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讀到初中三年級,我就可以初中畢業(yè)啦,可是不知道究竟是抽風還是真的政策變好。
這一年,我即將初中畢業(yè)的時候,上面來了一個文件,變成九年義務教育啦,我不得不多讀一年初中。
由于村里學校本就沒有初中四年級的規(guī)劃,這次突然來個九年義務教育,村里直接抓瞎。
村委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的鎮(zhèn)里的人,初中四年級成為要到鎮(zhèn)上去讀。
整個鎮(zhèn)十幾個村子的學生都因為這一次變動,而匯聚到鎮(zhèn)里的些學校中。
我所在的這一年級,整整十四的班級,一個班級六十個人,讓我見識到了這個鄉(xiāng)鎮(zhèn)到底有多少人口。
八月份開學的時候,班級重新被分配,一班到四班是快班,講課進程最快。
五班到八班是中班,講課進程一般。
八班到十四班是慢班,全是那些喜歡調皮搗蛋的學生。
我很幸運的進入了二班,周圍都是一些喜歡學習的學生。
在哪一次被他拉著穿了一次女裝以后,我就對他產(chǎn)生了一定的抗拒心里,不想被他拉著再穿女裝,所以,也有意無意的躲著他。
他了解到我故意躲著他以后,并沒有說什么,畢竟這是我的自由,他也不能強迫我喜歡他所喜歡的女裝,何況我沒有把他的秘密說出來,他多少對我有些感激。
也正是對我沒有說出他的秘密的感謝,他偶爾會給我買一些零食和小說之類。
在初中四年級由于班級被重新分配,所以,很多同學都被分到不同的班級而無法經(jīng)常見面。
八月三十日,在課間休息的時候,我找到了被分到三班的張浩。
“你見過黃偉嗎,好像有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我看著正在操場邊上站著的張浩,拉著他在一邊坐下去。
“她啊,好像被分到十班了吧,你可以去四班問一下殷艷!”他朝四周看了看,站起來跑到操場上,加入正在打籃球的一群人中。
我看著他去打籃球,無奈的離開操場朝四班門口走去。
“殷艷?”我還沒有走到四班,就在一邊的一顆樹下面看到了殷艷。
“你!你來找我做什么?”她看見我以后,突然生氣起來。
“你生什么氣,我沒招你惹你吧?”我無奈的看著她。
每次遇見她,她都生氣,好像特別討厭我一樣,我有沒對你做什么,你生哪門的氣啊!
“你是沒招惹我,不過黃偉卻因為你而離開了!”她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根本就不想和我說話。
“她不是被分到十班了嗎?她離開,離開去哪里了?”我急忙追上她,看著她的眼睛。
“誰跟你說的,她被分到十班?”她轉過來瞪著我,那表情簡直就是要把我剁碎吃下去。
“張浩說的啊,不是嗎?”
“呵呵!呵呵!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她笑著,不過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哭,一點笑的高興都沒有,人們經(jīng)常說的皮笑肉不笑大概就是她現(xiàn)在的表情啦。
我看著她的表情,感覺特別的滲人。
“你倒是說明白啊,上一次她生日的時候,說因為我的原因,這一次她又怎么了?你起碼讓我明白吧?”我攔在她的身前,執(zhí)意讓她把話說清楚。
她看了看我,伸手直接甩了我一個巴掌,邁步繼續(xù)朝前走。
“你什么意思?打我一巴掌就走,說明白為什么?”我一把拉住她,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向這邊看,才放心的拉著她。
她愣了一下,沒想過我還會拉住她。
記得以前,我都是不敢面對女生的,有時候就算跟女生正走個對面都會害羞的,這次怎么敢攔著自己,還敢拉住自己。
“你讓我說什么?她根本就沒上學,她都快半年沒有上學了,自從她生日發(fā)生了那一件事情之后,她就沒有來過學校!”她一下掙脫開,氣憤的看著我。
“那,張浩怎么說,她被分到了十班?”我疑惑不解,從她生日到現(xiàn)在也才四個月而已,什么半年,你算錯了吧?
“那是我說的,為的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被糟蹋了!”她惡狠狠的看著我,抬腳又打算離開。
“那她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上學?難道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看著她,沒有從她的表情看到任何露出來的信息。
“還不都是因為你!”她抬起手,又朝我甩過來。
“你再打我,我可生氣了!”我就納悶了,我怎么你了,老是想打我。
再說,我不過就是打聽一下她的事情,你至于這么激動嗎?一次又一次的打我,當我沒脾氣是吧?
