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左跑到羅謝爾面前,看到她身上并沒什么傷痕,松了口氣。
“沒事吧?”
“沒事,剛才就是被車子蹭了下,就是背上有點疼,但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p> 教練跟埃利斯也跑了上來,教練拍了拍埃利斯的肩膀笑道:“可以的小伙子。”
“還行吧,我打完一個彈夾也明白了,想撂倒他估計必須得爆頭,倒是你,你以為他能聽懂你說話???說實在的我倒是真沒想到你罵人這么兇,連珠炮似的一串,都不帶重樣的。”
教練憨厚一笑說:“這…這個也算是潛能激發(fā),緊急關(guān)頭超長發(fā)揮,哈哈…”
艾左將羅謝爾攙了起來,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背部,惹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艾左仔細一看,背部一絲鮮血透過衣服印了出來。
“有血?我看你還是包扎一下吧?!?p> “有血嗎?”
“吶你看,嚴重我想并不嚴重,可能蹭了幾個傷口吧,最好還是消毒包扎下,防止感染?!闭f著艾左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眼前,只見上面沾了點血,不過并不是很多。
“那好吧,你們誰會包扎,幫我一下,我弄不到?!币贿呎f著羅謝爾直接脫掉了T恤衫,完全不在意身邊是三個男的。
教練也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轉(zhuǎn)頭對艾左說:“艾左你來吧,總覺得你比我們兩個細心點,我們一個是打球的,一個拿扳手的,下手沒個輕重?!?p> 看著羅謝爾的黑色文胸,艾左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拿出一個急救包。
“那你忍著點啊?!?p> 說著,艾左學當初羅謝爾替教練包扎時的樣子,直接把酒精倒在了她背上,然后用紗布輕輕的抹了抹。
有點令三個男人感到意外的是,羅謝爾居然哼都沒哼一聲,只是身體微微顫抖,看的出來是強忍著。
這一幕不禁令艾左對這女人刮目相看,如果是一般的軟妹子,估計早就哇哇亂叫了,想當初教練都差點叫出聲,這疼痛可想而知,真沒想到羅謝爾居然這么堅強。
消完毒,剩下的步驟就沒那么疼了,看到出來羅謝爾原本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教練驚嘆道:“哦羅謝爾,你可真厲害!當時你幫我弄的時候,差點把我疼死,唉,艾左,是不是你的手上也有什么魔法,可以讓人不疼?”
“滾,我可沒有這魔法,是你自己不如羅謝爾,別亂找借口?!?p> “哈哈哈…”埃利斯在邊上一陣大笑。
“好了,感覺怎么樣?”艾左貼上最后一根膠布后問了句。
“嗯,還行,不怎么疼,我們繼續(xù)走吧?!?p> “你沒問題嗎?要不要我們回去酒店的安全屋休息會,明天再走?”
羅謝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沒事,這么點小傷不用休息,繼續(xù)吧。”
見到她都這么說了,三人就沒再堅持,整理了下東西,往剛才坦克出來的那個方向走去。
這條路已經(jīng)直接被封死,在艾左的建議下,眾人進了那個房子,準備穿過去。
一邊走著,埃利斯突然想到個問題:“唉,對了,剛才我們跟坦克鬧出這么大動靜,為什么沒見到小僵尸?”
“是這樣的,坦克也算是個小BOSS了吧,在他出現(xiàn)的附近一般很少有其他小僵尸,除非是正好趕上尸潮。”
“哦,我說呢,這么久都沒見到一只?!?p> 一行人從房子的后門出來后,走了足足幾百米,也沒見到什么僵尸的影子。
當走到第三條街道的時候,前面的公園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艾左提醒了句:“看樣子已經(jīng)出了坦克的領(lǐng)地了,前面應(yīng)該就有小僵尸,要注意了?!?p> 四人端起了槍,開始沿著墻腳小心翼翼的走,偶爾幾只不長眼的小僵尸沖上來,在四人的火力下基本都是瞬間倒下,根本近不了身,現(xiàn)在也就只有特感和尸潮會令幾人頭疼一些吧。
“對了艾左,有個問題我們好像忽略了,一直沒探討?!弊咴谇懊娴陌@雇蝗婚g這么來了句。
“嗯?”
“我們這是準備去哪?或者說你們想去什么地方?”
“哦對,我也忘記這茬了?!卑笞约盒睦锸怯械祝峭浟松磉叺娜似鋵嵰恢笔窃诿悦5母约?。
教練反而先回了句:“我無所謂去哪里,我的家人早就沒了,包括我身邊的朋友,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你們?nèi)ツ睦镂揖腿ツ睦?。?p> 另外兩個人也表示如此,不管怎么說總歸不愿意一個人獨行,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樣的話自己根本就活不了幾天。
“我準備去新奧爾良?!?p> “新奧爾良?是那邊的救助中心嗎?”作為記者的羅謝爾聽說過那個地方,是南方最大的幸存者集中營,周圍有軍方鎮(zhèn)守,安全系數(shù)很高,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去出。
“沒錯,就是準備去那里的幸存者集中營?!?p> 教練思考了一番表示贊同道:“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注意,雖然有點遠,但是只要到了那里,就不用再擔心僵尸的問題了?!?p> 艾左搖搖頭說:“不,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去那里并不是要去避難,而是要去救人?!?p> “救誰???”
“幸存者?!?p> “他們在那里有軍方保護,你還要去救什么?”
“有的時候,真正危險的并不是你看的見的敵人,而是那些隱藏在你身后,你以為是朋友的敵人?!?p>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p> “在救助中心的幸存者并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生活,在那個地方他們首先會被隔離,然后圈養(yǎng)起來,供CEDA做人體實驗,他們從來就沒有打算讓我們這些從感染區(qū)出來的人回到社會?!?p> “對于幸存者的死亡,他們會對外說是這些人都被感染了,在隔離區(qū)變成了僵尸,不得已只能殺掉,而真實的情況外界永遠都不會知道,畢竟沒人愿意來感染區(qū)實地查看情況?!?p> 聽完艾左的話,三人停下腳步驚愕在原地。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我是說這個消息可信度高嗎?”作為記者敏銳的觀察力,羅謝爾看的出來,艾左并沒有瞎擺亂造,這個事情肯定有他的由來。
“當然可信,我編這個故事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至于是從何得知的,我很難解釋,但我可以確定這是真實情況,如果你們保持懷疑,到時候現(xiàn)場了解了自然會明白,如果我說錯了,那么你也可以進營地避難,并不會有任何損失。”
“哦不,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相信你艾左,我只是想知道消息的來源而已,你知道的,我是記者,職業(yè)病~”
教練和埃利斯上前一步搭在艾左肩膀上,用肢體語言表達了他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