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章程講了許多關(guān)于這兩件靈器的信息,江長流的腦海里卻隱隱想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那塊黑色碎片。
會不會,它也是一件很厲害的靈器?
但是江長流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妥,并沒有聽說什么靈器只能待在人的丹田里的呀!
它會是什么?
江長流正沉思著,耳邊突然響起了章程的聲音。
“江哥,在想什么呢?”
江長流一激靈,瞬間回過神來了。
“唔,沒什么……明天去布道廳看看去不去。”
秦樹一聽到“布道廳”三個字,便立馬眼放精光了。
章程一瞧兩人這樣,撇了撇嘴,說:“怎么,又想去做任務(wù)了?這不才回來么……”
江長流目光飄過章程,看向了秦樹。
“阿樹,你呢?”
“去?!?p> 章程見狀,有些急,又有些無奈,說:“得,跟你們?nèi)タ纯窗??!?p> ……
下午的武技訓(xùn)練課足足上了兩個時辰,等到江長流將衣服浸透了,才在訓(xùn)練場地的獨立浴室里沖了個涼,回到了屋子里。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江長流就著儲物袋里存好的干糧,合著涼水吃完,然后便開始打坐修煉。
轉(zhuǎn)眼便是第二天。
布道廳,是武府發(fā)放積分任務(wù)的地方。
積分的用處有很多,是武府里的硬通貨,可以用來兌換功法、武學(xué)、靈石、請講師輔助推演,甚至包括免除課程考核。
江長流認為,那“萬象寶鑒”也需要積分才能使用。
總之,積分是萬能的、不嫌多的。
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布道廳發(fā)布的任務(wù)大多艱難,很難憑一人之力就能完成——最起碼對于外院子來說,是如此。
江長流他們之前也曾聽聞過,內(nèi)院的大佬單槍匹馬,花了半年的時間完成了一個難度巨大的任務(wù),一下子掙了一萬分,此后便一戰(zhàn)成名,成為朝廷兵部和修煉宗門搶奪的璞玉。
這樣的驚世行徑,江長流等人是想也不敢想的。
踏上臺階,一座頗有些古樸風(fēng)格的大殿敞著大門,往里看去,殿內(nèi)只有稀松幾人。
江長流三人走進去,排在隊伍的后頭。
過了半刻鐘,又進來一大檔子人。
江長流側(cè)目看去,神色也隨之沉下來。
“徐大哥,你看,是江長流他們?nèi)齻€!”那七人的隊伍里,傳來了尖銳的聲音。
而走在最前頭的徐為明自然已經(jīng)看見了江長流,他原本愉悅的心情也跟著消失了,好像江長流幾人就是一根魚刺似的,噎在他的心頭,使他難受。
徐為明邁著緩而大的步子,略顯出神氣的做派,再加上他身著一身錦衣,一看就知道來頭不簡單。
他是天巖城三大世家徐、王、章家中,徐家的二公子,而章程,則是章家現(xiàn)任家主的獨生子。
兩隊人目光相對,殿內(nèi)氣氛已有些凝滯。
而江長流的目光也從為首的徐為明臉上略過,注視了躲在人群中的另一人一眼。
此時,排在前面的人望來兩眼,便又轉(zhuǎn)回頭去了。
徐為明在此刻,又清晰的想起了入學(xué)試煉時,在千斷山脈,江長流將他打翻在地的場景。
他的心中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陣惱怒之意。
“走?!彼脸恋暮傲艘宦?。
七人氣勢洶洶的走來,站到了秦樹身后。
江長流轉(zhuǎn)過目光,與其余二人相視一眼,都轉(zhuǎn)過頭去,不去管他們了。
在這布道廳里,他們也不敢做什么。
等了一會兒,終于輪到了江長流三人。
江長流面對著一個高高的柜臺,里面站著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長須老者,一副從容平靜的神態(tài)。
“任務(wù)清單都在這里,選好了且告訴我?!?p> 江長流點頭,其余二人站在兩旁,盯著江長流手里的一塊四四方方、約莫兩個手掌大小的玉塊。
玉塊如羊脂般,上面的字亮著淡金色的光,才讓人看清楚。
看了一會兒,三人商量好了,將玉塊歸還給了老者。
“前輩,我三人要第十九、第二十七、第四十八,還有第四十九的任務(wù)?!?p> 老者聽著,手掌在玉塊上一滑,那幾個江長流念到的數(shù)字就黯淡下來了。
“把你們的武府令牌拿過來?!?p> 三人將令牌遞過去,老者再一滑,將玉牌還給了三人。
“行了。”
“下一個!”
……
走出布道廳,江長流三人往回看了看,那徐為明還在那里挑選著,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完成多少個任務(wù)。
就連一向開朗的章程,此刻也是不發(fā)一語,面容沉靜。
江長流隱約知道一些他和徐為明之間的事,但章程自己極少提及,作為朋友,江長流自然也不便多問了。
至于秦樹,卻是與他們毫無恩怨的一個,之所以扯進來,完全是因為江長流和章程的緣故。
唉。
江長流在心里嘆息一聲,總是有些麻煩事,讓你必須去處理。
不瀟灑的堅果
醫(yī)學(xué)僧的期末……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