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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時代

18、神秘的身份

重生之商女時代 小溪東流 2517 2019-05-03 10:51:00

  18

  書房里,白蘇退下了一身帶污的衣服,用濕毛巾簡單的擦了擦自己的身子,黏糊糊的,難受得很。

  而她并不知道,就在書房的隔壁,透過洞眼,一個女子正專注的看著她,直到看見那個特殊的印記,女子雙手捂唇,壓抑著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眼淚卻華啦啦的落下。

  她不僅看到了特殊的印記,還看到她身上好幾道丑陋的疤痕。

  尤其是胸前那一道,紅色的凹凸不平,像蜈蚣一樣丑陋,那應(yīng)該是新傷口吧,那小小的身子,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如何能承受這樣的傷痛?

  六年來,她到底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

  走失那一年,她只有八歲呢。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孤苦無依,她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她曾想象,也很害怕,那小小的身子卷縮在別人家的屋檐下,吃不飽穿不暖。她害怕找到她時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看著她瘦弱的身體上竟有三四道深深的傷痕,她恨不得那些傷都在自己身上。是她沒有保護好她啊。

  是她這個姐姐太無能,辜負了母親生前的囑托。

  如果,當初她沒有那么軟弱無能,如果她能強一點,狠一點,妹妹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這一切,都歸究于那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女子發(fā)狠的捏紅了自己的手,卻全然不知。

  這里是分割線……

  白蘇換好衣服出來時,卻沒有找到薛玉恒。

  小二帶著她回到原來的小亭中,小坐片刻后,薛玉恒出現(xiàn)了,卻沒來得及走到?jīng)鐾?,就被一群鶯鶯燕燕攔住了。

  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嘻嘻哈哈的調(diào)笑聲引來周圍幾組客人的目光。

  白蘇也好奇的將目光鎖到幾人身上。

  大唐雖然民風(fēng)開放,但女子出門在外穿著也是有講究的,一般好人家的女兒是不會袒胸露臂,而那幾個女子,行為也并不是很端莊,很顯然出身勾欄場所。

  為首的那女子最為美艷,嬌好的容顏,曼妙的身姿,冷艷的五官讓人為之一震,她的行為舉止倒更像大家閨秀,與其它幾位站在一起,那幾人更像是特意陪襯的。

  “哎喲喂,這不是三爺嘛。好久不見了薛三爺?!逼渲幸粋€粉紅色衣服的女子向前,手就勾搭在薛玉恒的手臂上了。

  “三爺,你什么時候回京的,怎么也不來找我們呀?”另一女子搭在他另一邊。

  “就是啊,可把我們給想死了呢?!钡谌齻€女子沒搶到位置,嬌嗲道。

  “各位姐妹們最近可都還好?”薛玉恒下意識的往白蘇的方向看,發(fā)現(xiàn)她在關(guān)注著這一邊,第一次,他覺得很尷尬,也很懊惱,怎么就這么巧碰上了呢?

  “我們都挺好,就是若蘭姐姐想你想得緊,整日整日的盼著你來呢,呵呵……”

  “就是就是,三爺你可沒良心了,這都回京好幾日了吧,也不來看我們……”

  在這一群嘻嘻哈哈的調(diào)笑聲中,唯獨那個冷艷的女子沒有開口說話,而這樣的她,更顯得特別了。若蘭,就是那冷艷女子。

  她是勾欄院中最有名的花魁,連續(xù)三年奪得魁首,在這個行當里,并不是長得美就可以了,像若蘭這樣的女子,除了美貌之久,詩詞歌賦都要去學(xué)一些,否則如何能討好恩客們呢?

