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凌風(fēng)VS林姍姍!
“我林姍姍要當(dāng)著在場諸位的面,正大光明的擊敗凌風(fēng),解除這個婚約!”林姍姍的咄咄逼人之氣,更是昂揚而起。這一刻的她,強橫霸道,目空一切,完全沒把凌風(fēng)放在眼里。
這場戰(zhàn)斗尚未開始。
但是在林姍姍的眼里,已經(jīng)結(jié)束。
她吃定了凌風(fēng)!
自認為擊敗凌風(fēng),輕輕松松,毫不費力。
事實上,以她的修為,莫說是面對同階少年一代的武者,就算是沉浸這個境界有些年頭的存在,亦可擊敗,何況一個在她眼中,只是堪堪覺醒的武者?
可惜的是,她眼里卑弱的少年,卻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高臺邊上,四周樓閣之上,不管是武者,又或者是身份尊貴之人,俱是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樊山侯府的嬌女,果然非同凡響,這一場,純粹就是凌風(fēng)自討苦吃!”
“真不知道凌風(fēng)怎么想的,明知道會輸,還要答應(yīng)!”
“還能為什么?少年人血氣方剛,再加上覺醒血脈,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唄?其實,他哪里知道,武道世界的殘酷,一重境界一重天!他和林少主,一個地,一個天,完全沒有可比性?!?p> “這一場,壓根兒就沒有懸念!”
“這樣的結(jié)果,誰又不知道呢?其實我好奇的是,凌風(fēng)是否真的覺醒武脈!說實話,已經(jīng)被斷定零血脈,又在這個年齡段,覺醒武道血脈,很有些不正常??!”
“誰說不是呢!”整個現(xiàn)場九成九以上的人,都對凌風(fēng)不抱任何的希望。
沒辦法,兩個人呈現(xiàn)出來的實力差距,是他們可以看到的那種不可磨滅的差距。
而聽到這些話的林姍姍,更是洋洋得意的姿態(tài),呈現(xiàn)出來,用近乎睥睨的目光,俯視凌風(fēng),冷聲道:“凌風(fēng),聽到了嗎?”
凌風(fēng)一如之前,臉色平靜,淡然道:“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嗎?林姍姍,我奉勸你,最好收起你的這個嘴臉,免得等會被我擊敗,下不了臺?!?p> 林姍姍頓時怒了,滿腔的歡喜之色,蕩然無存,厲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拿什么擊敗我?這么卑弱的修為,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敢這樣說話!”
這姑娘驕橫慣了。
一旦事情不如她的心意,就會爆。
尤其是她認為可以吃定了的凌風(fēng),面對如此‘強大’的她,不僅沒有畏懼,反倒是一派贏定了姿態(tài),更是觸怒了她。
‘凌風(fēng),待會,我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
‘我會讓你明白,你我之間,沒有半點可能!’
‘你這樣的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林姍姍心神震動,一重重澎湃的心緒,昂揚而起。
要不是騰云侯沒有宣布比賽開始。
這個樊山侯府的嬌女,恐怕早就不顧一切的沖出去,鎮(zhèn)壓凌風(fēng)了。
凌風(fēng)也沒有搭理她,面向騰云侯道:“前輩也聽到了,某些人咄咄逼人,我若不戰(zhàn),我父親的臉面往哪里擱?我天狼城的顏面,又往何處去!所以,這一場,必須要打!”
騰云侯深深的看了凌風(fēng)一眼,道:“既然雙方都沒有反對的意見,那么這一場比賽,不可避免了!不過戰(zhàn)斗之前,老朽還是要強調(diào)一點,擂臺較量,點到為止,不可故意傷害對方性命,要不然休怪老朽下手不容情!”
說這話的時候,騰云侯看了林姍姍一眼。
他的這句話,就是沖著林姍姍來的。
畢竟他和現(xiàn)場其他人一樣,看得到林姍姍的強大。
緊跟著。
騰云侯身形飛退,退到高臺邊緣,高聲道:“開始!”
騰云侯話聲剛剛落下,早就處在爆發(fā)邊緣的林姍姍,縱聲嘶鳴,右掌猛地橫出,一把星光閃耀的劍鋒,已經(jīng)被她從虛空中拽了出來。
劍鋒一出,愈加冷冽狂暴的氣息,狀若燃燒的火焰,轟的一下從林姍姍的身上爆發(fā)出來。
這一刻的林姍姍氣勢暴漲,散發(fā)出來的恐怖聲勢,輕輕松松邁過等閑二重武者的強度,即便到了這個層次,也沒有停下狂飆的腳步,持續(xù)強大。轉(zhuǎn)瞬間,一股堪比二重高階武者的氣息,颯然而出。
分外強橫恐怖的風(fēng)浪。
已然誕生!
就見林姍姍找回主動,劍鋒直指凌風(fēng),冷聲道:“你在我的劍下,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機會!”
凌風(fēng)還是和剛才一樣,平靜的近乎沒有絲毫氣息波動,淡然道:“那我倒是要領(lǐng)教一下,大名鼎鼎的追星劍法!看看這套劍法,是不是真的和傳聞中一樣了?!?p> “你敢小瞧我林家劍法!”林姍姍再也忍不住了,早就凝聚的聲勢,隨同她的劍道氣勢,化作開閘洪水,以鋪天蓋地的趨勢,朝著凌風(fēng)狂飆而來!
此時此刻的高臺之上。
劍光奔騰,風(fēng)聲鶴唳,爆裂般的恐怖風(fēng)浪,掃蕩出來。
一些靠近高臺的武者,哪怕明知林姍姍演化出來的劍勢,不可能沖破高臺的范圍,卻也還是忍不住駭然色變,身形后仰:“好強大的劍法啊!”
“這就是樊山城的追星劍法嗎?果然強大?。∧呐率俏疫@樣的人,身處這般劍勢的攻擊范圍內(nèi),恐怕也不能幸免!”某位二重武者,神色震動,忌憚甚至是恐懼的色彩,爭先恐后的從他的臉上涌現(xiàn)出來。
“這一次,凌風(fēng)還有掙扎的余地嗎?”
“認輸吧!”
“別硬撐了!”
那邊包廂中的樊山侯莫不平龍婆婆站在窗戶邊上,看到這一幕,龍婆婆忍不住笑了起來:“少主的劍法愈加凌厲了!此等劍法,同階之中,能與之匹敵者,絕對不超過五個人!這個凌風(fēng)嘛,嘿嘿,必敗無疑?!?p> 莫不平笑而不語。
樊山侯也是捻須微笑:“凌武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承認自己的兒子,是廢物,有那么難嗎?現(xiàn)在敗在姍姍劍下,這廢物之名,恐怕就要背負終生,再也洗刷不了了!”
“侯爺所言極是?!饼埰牌诺淖藨B(tài)很低。
而另一邊的天狼侯,背負雙手,默然不語。
他對凌風(fēng)的實力很了解,如此狀態(tài)下的林姍姍,遠不是凌風(fēng)的對手。
他這么老神在在,淡定自若,身邊除了阿丑之外的一群人就未必,從凌夫人以下,一個個神色詭異。尤其是易天照,滿臉病態(tài)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