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陳尋的事情順利解決,云楚把陳教授迎到一旁:“陳教授,我這次來除了幫小少爺解決睡眠問題,其實還有一事需要您幫忙?!?p> 云楚掏出一摞紙遞給陳教授:“我在家里的地下室里又翻出不少甲骨文臨摹,您看看多長時間能給翻譯出來?!?p> 云楚并沒有爺爺那般耐心苦心鉆研學問的精神,思來想去還是找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忙合適。
陳教授翻看了幾頁,甚是激動:“我就知道你小子還有私貨!不過這新文字占了大半,恐怕沒個三五年時間難有突破?!?p> “那陳教授費心了,破譯完成,記得告知我一下,至于那詛咒之說......”
“我老頭子半只腳都快進棺材的人,哪還在乎這些怪力亂神之說?!标惤淌谟昧R摹,唾沫星子都出來了:“這才是我存在的意義!”
被陳教授噴了一臉,云楚也不生氣,訕訕說道:“那陳教授您費心了!”
連可幽看著這一老一小嘀嘀咕咕,也湊了過來:“陳教授你倆這是在干嘛呢?!?p> 云楚不想讓連可幽參與進來,連使眼色,陳教授會意,把臨摹收起,裝作沒事人一樣:“這不云楚談毛大師的費用問題,我們也不會虧待人家?!?p> 隨后,陳南覺留下,打算等兒子醒來,云楚看到短信顯示錢到賬后,讓副花主過目。
副花主看過之后,臉上卻不見喜怒。
云楚有些摸不著頭腦,跟幾人又說了些客套話,便與副花主乘坐專車,駛向機場。
下了車后,云楚有些忐忑的說道:“嵐姐,您是否有話要說?!?p> 副花主拍了拍云楚肩膀:“也沒什么,我給那孩子來了個全身凈化,其雖然恢復正常,但下手之人手段詭異,這么多年我也沒有聽說過誰會有如此異能感到好奇罷了?!?p> “那下手之人會不會有所感知,后期再來下套?”云楚有些不安。
“應該不會,這般操作局限太多,而且容易收到反噬,能有一次也實屬僥幸?!备被ㄖ鲾蒯斀罔F說道。
云楚松了口氣:“陳家生意上肯定得罪過什么人,看來經(jīng)商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副花主一巴掌把云楚拍得矮了半截:“胡謅些什么,倒是你把近期的跟蹤追查類的任務全部包攬,搞得其他人員只能接些打打殺殺的任務,已經(jīng)有人抗議到花主那里?!?p> 云楚沒當回事:“我這也是遵守組織規(guī)矩辦事,誰愛說閑話隨便說去?!?p> “溟主也找到花主說事去了?”
云楚有些不解:“溟主又是誰,不是花主本人嗎?”
副花主看白癡似的看著云楚:“你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溟主是誰?”
云楚有些臉紅:“我就見過小破樓那幾位,其他人都沒見過?!?p> 副花主有些半信半疑:“莫非自己走后管理變差了很多,導致新進人員連組織架構都不知?”
接著開始跟云楚普及組織概況:“花之不語目前有十八人,花主管理所有事物;溟月卻有二百三十多人,每年經(jīng)過競賽選出一人擔當溟主,參與到日常管理。打個比方來說花主相當于班主任,其他花知不語的成員相當于各科老師,而溟主相當于班長,除了發(fā)布任務之外,溟月的日常管理主要由溟主打理。”
云楚有些明白:“我跟這溟主無仇無怨的,他找花主要干嘛這是。”
“成為溟主的幾個條件之中,首要看的便是任務完成量,你現(xiàn)在完成速度太快,讓現(xiàn)任溟主感到威脅,其找到花主提議溟月組織現(xiàn)如今不少成員好逸惡勞,經(jīng)常接一些簡單委托湊數(shù)混日子難以成長,建議給所有成員做任務比例分配,防止有人偷懶。”副花主給云楚開始分析。
云楚有些了然:就是說自己除了接跟蹤追查類型的委托,還要接一定比例其他類型的委托。
這明顯針對自己,被人欺負上門,云楚臉色變得陰森起來:“一個小小溟主還想左右花主想法,有些自不量力。”
副花主申請有些玩味:“花主感覺這個提議很好已經(jīng)答應了?!?p> 云楚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花主怎么這么沒有主見,那這規(guī)定現(xiàn)在就開始了?”
“下月開始,現(xiàn)在你還有不少時間,是跟我回去還是搶在新規(guī)執(zhí)行之前多做些任務?”副花主給了云楚兩個選項。
云楚痛罵了幾句溟主,跟副花主告別后,買了張去滄城的機票加班加點去趕工......
南城小破樓一層內,一名俊美異常的長發(fā)男子正深情脈脈的對著花落表達愛慕之意。
可惜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花落帶著耳機,看著言情小說,對長發(fā)男子的舉動視若無睹。
花開聽著面前長發(fā)男子的綿綿情話,渾身發(fā)癢,忍不住從陽臺坐上開始怒吼:“周子陽,差不多得了,你一溟主不去忙著處理正事,在這傻啦吧唧的告白有個毛用。”
周子陽對著花開鞠了一躬:“花兄,所謂金城所致金石為開,我相信終有一天會打動花落?!?p> 看著周子陽謙遜而認真的表情,花開氣得不知如何是好,發(fā)著牢騷朝樓道走去。
周子陽也不介意,走到花落面前,做出個擁抱舉動。
花落摘下耳塞,冰冷的看著周子陽:“你是不是還想在病床趟上一天?”
周子陽露出一個陽光笑容:“能被花您重傷,實屬吾之榮幸!”
花落皺眉,正要出拳,但眼角一挑,一個瞬移撲到副花主懷里:“嵐姐!”
周子陽見擁抱失敗也不失落,對著副花主恭敬行禮:“師傅,好久不見!”
副花主有些頭疼:“我只是指點了你兩天而已,別張口閉口師傅師傅的亂叫。”
周子陽挺直身板,嚴肅反駁:“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古語有云且道士之稱受業(yè)師,則曰師父;于師前自稱,則曰弟子,此理之正也......”
副花主看著嘮叨不斷地周子陽,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發(fā)起飆來:“子陽,你這迂腐的學究之氣再不更改的話,那花落就真的要被新來的云楚給掠走了!”
周子陽停止說話,眼中寒光隱現(xiàn):“弟子對這位新成員倒是極為好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