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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居然是代購

第七章 新任捕頭

系統(tǒng)居然是代購 醉謊 3010 2019-04-21 17:00:00

  林堂主聽了易安的話,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怒聲說道:“你可不要不識抬舉,我看你也不過就僅僅是修身境初期的修為,我若是用盡全力,絕對能殺了你?!?p>  林堂主說到“殺”這個字時,表情極其兇狠,多年混跡幫派的他身上不自覺透出了一股煞氣。

  易安沒有答話,握著手中那根被折斷的木棍,大喝一聲,朝林堂主劈了過去。

  在林堂主眼里,此時易安手里的木棍仿佛成了一把巨劍,正在斬向自己。

  易安此時使出的是太玄經(jīng)里“救趙揮金錘”的劍法,木棍雖然不重,但在他的心里這根木棍是一把重劍。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救趙揮金錘”的典故來自朱亥為信陵君救趙,揮起了金椎。這一劍法本就是大開大合,劍如巨錘一般砸下,氣勢無雙。

  一錘可定音。

  一劍可救國。

  易安揮著半截木棍,不,是揮著一柄巨劍劈向了林堂主,劍勢大開大合,猶如波濤洶涌,林堂主一時間竟呆住了。

  他從沒見過如此驚艷的一劍。

  這一劍就仿佛是滔滔江水,也仿佛是巍峨高山,林堂主只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躲開這一劍。

  易安很有自信,雖然手中的木棍并不鋒利,但絕對能夠重創(chuàng)林堂主。

  林堂主深吸一口氣,驅(qū)散了內(nèi)心那種莫名的恐懼感,長吟一聲,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絕學(xué)。

  只見林堂主的雙手冒出墨黑色的煙霧,指甲陡然長了幾寸,手掌也變成了黑色。

  林堂主此時的雙手仿佛變成了惡鷹的爪子,仰頭長嘯了一聲后,朝著易安掏了過來。這是他壓箱底的絕學(xué),使用一次消耗極大,不到生死攸關(guān)的關(guān)頭,不會輕易拿出來。

  這也說明了,易安這一劍,讓他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就在此時,一枚不起眼的石子打到了林堂主身上,讓他的身子朝后飛了出去,口吐鮮血,也讓易安這氣勢恢宏的一劍撲了空。

  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青年男人。這男人長得不高,略微有些胖,身上穿著絲綢質(zhì)地的衣服,一看就是家世顯赫之輩。

  青年男人看著易安和林堂主說道:“二位再不停下,恐怕是要出人命了。”

  易安心想這青年男人的石子打到了林堂主身上,還讓他吐了鮮血,這很明顯是在暗中幫自己,于是雙手抱拳對青年男子說道:“敢問閣下是?”

  林堂主被手下攙扶了起來,恨聲說道:“你是誰?怎么敢暗算于我?你可知道我可是竹林幫的堂主?”

  劇烈呼吸了幾口后,林堂主吐出了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繼續(xù)說道:“你信不信在這建寧城,我能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青年男子嗤笑了一聲,說道:“在下乃是濟北城調(diào)任過來的捕頭刁昱坤,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通天的手段讓我這個捕頭看不到明天的太陽?!?p>  易安在心里偷樂了幾聲,暗罵這林堂主是傻×,居然還敢用幫派勢力威脅到捕頭身上。

  林堂主聞言后臉色一變,又想到自己確實聽到消息近幾日濟北城會調(diào)人到建寧城出任捕頭,沒想到恰好被自己碰到了。

  正當(dāng)林堂主臉色變化之際,刁昱坤冷哼了一聲,說道:“趕緊帶著你的人滾,想去衙門喝茶嗎?”

  林堂主聞言后只得灰溜溜地離開了,臨走前還瞪了易安一眼。

  刁昱坤轉(zhuǎn)頭過來對易安說道:“不知小兄弟師承何門,我觀你剛剛那招劍法實在是精妙絕倫,想必小兄弟定然是出自名門,不知可是這建寧城的蓬萊島或者昆崳教?”

  易安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北山書院讀過幾年書,不過被趕了出來。”

  刁昱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說道:“不知這些幫派中人為何要對你下手?”

  “剛剛有幾個潑皮無賴想要調(diào)戲民女,我就出手制止了一下,沒曾想剛好撞見了他們的堂主,于是就惡戰(zhàn)了起來?!币装泊鸬?。

  二人談話間易安感受到了眼前這捕頭的修為簡直就是深不可測,起碼至少要比易安高上好幾個境界。

  易安心想:怪不得他僅僅用了一個石子,就能把林堂主打傷。那剛剛自己這場惡戰(zhàn),可能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易安此時仔細觀察著刁昱坤,若不是能感知到他的修為深不可測,光憑長相很難看出他是一個修為高深的捕頭。

  刁昱坤的體型有點微胖,長得比易安要矮上小半個頭,最主要的是他的皮膚居然十分白嫩,比一些姑娘都要好上許多。

  刁昱坤聽完易安的話,思索了一下后,帶著些許威嚴說道:“我早就聽聞這建寧城的幫派有些猖狂,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白天都敢調(diào)戲民女,甚至還大打出手,真是無法無天!”

