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邊的人手上拿著旗子,上面清楚寫著神醫(yī)在世。
旁邊的百姓皆是議論紛紛,滿臉不置信的樣子,覺得此人并非神醫(yī),不過是個江湖騙子。
那人輕輕吆喝道。
“華佗在世,神醫(yī)在此,有何雜癥,藥到根除……”
百姓冷眼看著那人,唏噓道。
“不過是個騙子而已,這位老兄,可別信了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說他是糟老頭子也不為過。
此人胡子雖是黑,但是滿臉的皺紋,年邁地依靠著旗子當(dāng)拐杖行走。
當(dāng)然這也是金程安排的,緊接著,那人摸了摸胡子,往攤子前去。
坐于一旁,晃著腦袋,嘴里哼著歌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那名“斷腿男子”爬著過去,神醫(yī),神醫(yī),救救我的祖母。
那人冷哼一聲,自嘲道。
“哎,別叫我神醫(yī),我只是江湖騙子?!?p> 一邊百姓自然也知道這個人的言外之意,自然不甘下風(fēng),罵道。
“那你治,你治好我倒立洗頭!”
那人從攤子上隨意取過早已經(jīng)煉好的瑩丹,說道。
“拿著,只要五十銅錢,兩瓶一百枚即可,看在你如此信任我的份上,就收你五十吧?!?p> “斷腿男子”連忙點頭,從袖中掏出一袋錢袋,丟給了那人,道謝著。
“感謝,不過,錢還是要給?!?p> 一邊的百姓冷嘲熱諷道。
“呵,什么藥五十銅錢,走吧走吧,還不如葉家的瑩丹有用,還只要二十銅錢?!?p> “就是就是,瑩丹實惠多了,散了吧。”
“五十銅錢!你咋不去搶!”
……
“斷腿男子”手腕微微一抖,將兩瓶丹藥放于掌中,正要放入他的祖母嘴中時,那人叫住了“斷腿男子”,說道。
“等等,還有一個是給你的?!?p> 那人自信摸了摸鼻子,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神器。
身后的臺閣上,
王富貴看了眼金程,說道。
“你這個簡直了,奸邪啊,奸邪?!?p> 金程抬起頭,笑了笑,指了指下面,說道。
“好戲開始了。”
王富貴自然知道這一手皆是金程安排的,不過,接下來,就連王富貴都對金程感到佩服。
這個戲演的恰到好處……
那“斷腿男子”服下之后,藏于大腿之后的小腿慢慢伸出,將結(jié)打開,那腳掌先出,緊接著,那“斷腿男子”站了起來。
一邊的百姓各各都是瞠目結(jié)舌,對剛剛說的話感到羞愧,不禁對那人敬佩起來,更是對那丹藥憧憬起來。
那人見百姓的樣子,趁機(jī)說道。
“剛剛是誰說我能治好,就倒立洗頭?。〗o我賞賞你的小丑表演。”
剛剛立flag的人已然早不見了,早已經(jīng)逃遁走了。
那人也不在追究,畢竟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百姓各各都搶著說要買。
百姓們早已經(jīng)淡忘了那倒地的祖母,畢竟治好暈倒和恢復(fù)肢體哪個更神,自然無需多言。
那演戲的兩人也趁亂溜走了,留下了那人收著錢,賣著丹藥。
百姓們各各凡夫俗子,又如何看透,自然是上當(dāng)受騙。
每人都花了許多,或是無用,或是急用,還有的則是存儲起來,這等神藥又是何等珍貴。
不知情的百姓各各把這個丹藥當(dāng)寶一樣珍藏起來。
樓臺上的王富貴也是豎起了大拇指,忍不住地夸道。
“這招妙啊,妙??!”
金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離開了,留下一句。
“還行,還行,小謀略而已。”
此時,傳到葉炎那邊,已然是玄乎其神了,更是說神醫(yī)下凡,能復(fù)活死亡之人。
這自然已經(jīng)是夸大其詞,每個人都沒有用這所謂的神藥。
自然這說法也沒有被破,但一旦有人服用,并沒有此效果,便不攻自破。
葉炎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淡然一笑,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點小聰明,遲早玩完,不必?fù)?dān)憂?!?p> 葉炎便閉目養(yǎng)神起來,不過一刻,葉炎便睜開了眼睛,說道。
“不行,來人,去買一枚丹藥來。”
葉炎自然不是想和金程一樣去獲他人藥材,只不過想驗證一下是否有害。
不一會兒,下人便將那丹藥買了回來,葉炎取來放于兩指之間。
葉炎挼搓了一會兒,嗅了嗅其味道,冷哼一聲,說道。
“這個金府和王府啊,呵呵,以為這樣就能贏我嗎?”
二長老問道。
“族長,這是何意?”
葉炎將丹藥遞給了二長老,說道。
“他們仿我煉制瑩丹,這枚丹藥幾乎與我們的一模一樣。”
二長老將丹藥奮力扔在地上,罵道。
“奸詐小人!”
葉炎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無礙,這反而對我們有利?!?p> 流弈自然也是聰明過人,接著說道。
“我想這樣下去,這個幌子遲早不攻自破,而這加速了金府和王府的衰敗?!?p> 二長老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嘲道。
“我老了,老了啊,葉家重振有望了,哈哈哈?!?p> 此刻,二長老起身離去,說道。
“我的時間不多了,族長,老夫想過過輕松自在的日子,還請族長同意?!?p> 葉炎當(dāng)然不好挽留,只是對二長老深深鞠了一躬,說道。
“感謝二長老這么多年來的照顧,你去吧!我自然不會攔你?!?p> 二長老行了個禮,說道。
“多謝!”
話音剛落,二長老便消失在了葉家之中。
流弈向前問道。
“雖然我不好插手你們家族的事情,但是我覺得葉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看上去最強(qiáng),然而為最弱?!?p> 葉炎疑惑,問道。
“愿聽其詳?!?p> 流弈答道。
“二長老走后,葉家只剩下你主持大事,那你離開了呢?又當(dāng)如何?”
“而金府與王府里不缺少人才與強(qiáng)者,就算我們在丹藥處勝了他們,也不足以將他們斬草除根?!?p> 葉炎回想起那約法三章的第三條,那樣的話,自己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葉家,而這樣的話,正好被流弈說的正著。
葉炎點了點頭,說道。
“嗯,的確,那我們應(yīng)該如何做呢?”
流弈支支吾吾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直說了,那個叫葉青的女孩,我覺得她天資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