在考慮什么事情,挪了挪位置,正準(zhǔn)備說話,聽見暴躁哥吳成明高興的喊著。
“快看,那個洋房的門開了,有光,光頭哥有救了。”
此時張穹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剛才稻草人逃走的時候,從腳骨里抽出的手差點把他整個腳拽下來。
門就那么開了,屋里的光特別的亮,正好照射到他的身上,張穹從未對燈光這么的親切。
“你看起來很糟糕?!币粋€孩子的聲音,稚嫩清脆。
張穹抬頭望去,門口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逆著光,勉強能看見黑色的頭發(fā),是個中國女孩。
“你很害怕,你在擔(dān)心什么?爸爸說所有人都是痛苦的,看來他說的沒錯?!?p> 孩子像是在跟他對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要進(jìn)來坐坐嗎?總待在外面可不好。”
張穹爬起來,背部火燎燎的疼痛,腳部幾乎失去知覺,他拖著笨重的身體慢慢的往門內(nèi)走去。
在倉庫里的四個人同樣聽到張穹的叫聲。
呂鷗臉色這回完全失去了顏色,出去的張穹算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但是這慘烈的叫聲,不用看就能想到那副畫面。
“活該?!崩贤跄眯渥硬粮杀亲由狭粝碌孽r血,幸災(zāi)樂禍道,雖然他也希望張穹能帶來好消息,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女孩抱著腿坐在稻草堆上方,好像這樣能給她提供一些安全感,她表情凝重,在考慮什么事情,挪了挪位置,正準(zhǔn)備說話,聽見暴躁哥吳成明高興的喊著。
“快看,那個洋房的門開了,有光,光頭哥有救了。”
此時張穹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剛才稻草人逃走的時候,從腳骨里抽出的手差點把他整個腳拽下來。
門就那么開了,屋里的光特別的亮,正好照射到他的身上,張穹從未對燈光這么的親切。
“你看起來很糟糕?!币粋€孩子的聲音,稚嫩清脆。
張穹抬頭望去,門口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逆著光,勉強能看見黑色的頭發(fā),是個中國女孩。
“你很害怕,你在擔(dān)心什么?爸爸說所有人都是痛苦的,看來他說的沒錯?!?p> 孩子像是在跟他對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要進(jìn)來坐坐嗎?總待在外面可不好?!?p> 張穹爬起來,背部火燎燎的疼痛,腳部幾乎失去知覺,他拖著笨重的身體慢慢的往門內(nèi)走去。
一進(jìn)屋,張穹就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女孩的身影。
一樓是一個很大的客廳,房間擺布的不是很整齊,周圍亂七八糟的一堆農(nóng)具,還有一些破損的玩具,和一地的畫紙。
他忍著痛將各各抽屜翻了個遍,終于讓他找到了現(xiàn)在最想要的東西,醫(yī)療箱。
按照故事的背景張穹知道,這是一個外國農(nóng)戶的家,基本上這樣的家庭會離醫(yī)院很遠(yuǎn),一般都會配備上家用的醫(yī)療箱。
他找到鎮(zhèn)痛片和紗布,將鎮(zhèn)痛片用粗鋸碾碎,撒在傷口上,用紗布包裹住,他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但是心理上總能緩解一下。
在一堆農(nóng)具中,找到一盞射燈,這東西在這里簡直是無敵的存在,連上電源,對準(zhǔn)倉庫的方向射去,一條光明大道被開通。
“也只能這樣了,要是讓我再跑一遍,估計我得疼死在路上,接下來就看你們有沒有膽子過來了?!?p> 張穹沒有辦法再一遍遍的往返接人,他估摸著射燈的亮度足可以抵擋驅(qū)逐稻草人,只要他們能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來,那些稻草人可是有很強的適應(yīng)能力,他不清楚稻草人多久能適應(yīng)這射燈的亮度。
