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昕突然醒悟過來,狗咬東西什么是他的天性為什么自己硬是要去計較,看著面前蜷縮到桌角最里面,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大灰,岳昕升起一股愧疚。
剛蹲下來,岳昕就見到大灰身體抖擻了一下,在害怕自己,剛才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手呀。
伸出手,想安撫一下處于驚恐的大灰,就見大灰沖自己嚎叫了幾下,心里的愧疚瞬間就被‘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的憤怒所替代,岳昕站起身來,不再管躲到桌下的顯得可憐兮兮的大狗。
第二天,岳昕沒有再見到大灰了,不知道去了那里,反正岳昕也不在意,離開的越遠越好。
只是有時候,在街上看到一些尋狗啟示,岳昕也會冒出去找一找的想法,只是很快就又會被其他的思想所替代,又或者,看到新聞上某狗的死亡訊息,會無意識的到那個只瞟了一眼的地方。
大灰失蹤之后,岳昕在也沒去到林北的研究所了,克制,克制心中的自己。
又是一年結(jié)尾的時候了,岳昕早早的修了班,然后乘著火車轉(zhuǎn)到了白羊市,這是在年前開通的新航線,做了那么多努力,就是想離白羊市更近一點。
為什么那么努力的工作,因為想在兩年的時間從港山市到白羊市建立最親密的聯(lián)系,然后安心的當一個好妻子,好母親,當然可以直接開通兩地的旅程了,但是過程,過程就不是自己想要的了,只是現(xiàn)在,去他的好妻子,好媽媽,男人,呵。
“多吃點,都瘦了。”大約是每個母親看自己孩子都是,在家以外的地方都是遭罪,段芝秋也不例外,即便是跟岳昕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在吃呢,阿姨,你也吃?!眾A給段芝秋一大夾菜,許七洲,許段允也不例外。
岳昕今年回到白羊市的時間太早,又不用到越家去,所以岳昕早早的就呆在了許家。
不知道是許爸許媽真的忙,還是怎么滴,岳昕總是有意無意的被甩給了許段允。
許家的家教很嚴,許爸又是眾所周知的妻管嚴,所以許段允脾氣好沒話說,連做飯洗衣服都能一把抓,著實讓岳昕享受到了女王的待遇。
跟越仲景的那套‘君子遠庖廚’相比,許段允不僅會做飯而且味道相當不差,之前味覺失效,吃什么都味同嚼蠟,但是從林北給自己做了治療恢復(fù)了味覺,吃過的那些來說,真的很美味了,正如岳昕之前開玩笑說的那樣,“要是你的那個老師混不下去了,轉(zhuǎn)行當廚師肯定吃香。”
“好?!敝皇窃狸坎恢涝S段允的這聲好是只給她一人當廚師,之后就算是自己老媽揪著自己耳朵,再也不動鏟子了。
或許是以前太不注意身體,所以每每大姨媽來的前后時期腹部都如同刀挍,只是因為習(xí)慣了忍受,忍受各種疼痛,所以很少有人能從岳昕的臉上看出不對勁來,即使是當岳昕秘書已經(jīng)接近兩年的張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