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勾搭到你嘛?”許段允做了一個自以為很是帥氣的動作,然而岳昕嘴里的花茶直接吐了出來,“真惡心,看吧,浪費我一口好茶?!睘榈匕迳系牟柰锵У膿u搖頭。
“搞清楚耶,你喝的可是我家的花茶,可是我媽做的,你居然還想欺負我,搞清楚狀況了嘛?”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仲景就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說什么,直到許段允提到自己。
“昕昕呀,這個丑八怪是誰呀?”越看越不順眼,咋看咋丑。
“那里丑了?!痹狸糠瘩g到。
越仲景站起來跟許段允鞠了一躬,“許老師,你好,我是05界畢業(yè)生,您教過我們半年的?!边@個話沒毛病,但是卻把許許段允放在了老師的位置,關(guān)系也顯得有些疏離,這還不是讓許段允最不能接受的,最不想聽到的話是,“同時,我也是昕昕的男朋友。”
一本正經(jīng)的,人模狗樣的,許段允恨不得把人直接踹出去,真是個討厭的人。
在這樣情況下的嘮嗑總是會回憶起美好的高中生活。
“你就是昕昕的同桌呀,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高中那會,你們的關(guān)系可是傳的厲害呀!沒想到居然真的在一起了,真是世事無常呀!”許段允對越仲景這個名字實在是陌生的厲害,跟大多數(shù)05屆(D)班老師一樣,多是記住了‘岳昕’這個耀眼的名字,其他的多是被掩蓋在了時光里。
越仲景對于許段允的‘世事無?!瘜嵲谑菤夥盏木o,這個話是看不起自己了,覺得自己配不上昕昕了?
“愛情這個東西,誰也沒法預料,來了,擋也擋不住?!蹦樕蠋е翎叺男?,宣告主權(quán),氣死別有用心的人。
沒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覬覦自己的學生,還身為人師呢,敗類,變態(tài)。
情敵這個東西永遠都是情敵最敏感。
兩人互不對眼,暗戳戳的,你一句,我一句,岳昕也不管了,怎么管,根本管不了呀,干脆到許家書房躲清靜了。
書房四面都是書柜,從墻根到房頂,堆的滿滿的,中間的矮書柜放著最近的雜志跟報紙,厚厚的一疊,拿出一本英文的手記,看的津津有味,一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要是有暖氣,就能躺地板上肆意了,坐到了椅子上,安安靜靜的,翻一頁又一頁。
樓下兩人的爭論還在繼續(xù),直到。
~咔擦~,門開了,風塵仆仆的兩人進來了,取下了圍巾跟口罩,邊拉外層的羽絨服的拉鏈,邊四處張望,想找到那個許久不見的‘狠心’的人,卻只看到一個不認識的20來歲的男人,怕是被騙了吧,心里的失望難以掩飾。
“你電話你說昕昕回來了,人呢?”許爸爸明白妻子的心情,生活那么折磨那個讓人一眼就能有好感的女孩子,離開自己家,音信全無,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好不容易有點消息了,卻發(fā)現(xiàn)居然是騙局,前后的落差,讓許爸爸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見爸媽臉上的表情不對,許段允老實了,交代了他們,也包括自己心心念念的岳昕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