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回頭,卻發(fā)現(xiàn)陸心怡向他走來,身后還在跟著三人。
其中兩個他認識,一個是王可霖;還有就是歐陽恒另一個他不認識,中年,一頭濃密的黑發(fā),雙眼有神穿著白大褂,右手拇指多處變形陳陽推測這個人恐怕不是普通的醫(yī)生,以他的見識只有經(jīng)常使用手術(shù)刀的人的手指才會這樣?
陳陽停下,幾人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陳大哥,你昨晚去哪了?”陸心怡跑過來就直接抓著陳陽的肩膀笑容滿面的問道。
其實,就在昨晚,這丫頭就找了他很久,原因就是,師姐一晚上都在悶頭的查資料,教授和師哥又在不停地在會議室研究方案,所以啊她就閑置著,就想起了陳陽,可是他找遍了醫(yī)院都沒有找到。
這才有此一問。
“哦,昨晚因為很晚就先回去了,怎么了?”陳陽并沒有把昨晚發(fā)生的事說出來,因為他覺得沒必要。
“哦?!标懶拟c了點頭,沒有再問。
而后面幾人這時也走了過來,最中間的那位中年醫(yī)生則是打量了陳陽許久才慢慢伸出手和陳陽握了握手道:“你好,我叫張進一,臨市藥沅醫(yī)院的院長,早就聽可霖他們提起過你,很高興認識你陳先生,聽可霖說你也是醫(yī)生而且準確判斷了手術(shù)中的情況,我很感興趣,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找個地方單獨聊聊?”
對方一過來,周圍就一股強有力的氣場,此人絕非普通之人?這是陳陽在對方靠近時的第一眼的判斷。
禮貌的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笑道:“張醫(yī)生,過謙了,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p> 然就在兩人的手剛握緊,頓時醫(yī)院的大廳內(nèi)一股強有力的在眾人耳邊呼呼作響!兩人的手掌皆是青筋暴起,竟然比起了手勁?
“哈哈哈?。?!”好一會兒張進一才哈哈大笑道:“好手勁,不浮不躁,不錯!不知道陳先生出自哪位老前輩的門下?”
“張教授也不弱。”陳陽松開手,淡淡道。
并沒有把自己那三位師傅說出來,在國內(nèi)不比國外,處處都得小心,他不敢掉以輕心。
“沒想到今日有幸得見張教授,還真是小子的福分啊,早年就聽聞張教授活死人肉白骨有著一手好醫(yī)術(shù),更是在國內(nèi)享有盛名,在下陳陽一屆泛泛之輩張教授有禮了。”陳陽謙虛的抱拳道。
“小子還有事,便不逗留了,來日再見定當與張教授暢飲一番!”陳陽借機道。
對方實力不弱,如果再這樣逗留下去遲早會被對方看出來。
不是他說大,早年他也曾聽他的師傅提起過這位,好像是祖上是軒轅后人,更是留下一部軒轅針法,流傳至今!
世人都只知道軒轅針法只是一本醫(yī)術(shù),實則不然!
軒轅針法表面上是一部針法,其實他真正的面目其實是一部暗器心法,針可治人,亦可殺人!
聽說他們祖上有一位修煉至大成的大人物,無人敢惹。
說來也巧陳陽也會這軒轅針法,不過都是他在夢里學(xué)的,也只學(xué)了前十式便已經(jīng)在醫(yī)學(xué)界享有盛名了。
所以他的后輩陳陽可不敢去惹,更多的是敬畏,生怕到時候自己施展起來被他們發(fā)現(xiàn)到時候被他們說一個偷學(xué)他們祖上功法這樣一個罪名實在不雅,所以為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不敢逗留。
陳陽走后,張進一一臉虛弱,手背更是顫顫發(fā)抖,而且剛剛與陳陽握的那只手已經(jīng)變得鐵青,要不是之前他反應(yīng)的快估計這手就廢了。
“教授你沒事吧?”陸心怡看到張進一面色不好,關(guān)心的問道。
張進一還一直處于之前的震驚之中,此刻陸心怡叫他竟然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道:“我沒事,走吧。”
出了醫(yī)院,陳陽就接到了郭安的電話。
郭安說話有些急促,道:“老大,你讓我查的那個老人有消息了,只不過?!?p> 話說到一半停住了,陳陽突然感覺可能是許伯出事了?趕緊追問道:“可是什么?”
“老大,你先別著急,事情是這樣的,你之前讓青檸去查那個老人的消息,我剛開完會就打電話讓我交警部門的老朋友查了一下那邊的監(jiān)控,他們發(fā)現(xiàn)在早上七點的時候老人出門的時候沒多久被一伙人強行帶入了車內(nèi)帶走了,往南走了具體去哪了我們還在查?!惫叉告傅馈?p> “什么!”陳陽聽完之后勃然大怒!
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把人帶走了,許伯還受了那么重的傷,他有些擔憂。
“我知道了,沒切觀察擄走許伯的車輛,一有消息就打電話給我?!闭f完陳陽剛想掛斷電話,誰料郭安又說了一句。
“老大,我之前去青幫按你的吩咐找到了林清雪,小猛他們的事已經(jīng)辦好了,只不過現(xiàn)任青幫的幫主林清雪為了感謝你說在寧興樓設(shè)了宴專門感謝你,我跟他們說要等你決定,老大要不要給你退了?”
陳陽嘆了口氣,眉頭緊皺許久才道:“不用了,給我·答應(yīng)了,設(shè)在什么時候?”
“晚上七點,寧興樓,二樓的包間?!惫不氐?。
說實話,郭安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自從那晚回來之后,不僅青幫換了老大不說,而且還和老大交好隱隱之中他感覺林海的死可能就是老大做到。
本來像這種事應(yīng)該是要立案的,但是,青幫這邊好像并沒有動靜?
再者說,劉海就任青幫幫主的時候,就壞事做盡,就算不死也會被判死刑他也沒有必要再去管。
“行了,有什么事情隨時聯(lián)系我。”陳陽交代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場宴會說是為了感謝自己,其實陳陽很清楚,林海死了,他的心腹能跑的跑,其實現(xiàn)在的青幫肯定進行了一次大洗牌,林清雪身為一屆女流勢必要找一個強有力可以替她震懾青幫的靠山,而那個靠山對象不用猜也是自己。
這完全就不是一場普通的宴會,陳陽笑了笑,他又何嘗不是想利用青幫呢?
其實在一聽到林清雪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猜的七七八八了,之所以會答應(yīng),是因為青幫作為東海的老牌幫派勢力勢必有很大很廣的消息鏈,他想利用青幫到時候自己辦事也輕松一些。
就好比今天許伯的事,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了。
有些事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全部搞定了,要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