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宇衡看著丟進來的黑襯衫,黑色牛仔褲加黑色馬靴,瑪?shù)逻@不是鴨子裝扮嗎?這群女人不會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吧?鐘宇衡梳妝打扮完了以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瑪?shù)逻€是這么帥,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鐘宇衡打開房門,就看到白衣女人羞紅的把臉邁到了一邊,杜月秋對他翻了個白眼,王婉瑾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鐘宇衡。
鐘宇衡笑瞇瞇的來了一句:“嗨,幾位美女早啊”。王婉瑾從杜月秋懷里跑了出來對著他說道:“早你個大鬼頭啊,鐘宇衡你個大騙子,說了要報答我的,結(jié)果到了安全區(qū)都不給本姑娘說,還偷偷溜去北門玩也不帶我,回來就賴在營養(yǎng)液里面一周”。
杜月秋立刻臉色就黑了下來:“小瑾,上次偷偷跑出去被關(guān)禁閉了還不長記性嗎,你知道你上次跑出去政府發(fā)動了多大的力量找你嗎,你還想去北門,你看看你哥哥傷成什么樣了,現(xiàn)在還在昏迷,就連高階的宇衡都差點喪命,還要去北門,你想上天啊”?
聽到這里鐘宇衡的笑容慢慢斂去,不應(yīng)該啊,王侯的傷并沒有我重,他又是肉體進化者,按理來說早就應(yīng)該醒了啊,這家伙在搞什么幺蛾子啊。鐘宇衡開口說道:“走,帶我去看看王侯吧”。
杜月秋在前面帶路,鐘宇衡看著旁邊天使面容的小丫頭,能讓安全區(qū)政府特別關(guān)照,這丫頭身份不簡單啊。
王婉瑾聽到他哥哥的消息也擔(dān)心了起來,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家伙大眼睛都暗淡了下來,鐘宇衡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說道:“放心吧瑾兒,你哥哥的傷沒有我重,一定不會有事的,也許這會兒已經(jīng)醒了自嗨呢”。
走到房間門口大家臉色都變了起來,打扮像是醫(yī)生的白衣女子臉色發(fā)燙,王婉瑾看了看杜月秋發(fā)黑的臉色不敢吭聲,只有我鐘宇衡臉色最古怪沒想到還真被他說準(zhǔn)了,鐘宇衡和王婉瑾是精神進化者啊,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不是一清二楚嗎?連王侯馳騁的雄姿都看得到,那個女人正在不堪的求饒。雖然杜月秋是肉身進化者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是人家耳朵靈啊,里面的聲音和那些沒羞沒臊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她耳朵。
她正要開門,鐘宇衡輕輕咳了一聲說:“額,那個月秋啊,我覺得王侯這個時候應(yīng)該。。。有應(yīng)該還沒醒吧,要不陪我去獵人聯(lián)盟匯報匯報”?王婉瑾立馬善解人意的點頭表示贊同:“是啊月秋姐,我那頭蠢哥哥有什么好看的啊,咱們?nèi)カC人聯(lián)盟玩吧”。
杜月秋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婉瑾,王婉瑾立馬像個委屈的小企鵝一樣低下了頭。接著冷笑著看著鐘宇衡說:“鐘先生,北門一行沒想到你和王侯倒是成了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啊,不符合我對鐘先生的第一感官啊”。
鐘宇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算是什么事兒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開腔了,現(xiàn)在把這個女人徹底得罪了,宇衡都不喊了直接降級成鐘先生了,精神力再看看里面還在嗨皮的王侯,瑪?shù)抡媸秦i隊友,堂堂一個高階肉身進化者竟然聽不到外面說話聲,怎么不去死啊,連治療你的護士都下手真是特么的禽獸啊。
杜月秋見鐘宇衡不敢開腔,一腳踹就碎了房間的門,房間一片狼藉,什么瓶瓶罐罐的都被甩在了地上,里面的王侯正和一女子赤裸纏繞,兩人當(dāng)然是沒穿衣服做運動。
王侯先是懵逼的看了看杜月秋,再看看背過身的白衣女人和王婉瑾,最后又看到了鐘宇衡,那眼神看到鐘宇衡的時候,充滿了絕望和慌張,就差跪下來求鐘宇衡救救他了。鐘宇衡搖了搖頭也選擇背過身子去,白衣女人背對著房間冷冽的說道:“小姚,還不快穿著你的衣服滾出去,以后不用來上班了,醫(yī)科院不需要你這種給我們抹黑的人”。
名叫小姚的女子抹著眼淚穿上自己的衣服捂著臉跑了出去,王侯趁機也穿上了衣服,然后雙眼一黑栽倒在地上,杜月秋冷笑一聲,扭頭就離開了。王婉瑾連忙抱著胸就追了出去,邊追邊喊到:“秋月姐姐,你等等我啊,你等等我”。
白衣女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侯,以及站在旁邊人模狗樣的我,很是厭惡的說道:“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小瑾很單純我希望你能離她遠(yuǎn)一點,另外安全區(qū)特派部隊的三位大人在等你們過去述職,你們好自為之吧”。
最怕熱鬧后的突然冷清,本來美女環(huán)繞的,現(xiàn)在就被腳下這個SB給毀了。王侯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仿佛尸體一樣,鐘宇衡沒好氣的說:“起來吧,都走光了”。王侯睜開了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那叫一個龍精虎壯。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對我說道:“這下死定了,被秋月待了個正著,娘希匹的,她竟然沒有打我”。
鐘宇衡對他也是無語了,杜月秋打他是對他還有希望,現(xiàn)在不打了,我覺得反而事情大發(fā)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適合說這些,鐘宇衡問道:“你醒了多久了”?
王侯:“我昏迷了三天就醒了,但是這次上面死了那么多人,除了獵人聯(lián)盟的趙宇航去的晚,還有一些不敢深入的低階沒什么事兒,其他的都死光光了,上面一定會把我們問的一清二楚,我哪兒能應(yīng)對啊,只好裝昏迷等你來啊”。
鐘宇衡無語的看著他說:“沒想到你還有點腦子,那你怎么就那個小醫(yī)生搞一塊去了”?他嘿嘿傻笑了一下說:“有一次我尿漲了,然后實在憋不住就只好醒了,然后”。
鐘宇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那些破事兒我不想聽,我不聽也能知道個大概,記得補償人家,挽留下自己的名聲吧,雖然估計你已經(jīng)臭名昭著了”。
王侯認(rèn)真的點頭說道:“我會對她負(fù)責(zé)的,等會兒從獵人聯(lián)盟回來我就去找她”。看不出來王侯還挺多情啊,你以為你段正淳啊每一個都喜歡。
王侯看著鐘宇衡說:“宇衡你文化比我高,能不能幫我起一個霸氣側(cè)漏的稱號啊,出門在外就靠外號混了”。
鐘宇衡聽到這話笑了起來說:“有倒是有一個,就怕你不敢用”。
王侯搭著我肩膀露出兩排大白牙說:“你盡管說,還有我王侯不敢用的稱號”?
鐘宇衡對著他期待的目光幽幽開口:極道武帝!
王侯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好霸道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