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了五日,終于到了鳳瀾國的都城未央。
“太子妃,前面就是驛館了?!笔钩荚谵I外說了一句。
“知道了,有勞使臣?!弊哮S掀起較簾含笑說道。
“迎接太子妃鳳駕,是臣的榮幸。”使臣行了個禮,“太子妃若有需要,可隨時吩咐驛館內(nèi)的人,他們皆是太子的人。明日晚膳后,宮里自會派丫鬟喜婆來,后日乃是大喜之日,臣在此預(yù)祝太子太子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p> “多謝使臣?!痹聶幭缫衙缮狭嗣婕?,笑著向使臣點了點頭。
“臣告退?!笔钩颊f完,便離去了。
“公主,您慢點?!痹聶幭谧哮S和青衣的攙扶下緩緩下較。
月檸溪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這建筑倒是與月清國無甚差別。
“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斌A館的管事帶領(lǐng)驛館一眾人在驛館外迎接。
“免禮?!痹聶幭p輕一抬手。
“太子妃,小人是這驛館的管事,鄙姓張?!睆埞苁抡酒饋碛謴澚搜f道。
月檸溪向著青衣使了個眼色,青衣便走上前將一袋子金葉子放到了張管事手中:“張管事,如今太子與太子妃大婚,各位都勞心勞力了,這是太子妃的一點兒心意,大家伙兒喝點茶。”
張管事掂了掂那一袋子金葉子的重量,立馬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為太子太子妃效力可是小人的本分,實在愧不敢當(dāng)?!?p> 那管事雖如此說,但是那一雙眼早已冒出了精光,手里的金葉子也沒有歸還的舉動。
“怎會愧不敢當(dāng),這兩日太子妃在此處,還需管事以及大家伙的照顧,這是太子妃的心意,管事就莫要推辭了?!鼻嘁滦φf道。
“如此,小人便感謝太子妃一番美意了?!睆埞苁抡f著便把那袋金葉子放在了袖口里。
月檸溪笑著點了一下頭。
“太子妃,小人帶您去您的閨房?!睆埞苁乱簧焓?,做了個請的姿勢。
月檸溪抬步跟著張管事向里間走去。
“張管事,敢問今日為何太子沒親自來迎接咱們太子妃的鳳駕?”紫鳶疑惑地問了一句。
“姑娘有所不知,這鳳瀾國的規(guī)矩,男女大婚前三日是不得相見的,太子著實不敢壞了規(guī)矩,還請?zhí)渝娬??!睆埞苁虑敢獾卣f道。
“無妨?!痹聶幭曇舾蓛敉褶D(zhuǎn),反正她也沒打算那位太子多重視她。
聽到月檸溪的聲音,張管事不禁側(cè)目多看了幾眼,心想,這太子妃的聲音便如此好聽,人怕是要傾國傾城吧。
可是這太子…心有所屬啊。
也不知這以后的日子,是這太子變心,還是這太子妃獨守空房啊。
管事想著,便在心里嘆了口氣。
來到了房門前,紫鳶打開了門,月檸溪走了進去。
“小人告退,太子妃有什么事情,盡可吩咐?!睆埞苁抡f罷,便彎腰退了出去。
“哎呀,累死本宮了,紫鳶,快快快,給本宮把這頭飾拆了。”月檸溪見紫鳶關(guān)上了房門,便癱倒在了床上。
這月檸溪在這月清國皇宮里這些年,別的沒學(xué)會,這變臉的功夫可是學(xué)了個一成十。
畢竟是公主,在別人面前可是端莊大氣如白月光一般,真正關(guān)起門來,那可是如精靈般灑脫可愛,無拘無束。
青衣無奈地搖了搖頭,去內(nèi)間去收拾床鋪去了。
紫鳶與月檸溪笑鬧著將她頭上繁重頭飾拆下來,月檸溪一頭烏黑的直發(fā)直垂腰際,如瀑布般傾瀉在背后。
“公主這頭黑發(fā)真美,像是瀑布?!弊哮S一邊給月檸溪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一邊羨慕道。
“紫鳶,想不想出去逛逛?”月檸溪神秘地向紫鳶飄了個媚眼。
“想啊想啊。”紫鳶開心地點點頭可隨即又垮下了小臉:“可是公主,這是在鳳瀾國啊,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也不安全,我們還是不要出去了吧。”
“你怕什么?不是還有青衣嗎?”
“公主,您就別打奴婢的主意了,奴婢這次可不由您?!鼻嘁聫膬?nèi)間走出來,聽到月檸溪說的話,立馬回道。
“切,掃興?!痹聶幭獝瀽灥夭辉僬f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