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之外是車水馬龍的香港,每一個人似乎都在為著自己的事情而不斷的忙碌著,他看見柏林酒店的對面是燈火輝煌的喬治酒吧!哪里的這個時間正是熱鬧的時候,可是李若禪不喜歡熱鬧,她更喜歡一個人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把燈光調(diào)暗,然后開上一瓶拉菲,聽著酒水不斷的撞擊玻璃杯的那份慢悠悠的節(jié)奏感,對著遠(yuǎn)方的高樓,一飲而盡。
不過,總有不合時宜的人會出現(xiàn),比如這個急促的敲門聲,李若禪不開門都知道是哪個傻逼玩藝兒!
“有事?”女子將手中的拉菲和玻璃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拉開了一條縫,堵在了賓館房間的門口問道。
“哪個,你就不能讓我進去說呀!每次都把我堵在門口,究竟有什么秘密呀?”希爾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四處亂看,似乎想要找到一個縫隙好一個閃身就進去參觀一下。
“給你三秒鐘,有事說事,沒事……”后面的字眼拉的很長,突然一個轉(zhuǎn)折“沒事就滾吧!本小姐可不伺候?!?p> “哪個,我就進去參觀一下,就看一眼?!毕栆琅f不死心的說到。
“真的那么想看?”女子有些揶揄的看著面前的金發(fā)小子。
“嗯,嗯,想看!”希爾一臉豬哥像,活脫脫的一個意大利豬八戒。
“No way!”(沒門)女子伸出了中指,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加上微醺的酒氣,以及剛剛洗了頭發(fā)的薰衣草香味,一時之間,希爾都有些沉迷了。
“傻了呀,小子,你還有一秒,再不說話,我就關(guān)門了?!迸诱f著話后腳已經(jīng)準(zhǔn)備退入房間了,希爾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說道:
“George Pub!”(喬治酒吧)
“不錯,還記得呢!哪本小姐就賞你這個光了,等著,換身衣服,咋倆去喝一杯!”女子說著退了回去。
“Half an hour?”(半個小時)希爾趴在門上問道。
“Wait for me!”(候著?。?p> 希爾只能抱以苦笑,他并不是一個沒有人喜歡的人,實際上,喜歡他的人還不少,意大利波吉亞家族的少家主希爾·米拉·波吉亞,就連家族聯(lián)姻都給他安排了不少,可是沒有一個是他喜歡的,包括美第奇家族的皇女,可是,哪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吸引住他的興趣,他覺得她們就像動物園里面的母獅子,從小被訓(xùn)練,除了供人觀賞,就只剩下了為威武的雄獅繁衍后代。
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李若禪,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以為她會是一個很文靜的中國女子,哪種秀外慧中,鐘靈毓秀??墒?,事實告訴他,那就是一匹也獅子,還是一匹母獅子,未經(jīng)馴化,見人就咬。
希爾自認(rèn)為自己是最好的騎手,可是,遇見了李若禪這匹烈馬,他也是毫無辦法,不是毫無辦法,而是騎手被馬給制服了,他如今在李若禪面前乖巧的如同是她養(yǎng)的一只小貓,無事就可以被李若禪拿來逗逗樂子,或者,主動貼上去,讓她逗逗樂子。
“走了,想什么呢?偉大的希爾·米拉·波吉亞少爺?!崩钊舳U拍了拍希爾的肩膀說道。
“我的上帝呀!親愛的李若禪女士,自從見到你,我就戀愛了,今天這種感覺更甚了,我的女王,我愿意做你最忠誠的騎士?!毕枂蜗ス蛟诘厣?,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人兒,嘴里說著最深情的告白。
“夠了呀!你再說,我可就回去了!你就得一個人去喬治,去尋找一個孤單的少女,不,應(yīng)該是一個孤單的少婦,我知道的,你們男人就好這口!”女孩踩著白色的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替他,踩在地上不斷發(fā)出“踢踏”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等希爾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女子早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希爾快跑兩步跟上了李若禪,雙手抱在后腦勺上,就像一個小混混一樣的站在了她的身邊,不過,這得忽略的他的容顏,他有著西方人明顯的高鼻梁,加上一頭天然的金發(fā),還有哪如同虎目一樣的威嚴(yán)眼睛,再加上一個略帶性感的薄嘴唇。放在李若禪的身邊,的確是一位性感帥氣的外國貴公子。