  而若蘭就是那其中的翹楚,不僅詩詞歌賦一絕,連她的舞技更是洛陽城中無人能媲美的。

  若蘭的恩客不少,但卻只是賣藝不賣身,如今已是十八歲的年紀,卻還沒有哪位恩客能得到她。哪怕是薛玉恒,她愛慕的男子,她也要死守著防線。

  因為她對他抱有幻想。她也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哪怕是入門做個妾,她也想留在他身邊。

  白蘇看著這一幕,并不是很上心。

  薛玉恒這花名在外,還真不是蓋的。第一次隨他出門,就碰到他那些鶯鶯燕燕了。

  許是薛玉恒往白蘇這邊多看了幾眼,那幾個女子終于是注意到了白蘇的存在。

  “喲,三爺,您今天出門怎么不帶虎子大哥,帶個小丫鬟了?”其中一個女子朝亭子方向呶了呶嘴,笑問。

  那個叫若蘭的女子看了一眼白蘇,只見她正在專心的吃著點心,似乎沒有注意到薛玉恒似的,反而是薛玉恒多看了她好幾眼。

  憑她的直覺,那小丫頭雖然穿著簡單不似高門小姐,卻不是薛玉恒的丫鬟,因為沒有丫鬟可以與主子同桌而食的。

  “三爺,那位是……”若蘭試探性的問,明艷的雙眼看不見任何波瀾,可有誰知道,她內(nèi)心在翻涌。

  “一位朋友,行了,你們?nèi)ネ鎯喊?,今天的賬單算我的。”薛玉恒發(fā)現(xiàn),那小沒良心對他的關(guān)注只限于好奇,好奇過后,她就只關(guān)注美食了。壓根就沒再看他們。

  反而是他,擔心她誤會,剛剛有那么一刻,他滿腦子都在想,該如何向她解釋這些女人,看來是他想多了。

  也許是她還小吧,等過兩年,她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就會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打發(fā)了鶯燕,薛玉恒無奈的自嘲……是他太心急了嗎?

  薛玉恒沒有注意到,若蘭在離開之時,特意走慢了幾步,她看到了他寵膩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笑問她吃飽了嗎,還要不要點些好吃的。

  再后來的對話她聽不清楚了,但是薛玉恒的眼神明顯的與眾不同了。

  認識他好幾年了,第一次見他看一個女孩的眼神發(fā)生了變化,而對方卻是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干癟丫頭。

  若蘭心頭一陣刺痛,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

  離開清雅居,薛玉恒與白蘇又來到一家醫(yī)館。

  醫(yī)館規(guī)模不大,但卻人滿為患,多是些穿著普素的老百姓,甚至有兩個是乞丐模樣的小孩子等在門口處。

  醫(yī)館里就兩個藥童和兩個大夫,后院里還有一個煎藥的大嬸,五個人都忙得很,根本無暇顧及進來的薛玉恒幾人。

  薛玉恒應(yīng)該是常來這里,一路行來,大夫藥童抬頭與之招乎,便又忙去了。而他也熟悉這里的院落,帶著白蘇進了后堂,虎子沒有跟進去,他知道薛玉恒要談?wù)拢ǔK际鞘卦陂T外。

  “任大夫!”薛玉恒在后堂見到了他要找的人。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灰色衣袍,裙袍任意的扎在腰間,為了方便工作,袖子也是高高挽起,額間都是密汗,滿臉通紅的,似乎正在干什么要緊的事情,而他的事情,與眼前的藥盅有關(guān)。

  他叫任書,薛玉恒也稱他任叔,是薛家堡里負責醫(yī)館的掌柜。早年間是由老夫人從宮里帶進薛府的太醫(yī),后來做了醫(yī)館的掌柜。任大夫的醫(yī)術(shù)自然不用說,那是相當了得的。

  只不過,他醉心于醫(yī)術(shù),對打理醫(yī)館的事情從來不甚在意。

  聽薛玉恒說,薛家堡原是給他開了十家醫(yī)館的,但都因為經(jīng)營不善而關(guān)門大吉了,只剩下三間位置還算不錯的。

  任大夫醫(yī)術(shù)了得,慕名來求醫(yī)的人也不少,按理說應(yīng)該也不至于虧錢。

  然,任大夫除了不愛打理醫(yī)館之外,他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心軟,一些生活困難的百姓經(jīng)常是看病不收錢的,久而久之,越來越多生活窘迫的百姓都到這幾家醫(yī)館來看病,而那些真正能給醫(yī)館帶來盈利的病患反而不來了。

  醫(yī)館本是一個高利潤的行業(yè),但在任掌柜手里,卻成了賠錢的行當。

  薛玉恒也與白蘇說明了用意。

  薛明輝的意思是,以白蘇的名義盤下薛家堡的這三個醫(yī)館,然后由白蘇親經(jīng)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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