“她,死了!”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膝,把頭埋在膝蓋上。
“她,死了?怎么回事?”我被這個消息劈了個正著,感覺自己的腦袋一下子被從中間給劈成了兩半,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黃偉生日那天,被高飛他們糟蹋之后,一度有些絕望。
一周的時間,才從絕望中走出來。
曾經(jīng)很多次都想打電話報警把他們抓起來,可是一想到高飛走的時候,說過一旦自己報警就把自己的那些污穢不堪的照片公布在網(wǎng)上,就感覺很是無力。
她也多次想把事情告訴自己父母,但是,自己一直被父母不怎么看重。
自從有了弟弟以后,父母更是不待見自己。
父母一直重男輕女,七歲的時候,有了弟弟,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在了自己頭上,父母不是打就是罵,一點也不像是自己的父母。
她很悲哀的發(fā)現(xiàn),如果把事情告訴父母,父母肯定會趁此機會把自己嫁給高飛那個RZ。
她不想就此嫁給高飛這個RZ,因此,把事情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里。
每天都不住的在自己眼前重復著生日的那一幕,每天都以淚洗面。
有時候,她就想自己怎么會落在這么一個家庭中,自己得父母為什么這么不待見自己,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
她在生日聚會以后的第三周,曾經(jīng)在殷艷的陪伴你下走進學校。
進入學校以后,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諷刺,正巧遇見高飛他們,一看見高飛他們的目光,她就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又看見了生日那天的一幕。
她拋開殷艷,哭著跑回家里,無論殷艷怎么勸說,都不肯再回到學校。
應該說,她對學校產(chǎn)生了深深地恐懼,再也見不得學校的一切。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娟和高飛他們攪和到了一起。
第三周的周六,高娟走進她的家里,手里拿著他們拍的那些照片,說讓她去村子外面的一個旅館的房間等著,高飛他們有事情要跟她說。
她本來是不愿意去的,高娟拿著那些照片說,只要她敢不去,就把照片全部貼到村里的大街小巷,看她怎么做人,怎么抬得起頭。
不怕村里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話,盡管可以不去。
她只能被迫走到村外的那個旅館的房間,可是發(fā)現(xiàn)房間里竟然有七八個人,不光高飛他們在這里,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
他們笑著看著她,把她看的全身不自在。
高飛走上來就讓她脫衣服,并且說她敢不脫,明天就把她的照片全放到網(wǎng)上去。
她怎么都不肯答應,怎么能任由他們折騰自己。
高飛他們七八個人,七手八腳的就把她綁了起來。
她再一次被糟蹋了,七八個人折騰了一天的時間,才把她放開。
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全身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們看著她酸軟的模樣,覺得特別有趣,又把她給折騰了幾個小時。
他們折騰完以后,把白色涂滿她的全身,如同狗一樣拉著她,在旅館的院子里轉了一圈又一圈,她被他們像狗一樣的拉著,在院子里轉悠。
那時候,她恨不能一頭撞死,自己就這樣被旅館里所有人看了一個干干凈凈。
她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她捂著自己的臉生怕被村里的人看見,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里,她哭了一夜。
高娟接二連三的來找她,要求她去滿足他們。
她不肯去,他們就膽大妄為的跑到她的家里,拉著她到村外的旅館折騰她。
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們折騰,她越來越絕望,對生活充滿了失望。
當她想自殺的時候,他們又在她家里找到了她,拉著她到了一家娛樂場所,被他們賣到了這個娛樂場所里面。
她每天都想跑出去,可是每次都被抓到一頓毒打。
一次一次的逃跑,一次一次的被抓,一次一次的被毒打,她絕望了,徹底失去了逃跑的勇氣。
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她生日聚會以后的第二個月。
這兩個月的時間,他們把她折騰了多少次,她已經(jīng)記不清楚;被羞辱了多少次,也已經(jīng)記不清楚。
但是,她發(fā)誓,只要自己有機會,一定要將他們全部殺了,不管是不是犯罪,也不管是不是會被償命,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殺了!
她對他們的恨,恨到了骨髓里面。
在娛樂場所里,她每天被要求滿足各種各樣的男人,一天別折騰不知道多少次,雖然,這個地方會給她一部分錢。
但是,她感覺這個地方十分骯臟,就像已經(jīng)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自己的身體一樣骯臟,一樣的不堪。
每日每夜的被折騰,每日每夜的被各種各樣的男人污言穢語的辱罵,她逐漸的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
七月七日,這是一個鵲橋相會的日子。
她一臉木然的站在娛樂場所的第十七層樓的窗口,看著天上的星星,流下了淚水。
“高飛,你們這群RZ,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她毅然決然的站到窗口,推開窗戶,堅定的跳了下去。
一個十五歲的花季少女,就這樣跳下了樓,就這樣失去了生命。
高飛他們的罪行,不可饒恕,絕對不能饒恕!他們就算全都殺死,都無法饒恕!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