李若禪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貴公子,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整個總部都知道希爾喜歡自己,可是自己的確不喜歡他,即使是在自己生日的時候,他在外面放了一整個操場的煙火,她也還是沒有感覺,她覺得,那就是貴公子的游戲,根本就不屬于自己,再說,放煙花的哪天,希爾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故意的瞞著自己,結(jié)果,整個總部的人都看見了,除了,關(guān)了手機,睡得和死豬一樣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李若禪打開手機,翻出總部論壇,一個醒目的標(biāo)題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貴公子希爾浪漫告白,女主沉默回應(yīng),是羞澀的接受,還是沉默的拒絕?請看本論壇后續(xù)報道。”配圖是一張希爾站在總部草坪深情凝望303宿舍的圖片。
李若禪一個電話過去,哪邊是希爾剛剛睡醒的聲音。
“喂,哪位?”希爾睡意朦朧的問道。
“李若禪,三分鐘,George Pub。”說完,李若禪就掛斷了電話。
希爾還有些沒有睡醒,早上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打在了他睡意朦朧的臉上,然后是他的喃喃自語:
“誰,李若禪?!比缓蠖虝旱耐nD,思緒的回歸。
“李若禪,George Pub!嗦嘎?!比缓笠淮笊ぷ樱?p> “管家,衣服,一分鐘。”然后,管家慌忙的給他取來了一身風(fēng)衣,他從三樓直接一躍而下,來到了自己的跑車科尼塞克身邊,從敞開的頂棚一個跳躍就進了駕駛座,20s,速度直接升到了400km/h,用了四十秒,毀壞了總部十五個垃圾桶,終于在三分鐘內(nèi)趕到了George Pub。
然后,在George Pub的玻璃窗前點了一杯血色瑪麗,和總部監(jiān)管局談妥了一筆4000dollar的天價垃圾桶賠償,等了五個多小時,然后跑出去攔住了李若禪。
“你誰呀?”李若禪一臉不認(rèn)識的問道。
“你讓我在三分鐘趕到George Pub,然后,我在這里等了你五個小時,你居然問我是誰?”希爾差點一口心頭血噴了出來。
“哦,是你呀!哪個我還有事,你先讓開!”李若禪似乎想起來了,然后又是一臉我倆沒啥事的樣子,你可以走了,別在這里礙眼。
希爾傷心了,他默默的走回酒吧,又點了一杯血色瑪麗,看著杯中的血紅色酒液,他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在嘩嘩的滴血。
半個小時后,希爾被李若禪拉出了George Pub,然后,就只剩下了濃濃的打量,哪樣子就如同是嫖客逛窯子,在挑選自己喜歡的姑娘,不過,希爾面對的這位顧客眼睛有些刁,一邊看還一邊直搖頭。
最后含蓄的對他說了一句:
“我爸說了,不讓我和外國人談戀愛。”結(jié)果希爾還就真的信了,不過后來一打聽,這女子純粹就是個騙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他就沒有爸爸,孤兒院的院長是個天主教的修女,要說也是說是她媽。
希爾不過也并沒有放棄,知道這一些后,他又把她約到了George Pub,但是卻沒有提及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我是不會放棄的?!?p> 李若禪又看了看他,然后擺了擺手說道:
“其實,你真的挺煩人的?!彼戳丝聪栍行┐鞌〉哪樕终f到:
“Friend,no girl friend?!保ㄅ笥眩桥笥?。)
就這樣,希爾天天以朋友的名義纏著李若禪,又利用家族勢力,不斷創(chuàng)造和李若禪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機會,兩個人的關(guān)系才有了如今這么的和諧。
魂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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