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志,現(xiàn)在小樹林都快成笑話集中營了,還去那里干嘛。”韓雨很是不解劉遠志所提要求。
“沒事,去看看而已,我這上次還沒被你抱夠有些懷念?!眲⑦h志硬著頭皮,也不管解釋是否合理,軟磨硬泡把韓雪哄到此地。
云楚要劉遠志重現(xiàn)小樹林那晚的情景,劉遠志起初不從,但被云楚各種手段壓制得死死的,只能照辦......
與此同時,云楚又來到了假石后面,盯著小樹林方向,半小時后,云楚眼前景色變得越來越明亮。
“果然,我這眼睛變異原來是跟無名書有關(guān)。”云楚看著書包內(nèi)發(fā)出淡淡光亮的無名書,印證了昨天的猜測。
背起書包,云楚離開了小樹林,來到一處還在營業(yè)的眼鏡店,對著鏡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里隱有金色光芒閃動,對著國際視力表測了下視力,居然能很輕松的看清最后一行字母......
沒過多久,云楚視力恢復(fù)到正常水平。但眼睛變得有些酸痛,無名書的光芒也消失不見。
正常來說,若是有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獲得特殊能力,肯定會手舞足蹈、歡呼雀躍。
但云楚全程下來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直到其回到宿舍差上房門,才開始大口喘息:“這可怎么辦,爺爺?shù)难奂彩遣皇且驗檫@樣犯的?嗚嗚X﹏X,我不想成為盲人。”
過了小半刻鐘,云楚才算冷靜:“我一共才用了兩次,應(yīng)該不會對眼睛造成損傷吧?!痹较朐胶侠?,云楚心情平復(fù)下來,把無名書塞在鋪蓋的襪子里,不打算再碰觸此書......
接下來,云楚開始忙于畢業(yè)答辯及各種合影和聚會。
2010年6月20日,畢業(yè)離開學(xué)校的日子終于來臨。
云楚已經(jīng)收拾好行禮,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及各奔東西的舍友,心情沉重。
孫宗孝這五大三粗的中二青年,此時已經(jīng)哭成個淚人:“兄弟們,再次相聚也不知何時,有空多打電話,我由于實習(xí)期間表現(xiàn)優(yōu)異,已經(jīng)簽了三年合同,年薪十五萬左右,大家若是混不好,我肯定會救濟大家?!?p> 本來云楚、劉遠志、孫海路三人聽著極為感動,但被其最后兩句扎心了。
“尼瑪,故意攀比是吧,老子不會輸你?!痹瞥_口,孫海路卻搶先插話。
“大孫謝了,不過我在保險公司這段時間,積累了不少客戶,實習(xí)期間光提成就拿了兩萬,領(lǐng)導(dǎo)對我贊賞有加,說我能力突出,一年賺個三五十萬不成問題。”
云楚臉色立馬耷拉下來:“海路,這提成是不是賺得我的,給我吐出來!”
孫海路本來還洋洋得意,聽到云楚說話,扛起行禮就跑:“我女友催我呢,我先走一步,有空電話?!?p> 劉遠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韓雨考上研究生了,在我的堅持不懈之下,我爸給了我三百萬啟動資金,鼓勵我去京北闖出一番事業(yè),未來我會忙的要死,再也不能如學(xué)校這般自在了?!?p> 云楚早有心里準備,對劉遠志所說并不驚訝。
孫宗孝如遭雷劈,指著劉遠志,開始哆嗦:“你..你家是干嘛的?!?p> “開礦的?!?p> 看著孫宗孝的驚愕表情,云楚于心不忍,想安慰一下。
孫宗孝卻猛的摟住云楚脖子:“還好有你在,讓我心里平衡?!?p> 云楚這同情心瞬間消失,不過表面還是裝成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我已經(jīng)跟南覺集團簽了合同,年薪雖然才二十五萬,但也勉強夠花了?!?p> 沒管已經(jīng)石化的孫宗孝,云楚跟劉遠志打完招呼,獨自離開校園。
晚上,云楚回到京南住所,給連可幽打起電話:“學(xué)姐,我畢業(yè)了你那怎么樣?!?p> “我昨天畢業(yè)的,你來的正好,明天我接你去,陳叔說的另外兩人也已來到京南?!?p> 云楚正襟危坐:“這么快,我原本還說放松兩天,看來是不行了,那明天見。”
掛了電話,云楚又分別跟父母奶奶報了個平安,這才安心。
忙完這一切,云楚坐在桌前,拿出一張白紙把自爺爺死后發(fā)生的事情做起總結(jié)。
無名書:距今3000多年的老古董、共計256頁、全篇甲骨文、材質(zhì)特殊,不怕火燒,能讓人視力變異。
陳教授:甲骨文研究專家,著名歷史學(xué)者,學(xué)識淵博,家境殷實,也許因為臨摹原因?qū)ψ约菏制髦亍?p> 陳南覺:南覺集團創(chuàng)始人,富可敵國,三年前喪偶,至今未再婚,為人隨和,不失禮節(jié)。
陳尋:陳南覺之子,三年突發(fā)怪病不能入睡,在山頂別墅獨居。
吳青:自己上司。
連可幽:未來老婆。
寫完這些,云楚有些疲倦,沒多久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連可幽一早接上云楚,兩人再次來到陳南覺辦公室,陳教授恰好也在。
云楚和連可幽連忙行禮,陳南覺請二人坐下,看了看表:“另外兩人很快便會到來,稍安勿躁?!?p> 云楚有些好奇:“陳老哥,您請的是什么人,給簡單介紹一下唄。”
陳南覺看了一眼陳教授,見其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這兩位來自一個神秘組織––花知不語?!?p> 云楚聽完一頭霧水不知陳南覺說的什么。
連可幽有些驚訝:“號稱沒有完不成委托的花知不語!陳叔真是好大的手筆。”
陳南覺擺了擺手:“神秘事件必然需要神秘人員出手,不然白費功夫?!?p> 陳教授也附和起來:“想來沒有比花知不語更合適的了?!?p> 云楚看著三人打起禪語,感覺被孤立了,對著連可幽嘟囔起來:“能不能解釋清楚一些?!?p> 連可幽看著云楚小白模樣,不禁莞爾,開始解釋:“花知不語是近兩年崛起的神秘組織。地址不詳,人員不祥,對外聯(lián)絡(luò)只有一個郵箱,不過所接委托都是起價千萬。聽說西江有位富豪收藏的傳世名畫《唐韓滉五牛圖》某天不翼而飛,不管是報警監(jiān)控還是對傭人進行盤問,卻是蛛絲馬跡都未能發(fā)現(xiàn),隨后這富豪找到花知不語,五天不到名畫便完璧歸趙。自此之后,花知不語的名號開始流傳開來,而且確實如其承諾的那般至今為止,未曾失誤。”
連可幽話音剛落,便有兩人進來,開口自我介紹起來:“大家好,我叫花開”
“我叫花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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