  可能因為多年從事捕快,刁昱坤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浩然正氣,就連說話也都是字正腔圓,語氣也總是有著一些屬于上位者的威嚴。

  易安客套地說道:“大人來到建寧城以后,我相信城里的治安會大有改觀,既然大人初次來建寧城,要不我?guī)阍诔抢锕涔洌俊?p>  刁昱坤心想自己確實在這里無親無故,而且離正式任職還有兩天,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刁昱坤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道:“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名諱?!?p>  “我叫易安,‘審容膝之易安’的那個易安?!币装泊鸬馈?p>  刁昱坤爽朗一笑,贊道:“好名字!沒想到小兄弟不僅劍法精湛,居然還文采飛揚,審容膝之易安,雖然只有短短一句,但也能體現(xiàn)出你淡泊名利的情感?!?p>  易安笑著客套了幾句,便帶著刁昱坤在建寧城中轉(zhuǎn)了起來,帶他熟悉了一下城內(nèi)的情況。

  二人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色慢慢也暗了下來,易安邀請刁昱坤到自己家里吃飯,刁昱坤倒也沒有拒絕。

  二人剛踏進家門,易安的爺爺就無比著急地走過來,朝易安問道:“安兒,那些人沒有傷著你吧?”

  易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此時易安的爺爺看到了易安身后的刁昱坤,問道:“這位是?”

  “這位大人是從濟北城調(diào)任過來的捕頭”易安介紹道,“剛剛多虧了刁捕頭,要不然我可能就要受傷了?!?p>  爺爺聞言后十分熱情地把刁昱坤請到了屋子里,給他倒了碗水,拱手謝道:“真是多謝刁捕頭幫了我孫子一把。”

  刁昱坤接過碗后,笑了笑,有些客氣地說道:“老人家,你可千萬不用謝我,主要還是您孫子有本事。”

  爺爺聽到刁昱坤夸獎易安,眼睛里的笑意都快要溢了出來,似乎比聽到別人夸他還要受用。

  易安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出去買點菜和酒,一會兒咱們吃著飯好好聊?!?p>  說完后易安覺得好像不太對勁,似乎家里少了點什么東西一樣。

  易安撓了撓頭,疑問道:“爺爺,張遠不是和你一起回來了嗎?他人呢?”

  “張遠這孩子剛把我送回來以后就說要出去找人,我看他挺著急,就沒留他?!睜敔敾卮鸬?。

  易安皺了皺眉,他太了解自己這個發(fā)小了,心想張遠肯定是又要去找那個他的心上人,婉晨姑娘了。

  今天張遠為了婉晨奮不顧身地擋在了那些混混面前,而婉晨卻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把張遠拋下了……

  總之易安覺得要是有人這么對待自己的話,自己可受不了。

  搖了搖頭,易安便轉(zhuǎn)身出去打算集市上買點菜和酒回來,做頓豐盛的晚餐來招待一下今天剛認識的建寧城新任捕頭。

  就當(dāng)易安走出家門后,爺爺看著刁昱坤,猶豫了再三,問道:“刁大人,你可是濟北城人士?”

  刁昱坤點了點頭,答道:“我從小便是在濟北城長大,可以說是土生土長的濟北城人。”

  爺爺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問道:“那……濟北城的易家,近況如何?”

  刁昱坤身為捕頭,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讓他察覺到了易安爺爺在說到易家時,眼神明顯有些不對。

  雖然那眼神刁昱坤描述不出來,但他卻覺得易安的爺爺那一瞬間的神色十分復(fù)雜,就好像是交織愛和恨一般的糾結(jié)。

  難道這老人和易家有關(guān)聯(lián)?刁昱坤暗想到。

  見刁昱坤似乎起了疑心,易安的爺爺笑了笑,說道:“我有幾個遠房親戚在濟北城的易家,人老了,總是惦記著以前那些親戚朋友最近過得怎么樣?!?p>  刁昱坤點了點頭,說道:“易家在濟北城可謂是如日中天,從我記事時起到現(xiàn)在易家就一直是濟北城甚至是整個崤東郡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p>  刁昱坤邊說邊觀察著易安爺爺?shù)纳裆m然易安的爺爺盡力控制住了表情,但刁昱坤還是看到了一絲惆悵。

  易安爺爺?shù)纳袂樽兓z毫沒有逃過刁昱坤那毒辣的眼睛,這更加印證了他之前覺得眼前這老人和易家有關(guān)的猜想。

  不過刁昱坤卻沒有多問。

  三十歲就能到捕頭的位置,他靠得不僅僅是顯赫的家庭背景,最重要的就是他為人處世的原則——多看,少問,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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