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嚴瀨辦公室門口,清蟬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聽這傳出來的聲音,與平常沒什么差別,清蟬推開門,走了進去。
嚴瀨看見走進來的清蟬,先開了口“我聽說你已經(jīng)跟唐太太見過面了”。
“是,也已約定好這個周末兩方見面”,清蟬回答,一邊將手上整理打印出來的一份調(diào)解預案,交給嚴瀨。
嚴瀨接過,大致翻了幾頁,便滿意地點點頭,微笑道“唐先生也給我打過來電話,他不??淙耍@次對你倒是贊不絕口”。
清蟬頓覺壓力再次上升,雖說她準備得很充分,但畢竟這樁離婚案沒有想象得那么容易,就算進入調(diào)解,也未必能讓唐太太撤銷離婚訴訟,既然當初對方提出離婚,又怎會輕易讓步,更何況她也是第一次觸及離婚案,難免有些慌亂。
清蟬有幾分頹敗,將心里擔憂說了出來,“嚴boss你們真不怕我把事情搞砸?”
嚴瀨將手里的紙放在桌子上,正視她,“清蟬,將這個案子交給你,我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你的業(yè)務能力,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你需要的是再多幾分信心”。
“好”,清蟬鄭重地點點頭,是啊,既然她已將案子推進到這里,哪兒能輕易言敗,想通后她輕松地笑了笑道謝“謝謝”。
嚴瀨也似老大哥般笑了笑,“你盡全力就行,別的不用多想”。
“嗯”,清蟬點頭,內(nèi)心又添了幾分愉悅,嚴boss的潛臺詞不就是——就算最后真搞砸,他這個王牌不還坐鎮(zhèn)著嗎,雖說清蟬未必會求助,但這想想也是多加了幾分底氣嘛。
匯報完清蟬起身離開,走到門邊時候,嚴boss叫住她,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后又是揮了揮手,“算了,也沒什么,你出去吧”。
“好”,清蟬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沒有放在心上,轉(zhuǎn)身出去,準備再將方案完善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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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門內(nèi)的嚴瀨很是頭疼地嘆了口氣,他是真不知道他的三弟林之安林大律師是抽了哪門子的瘋。
昨天他剛結(jié)束一場海外視頻會議,就接到林之安打來的電話,要與他聊聊傅清蟬,那時嚴瀨就覺得奇怪,內(nèi)心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來。
他專門將當天下午的案子交給老鄭來處理,就看林之安這小子又來玩什么花招,結(jié)果對方剛一進門,說的一句話就險些讓他一口老血吐出。
“我要追求傅清蟬!”那時林之安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即便面對他一向喜歡的疑難案子,眼中也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下這般的熾熱。
嚴瀨一臉的匪夷所思與震驚,“你說什么?!”
當林之安悠悠然在他面前坐下來的時候,嚴瀨還沒從那句宣言一般的話語里緩過來,待回神就是一句“林之安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清蟬她是……”
“沈豐年的前妻”,林之安接話。
嚴瀨反而不淡定了,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過清蟬的人事檔案,也有正常的推理與判斷,再想想就明白當初你為什么勸告我離她遠一點”,林之安將袖口的扣子一點點松開,隨口說出他推測的那種可能,“那家伙是不是有與清蟬復婚的打算”。
嚴瀨也從剛才的震驚中漸漸緩過來,看著眼前的林之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林之安雙手一攤,很是自然答“從法律角度上來講,她只是曾經(jīng)與那位沈先生有過一段婚姻關系,有可能這段婚姻關系還是不怎么美好的,現(xiàn)在的傅清蟬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單身我也單身,我追求她有什么問題嗎”。
聽起來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嚴瀨忍不住頭疼,他明白就算他再叱責,恐怕也打消不了林之安要追求清蟬的念頭。
只是同作為林之安與沈豐年的老大哥,嚴瀨還是勸道,“老三,清蟬與沈師弟之間的事情很復雜,有些緣分不是因為離婚就會斷了的,我不希望你再卷進他們倆的感情漩渦里,最后受傷的還是你”。
林之安沒有接話,嚴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沉默了有那么十幾秒后,林之安問“大哥,是不是在你的眼中,這場感情追逐,注定我就是輸?shù)哪且环???p> 嚴瀨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就聽見林之安低聲接著道“可就算是輸,我也要試試……”
那一刻嚴瀨再次震驚,他意識到林之安是真的喜歡傅清蟬,而這感情不知在何時降臨,來得那么突然而又熾烈……
時隔多年后,林之安才明白,他后來所謂的追求,只是證明了傅清蟬有多愛沈豐年,可是縱使心傷萬分他仍不悔。
覃阿奇
enen~其實在阿奇構思的時候,關于男女主沈豐年、傅清蟬,還有男二林之安,幾個人之間是有些前世糾葛的,所以才有了傅清蟬對沈豐年的一見鐘情,林之安對傅清蟬的喜歡,他們所有感情的開始不是無緣無故的,不過這個故事還沒完全成形,等以后哪天阿奇再補 PS: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明天會去醫(yī)院一趟,蠻害怕的,擔心檢查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又擔心花了一堆錢什么也查不出來,哎,還是寧愿后者,花錢安心,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