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行是樂呵的不行,開心的嘴都合不攏了,對于王侯的稱號也是贊嘆不已,雖然說這個外號太過扎眼,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保實力,以他的天賦自然配得上這個外號,如果能讓這兩位一直安心的在獵人聯(lián)盟待下去,那么獵人聯(lián)盟前景一片光明啊。
曼輕舞倒是表現(xiàn)的很是淡然,不過時不時的會看鐘宇衡一眼,看的他心驚肉跳的,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看穿了什么啊,怎么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發(fā)春了嗎這是?讓鐘宇衡疑惑不解。
這時嚴肅的中年男人臉色黑了下來:“幾位,這里可不是你們拉家常的地方啊,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商談正事了吧”。白啟行一幅老好人的樣子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中年男子擺了張臭臉說道:“我是進化者聯(lián)盟的陳顯剛,土元素半步巔峰肉身進化者,你們可以叫我大地之心大人”。
鐘宇衡笑著打了個哈哈說:“陳前輩您好,久仰大名,日后希望您多提攜提攜我們這些晚輩”。
陳顯剛依舊黑著臉說:“叫我大人”!
會議室的氣氛瞬間沉默了下來,曼輕舞當然樂得見到這一幕,一幅吃瓜觀眾的樣子,倒是白啟行有些焦急,想出言相勸。會議室突然出現(xiàn)了巨大的氣流,鐘宇衡笑瞇瞇的說了句:“你說什么我沒聽太清”?
墻上的壁畫全部炸裂,會議室的椅子也不堪重負的被精神力擠壓成了碎片。除了王侯做出一副攻擊準備以外,三個人都被驚訝到了。白啟行和曼輕舞作為精神進化者當然最先發(fā)現(xiàn)鐘宇衡的狀態(tài):“宇衡,明明你還沒有達到半步巔峰,怎么擁有比白啟行自己還龐大渾厚的精神力,簡直有種讓人深陷泥潭的感覺”?
鐘宇衡笑著對白啟行說道:“白老您覺得呢”?曼輕舞幽幽開口說道:“變異元素進化者本就稀有的可憐,哪一個不是天賦異稟,比我們這些普通元素進化者強大也正?!?。白啟行點了點頭說道:“真是讓人羨慕啊,變異元素竟然這么強大,即使是如今我恐怕就不是你的對手了,以后只會越來越遠的”。
只有陳顯剛的臉色忽明忽暗,憋不出話來了,這個實力為尊的社會,他自己不好再端著大人的架子。鐘宇衡對著白啟行說道:“白老,不管宇衡多么強大我都是獵人聯(lián)盟的一份子,我對權勢毫無興趣,也不喜歡像今天這樣的明爭暗斗,我拼命的增強實力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欺辱我還有我的朋友,結(jié)果今天遇到這種事情我很不高興,白老我是獵人聯(lián)盟的人,如果您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我可能不高興,但是我會接受,畢竟我人在聯(lián)盟就應該服從管束”。
鐘宇衡看了會議室一圈笑著說道:“白老,我只希望平平淡淡的修行,增強實力,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今天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說到這里鐘宇衡看向了陳顯剛“下一次的話,獵人聯(lián)盟以外的誰再以權壓我,不管他是誰,不管他背后有誰,當場格殺”!
陳顯剛一拳將桌子打的稀碎,像只暴怒的巨熊死死的盯著他,鐘宇衡嗤笑一聲,轉(zhuǎn)身直接走人,王侯立馬跟在鐘宇衡后面離開,白啟行還想攔著,鐘宇衡再次開口說道:“白老就不要送了,再待在這里我怕給聯(lián)盟添麻煩”。白啟行這么大一大把年齡了什么看不透,他知道自己需要表態(tài)了。他溫和的對鐘宇衡說道:“宇衡,王侯,你們放心,獵人聯(lián)盟永遠是你們的家,誰想傷害你們,要踏過咱們獵人聯(lián)盟才行,誰要傷害你們獵人聯(lián)盟就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暴怒的陳顯剛驚訝的看著白啟行:“白老頭,你”!
曼輕舞優(yōu)雅的邁著步伐走向了另一個電梯嘴角微微蠕動:“蠢貨,等著回去挨收拾吧”。
陳顯剛現(xiàn)在有些后怕了,他從來沒見過一直和稀泥當老好人的白啟行這么堅決的說話,沒有一絲的猶豫,他本來是看到獵人聯(lián)盟又增兩名大將心里極其不舒服,才選擇敲山震虎一下的,誰知道真把這頭老虎給逼急了,要是獵人聯(lián)倒向政府那邊的話....大哥會活剝了他的,瑪?shù)伦约涸趺淳徒o一個小子制氣呢,回去怎么交差啊,什么想知道的都沒問到,還得罪了白老頭,哎,回去等著挨揍吧。
從電梯下來的鐘宇衡臉色非常的難看,小柔看到這一幕聰明的沒有再打擾我,約了他改天再見,鐘宇衡帶著王侯就往電視塔外面走去,路過那個中階進化者的時候,他很適時的罵了一句,小白臉。
鐘宇衡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盯著他,隨即食指輕輕的指向他,他瞬間被地上突然冒出來的沙子提著脖子吊了起來,精神力越強大,鐘宇衡沙子施加的壓力也就越大,這個中階肉身進化者已經(jīng)被束縛的滿臉通紅,翻白眼了,隨時都可能斷氣過去。
這時候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了,長得很高身材勻稱,平易近人,又是沙元素進化者,這安全區(qū)里面除了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沙漠暴君還有誰,頓時都閉上嘴了,精神力的威壓下,整個一樓幾百號人沒一個人敢開口說話,那些說過他們壞話的更是深深的低著頭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這時候工作人員連忙小跑了過來說:“大人,大人您消消氣,別沖動,咱們獵人聯(lián)盟會給您個公道的,您消消氣好嗎”?小柔也焦急的跑了過來說道:“宇衡大人,您先把人放下吧,他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先放下他,我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鐘宇衡像是甩垃圾一樣將他丟在地上,不顧后面人的目光說道:“走”。
王侯對小柔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跟著鐘宇衡離開了。
回到了鐘宇衡的別墅,王侯脫了鞋就躺在他的沙發(fā)上說道:“宇衡,你怎么發(fā)了那么大的火啊,不像你風格啊,你不像那么鋒銳的人啊”。
鐘宇衡泡了一壺茶,倒了兩杯,示意他喝茶,王侯并沒有吊他而是打開鐘宇衡的酒柜又抽了一瓶軒尼詩理查,對著嘴就開吹,給喝自來水一樣,鐘宇衡抽搐著嘴皮子說道:“沒想到你還會喝純的”。
他不以為意的說道:“是不怎么好喝,但是貴啊這東西,老子喝的不是酒,老子喝的是錢是寂寞”。這倒是把鐘宇衡給氣樂了對著他問到:“你還知道這酒貴啊,你認識”?王侯呆若木雞的搖了搖頭:“不認識啊,但是我知道你這柜子里面的肯定沒便宜的就是了,還有我覺得你今天是故意生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