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徒弟的跟班來做吧!”唐巍轉(zhuǎn)眼瞅了瞅楊武跟宗寶倆人。
“?。抗幽悴皇且H自來的嗎?”楊武驚愕道。
“本公子親自來要你倆干什么啊?”唐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看啊,還是公子親自來的好,畢竟前輩是公子的師父,這對待師父可不能怠慢了,最好是事必躬親啊!”宗寶道。
“對對對,宗寶說的對,就是這個道理!”楊武附和道。
“瞧你們這點膽量,本公子是什么,是楚國公子,是東皇祭司!本公子自有天神庇佑,你們倆凡夫俗子瞧好了!”唐巍裝著膽子走過去背起了那個竹簍子,他猜他的毅師父不會讓他有事的。
唐巍一口氣走到竹簍子旁邊拿起竹簍子,只見那蛇盤旋著身子,吐著長長的蛇信子,兩顆毒牙上還有一些血漬。唐巍閉上眼,管他呢。唐巍直接把竹簍子背在了背上,在楊武跟宗寶的驚訝之下!
“你們干嘛這樣,不用佩服本公子,本公子一直這樣優(yōu)秀!”唐巍見倆人都如窒息一般的呆板模樣,實在是搞不懂!
“公子,蛇蛇蛇!”
毒蛇順著竹簍子爬上了唐巍的肩膀,怪不得唐巍感覺有些涼涼的。唐巍一抬頭看見了那舌頭從自己的頭上垂了下來,朝自己吐了一口蛇信子。
唐巍很害怕,但是現(xiàn)在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動,要不然一動更有可能被藥,唐巍把眼睛轉(zhuǎn)到毅師父的方向,擠著眼。
“不要害怕,你摸一摸它,它不會咬你的,相信為師!”毅的臉上是饒有興致的玩味,“別怕,它要是咬了你。師父我把它剁碎了熬湯喝!”
“摸就摸,誰怕誰啊!”唐巍伸手直接摸了摸蛇頭。
風馳電掣一般的速度,花花綠綠的毒蛇一個激靈直接一口把唐巍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在毅的一聲迅疾的口哨之后,卻沒有下口只是蛇信子輕輕地舔了舔唐巍的手指。
唐巍心里跳的厲害,還好這家伙給面子沒有咬下去,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他現(xiàn)在仍心有余悸。不過他見這條蛇輕輕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回頭吐著蛇信子,似乎有點撒嬌的意味。
唐巍于是大膽起來,又一次摸了摸這條蛇,這次蛇沒有反抗而是溫順的低下頭,唐巍樂了。
“很好,你通過了第一個考驗!看來黃老頭信里說的沒錯,你跟其他人卻是有些不一樣。很好,你可以做我的徒弟了!”毅一臉嚴肅道。
“難道之前說的不算數(shù)嘛?”唐巍道。
“等等,黃老頭的信你怎么知道的,我還沒有給你!”唐巍突然感覺自己被耍了。
“你們還記得之前給你們引路的商人吧!他的百越語就是我教的,要不是看他有些用我早就把他做成死靈人了!”毅得意道。
“所以說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我們來了!而且還把信給掉包了?”唐巍驚愕道。
“你以為呢,你以為我的閃電貂會無緣無故的跑出來吃別人的東西。而且到現(xiàn)在我可是從來只字未提你叫什么名字,你叫唐巍,大楚王的兒子,對不對?”
“既然您早就知道,為什么還要……”
“因為好玩?。 币憬o出了答案。
……
“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我好久沒見過黃老頭了,走吧!反正我在這里是待不下去了,百越人不待見我,見了我就像見了瘟神!他們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帶領(lǐng)他們……”說到這里毅老頭終于有了一個老年男人該有的滄桑,“算了不說了,這是個榮耀與傷心的地方。這個地方鑄就了老夫,也毀了老夫的后半生!”
“走吧!走吧!”毅嘆了一口氣道。
“那師父你還要準備什么東西嘛?什么毒蟲蠱藥,還有什么死靈傀儡不帶上嘛?”唐巍一連串的問題。
“不帶了,死靈傀儡就然他們留在這里吧!其他的到了你們那兒先找就是了?!币氵M了那個堆放東西的房間拿出了一直碩大的毛筆!
沒錯,這是一支比劍還長的一直毛筆。這只毛筆通透的血色筆桿,雕刻著許多花紋,這只毛筆的毛似乎都粘了一起了,看起來很不一般!
“這是為師送你的見面禮,這是一直很奇特的筆,這些筆毛是由細且鋒利三棱刀組成的,這支筆雖不是削鐵如泥但是吹毛立斷還是可以的。而且這支筆內(nèi)藏玄機,筆桿可以裝毒淬毒于筆毛之上。這筆桿上的這些凸起的紐兒都暗藏玄機,你以后慢慢參悟,現(xiàn)在送給你了!”毅遞給唐巍。
“徒兒,謝師父!”唐巍雙手接過這支筆。
“不知師父,這筆可有名字呢?”唐巍道。
“這是為師花了好幾年心血造的,這幾日剛造出來,你小子撿漏了,還沒有給它起名字,你來起一個吧!”看得出來毅很喜歡唐巍。
“那就叫?”唐巍此時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句詩,當然是那個靈魂里的詩,他念到,“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不如就叫泣鬼,鬼泣怎么樣?。俊?p> “不好,為師不喜歡!換一個!”毅搖搖頭道,“念得這句話倒是不錯,不如就叫驚魂如何?這筆一出驚風雨,不管他鬼還是神都得做這筆下的亡魂,驚魂怎么樣?”
“好??!驚魂!”唐巍很高興。
“你看為師給了你這樣好的東西,你之前說的可要算數(shù)啊!給師父蓋一個大宅邸,仆人就不要了。不過做死靈人的死囚犯你一定要管夠,為師造出一支死靈軍隊來,到時候鬼兵一出,四海皆亡魂!”作出一支鬼軍是毅的一大念想,要不是黃老頭在信里有所提及,他還沒有那么大的決心要離開百越。
“當然了,這是我給師父的見面禮嘛!作為徒弟孝敬師傅也是應(yīng)該的?!碧莆〉溃凹热粠煾敢?,那咱們走吧!”
“待會到了別的地方,我去給師父買點上好的不料給師父做一身新衣服如何?”唐巍道。
“有心了,不過這身衣服為師已經(jīng)穿習慣了,而且這是見證,就跟這跟拐杖一樣,是過去的見證!”毅回頭看了看這片養(yǎng)育他的灌木叢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