目前張穹見到的稻草人按照最多來算是三個,其中兩個在房子的周圍,一個在倉房方向。
趁著倉庫里的人還沒有跑過來,他需要盡快的收集一些線索。
鋪在地上的畫很顯眼,都是些很有童趣的畫,并不像張穹想的那樣有其他的暗示,小狗,小馬,小牛,小房子,孩子把農(nóng)場里看到的東西,畫的很可愛。
還有那個可愛的稻草人,在這幅畫上,稻草人穿著自己應(yīng)該穿的金黃色外衣,頭上戴著一頂尖頂草帽,一只可愛的小鳥落在草帽上方。
地上的玩具有些破損,但是看起來又像被保護(hù)的很好,一個小車玩具上面有很多的裂痕,裂痕中能看出用膠水粘過,不仔細(xì)看還是看不出來的,粘玩具車的人一定很用心才能做到這樣。
大部分的玩具都是破損又修理過的,很舊,卻很用心。
可是其中一件玩具碎的不成樣子,被主人小心翼翼的收在了盒子里面。
張穹拿起盒子里的玩具碎片,怎么也辨認(rèn)不出來它碎之前是什么,倒是有一點讓張穹升起了警惕的心,碎片的橫截面很新,沒有一絲的灰塵。
其中一碎片上有半截的字母“M”。
這個游戲里,無論是倉庫,還是房子里面,任何東西都覆滿了灰塵,除了這件碎掉的玩具。
張穹放下玩具碎片,走到了柜子最多的廚房,和雜亂的客廳不同,廚房則顯得極其的整潔。
扭開水龍頭,沒有任何水流下來,冰箱里也沒有東西,清理的一干二凈。
他從廚具中拿出一把切菜的刀,大小正好能反手藏在袖子里,算是一份保障。
廚房的柜子里也什么都沒有,放棄了搜索廚房,他準(zhǔn)備往二樓走,走之前還是往門外看了一眼,倉庫里的那群人依舊沒有動靜,甚至把倉庫的鐵門關(guān)上。
張穹皺了一下眉頭,心道,事情可能不太妙。
第一,他不太相信倉庫里的四個人會這么的沒有膽子,就算其他三人有意見,呂鷗也是個能下決斷的人。
第二,自己后背的傷口疼到他腦袋有些暈沉,腳部的疼痛倒也還可以,可能是鎮(zhèn)痛片起了作用。
第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后面站著一個孩子,他用余光看見一雙紅色的鞋子,這很不吉利,這恐怖故事里,紅色都是兇相。
張穹緊握著刀,慢慢轉(zhuǎn)過身來,這回他終于看清孩子的樣子了,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黑色的頭發(fā)看起來有很長時間沒有打理,顯得有些亂,深色的眼眸,配上女孩可愛的酒窩,激起了他隱藏在心底的父愛和憤怒。
誰會對這么這么可愛的孩子下手,張穹猜的沒錯,紅色在密室游戲里永遠(yuǎn)都不會是喜慶的顏色,那是悲哀的象征,一雙被染紅的布鞋。
于此同時,見到女孩的不止張穹一個人,其他所有人都看到了女孩,只不過他們都以為自己是一個人而已。
呂鷗早在張穹打開射燈的一瞬間,沖出了倉庫,那速度讓人來不及驚愕。
暴躁哥目瞪口呆的看著穿著男襪奔跑的呂鷗,最開始反對出去的是她,現(xiàn)在急著沖出去的也是她。
“呵,女人。”
暴躁哥跟著呂鷗沖出倉庫,一抬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到女人的身影。
“這么快的嗎?運動員吧?”然后回頭沖著倉庫里的老王和女孩馬肅大喊:“還等什么,趕快跑啊。”
只是當(dāng)他回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倉庫里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他的前方也沒有人,一陣涼意襲入后腦,暴躁哥僵硬的笑了一下,“呵呵,真邪門,這幫人跑的真他媽快!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喊叫聲有助于加快奔跑的速度,一路狂叫來提速的暴躁哥最后還是安全的到達(dá)了房子的門口,路上沒有碰見任何稻草人,急著推開房間門,就發(fā)現(xiàn)在門口處,站著一個下身全是血的小女孩。
小女孩用稚嫩清脆的聲音問暴躁哥:“你看起來很累,要進(jìn)來休息一會嗎?”
妙音貓
穩(wěn)定兩章,周末有可能三章,恩,就這樣,點個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